三枚生肌丹的競爭比復顏丹還要激烈,最高甚至上升到了五萬多金幣,有皇室的人包攬了兩枚生肌丹,還有一枚被不知名的人給買走了。
算下來,白夭賣出的丹藥竟然有四十多萬!除去她買的那些藥材錢,她也淨賺二十多萬!
白夭感覺自己現在成了一個小富婆,第一次感覺到了有錢的快樂。
拍賣會結束,白夭來到後台結算,正好碰見白憐和魏姨娘急不可耐地上前,兌換那枚復顏丹。
煉丹師袍的寬大完全遮住了白夭的臉,所以兩人也沒認出來。
而此時,白憐卻盯上了白夭,這不是剛才在她們隔壁,跟她抬價的那個人嗎,她竟然還是個煉丹師!
不過,才一個一令的煉丹師,就在這裡跟她們競價,真是活膩了!害她白白多浪費了幾千金幣!
「你,叫什麼!」白憐攔住了白夭,感覺這人有些眼熟,但是除了石雨冰,她不認識別的煉丹師了。
白夭沒有說話,直接繞開了白憐,朝後台走去。
「你!」白憐狠狠瞪著白夭,想上去拉住她,卻被魏姨娘攔下。
「憐兒,你的臉要緊,咱們趕緊拿了丹藥回去吧,不要再生事了。」
一說到自己的臉,白憐連忙點頭,「沒錯,我的臉要緊。」
母女兩人將家當全部掏了出來,換得了那枚復顏丹。好在椿華堂允許以物易物,不然這母女倆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如果兩人知道她們千湊萬湊的錢落入了白夭的口袋裡,一定會氣得吐血吧。
後台陸續有人來領取物品,白夭也拿到了自己的報酬,除去椿華堂的一成份額,白夭拿到手裡的,還有三十萬金幣左右。
白夭剛將金幣收了起來,一旁傳來了許青的聲音。
「小友,感覺如何?」許青笑眯眯地捋著鬍子,雖然和白夭談妥只拿一成的利潤,不過以後還會合作,這完全就是雙贏。
「不錯,挺好,以後繼續。」白夭丟下這幾個字,還豎了個大拇指。
「好,以後繼續。」許青哈哈大笑起來,其他不明所以的人都在奇怪許青和這個小孩子在笑什麼。
拎上錢,白夭轉身離開,這回坑了白憐的全部家當,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表情。
出來拍賣場,白夭又前往椿華堂的店中買了藥材,在許青的特批下,白夭買到藥材全部價格減半。
等白夭回到府上,已經很晚了,然而當她走到門口時,卻看見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走出了她房間,還輕輕關上了門。
小荷?白夭閃身躲進暗處,看著小荷快速離開,走出了院子。
有詐?在小荷離開之後,白夭迅速回到房間,裡面一如既往地乾淨整潔。為了以防萬一,白夭還特意搜查了一下自己的房間,果真還搜到了一個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看著手中的這一血玉手鐲,這可是值錢玩意啊,貌似還是個靈器,只是白夭不知道怎麼用。
雖然不知道是誰送的,反正別人送到家的禮物,不要白不要。白夭冷笑,直接將血玉手鐲給丟進了手鍊里,坐上床開始修煉。
大概半個時辰之後,白夭察覺到小院外面旭旭嚷嚷,貌似有一群人過來了。
「快給本夫人搜,一定要將那血玉手鐲給找到!」是嚴夫人的聲音,還有些急切。
白夭剛打開門,就看見嚴夫人帶著侍衛衝進了她的院子,一旁還站著惶恐不安的小荷。
看見白夭走出來,跟在嚴夫人身後的小荷立刻上前對著她下跪,帶著哭腔道:「小姐,對不起,奴婢最見不得偷盜之事,再加上夫人的血玉手鐲著實貴重,這才將小姐您偷盜了血玉手鐲的事情告訴了嚴夫人,小姐,你就將夫人的手鐲交出來吧,我們倆都可以從輕處罰。」
白夭暗暗冷笑,惡人先告狀啊,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抱歉啊,你說的什麼手鐲我從未見過,偷盜一事更是無稽之談。」白夭斂下眼眸,搜吧,搜了你們也找不到。
嚴夫人肅起了臉道:「白夭,這手鐲對本夫人真的很重要,是我們嚴家的傳家之寶,如果真的被偷盜,後果不堪設想!」
「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白夭一臉的坦然,表面上冷著臉,心中卻暗暗高興著,原來是傳家之寶,嚴夫人可是下了血本啊,可惜她要失望了。
「你敢不敢讓本夫人搜!」嚴夫人直接發話了,高昂起了頭,眼中閃過一絲狠辣,小荷都已經做好了,這次一定要一舉將白夭拉入地獄,不然有她在一天,老爺就會想起那個小賤人。
「憑什麼,這是我的地方。」白夭淡然自若,她是一點都不擔心。
而嚴夫人似乎也篤定了白夭偷了她的手鐲,沉住氣說道:「難不成你做賊心虛了?」
白夭皮笑肉不笑道:「您可能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要是你在我院子裡沒有搜到手鐲又如何?我是不是可以說是你污衊我才說是我偷的?」
白夭將眼神放在小荷身上,立刻嚇了她一身冷汗,小荷支支吾吾道:「小,小姐,奴婢真的看見是你拿的,夫人,奴婢說得千真萬確啊,小姐可能,可能是因為生活上過得窘迫,才動了盜竊之心,請夫人一定不要責罰小姐。小姐,也請你快些拿出來吧,這樣夫人還能從輕處罰。」小荷還連連磕頭,聲音還挺響的。
「小荷。」白夭咬重了這兩個字,讓小荷一個激靈,「你是我的人還是嚴夫人的人,處處幫著嚴夫人說話?嗯?」
小荷膽怯地抬頭看了一眼白夭,卻發現她眼中的恐怖殺氣,直接嚇得不會說話了,渾身顫抖著。
一旁的嚴夫人眼中閃過一道狠光,厲聲說道:「白夭,原來你平日都是這麼對待下人的,還有,你喊我什麼?嚴夫人?難道沒有人教過你應該叫本夫人為主母或者夫人嗎!」
這三個稱呼外人叫了沒什麼,但是從白夭嘴裡說出來就無比地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