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四十八章 誰最奸猾

  林夢雅搖了搖頭,說道:「他是我哥哥,不是聖殿的人。💛🐙 6❾Ş𝔥Ữˣ.Ćό𝐌 ♖😺」

  清狐也聽說了這六人的來意,因此,對他們抱有莫大的敵意。

  眯了眯眼,警告道:「都挺清楚了?我可不是什麼聖徒,你們若是敢逼迫我家丫頭,我就要你們的命!」

  清狐的氣質偏陰冷,再加上他故意露出來的威勢,足以讓那六個人,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

  宋英奎卻緊盯著他,低語道:「實在是太像了!」

  「宋長老,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哥哥他像誰?」

  林夢雅的直覺有些不太好。

  直到宋長老說道:「他特別像英龍的宿敵!就是毀了他的容貌的那個人!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那樣!」

  聞言,林夢雅撇了撇嘴。

  就吹吧!

  她家清狐的皮相,不是她自誇,至少整個衛國,也能派上前三。

  難不成,給英龍毀容的人,還是清狐的親爹麼?

  「就憑你這個容貌,也一定會被英龍盯上。你給我看看你的後頸,有沒有他留下的標記。」

  清狐還是抗拒,但林夢雅卻擔心他的安全。

  「你讓我看看。」

  這下子,清狐乖乖聽話。

  拉下衣領,露出光滑雪白的後頸。

  她知道清狐的背上有好多傷疤,唯獨這裡是平整的。

  再三查驗後,也沒見到什麼十字傷痕,這才放了心。

  「我這個哥哥是武功高手,想必,那個英龍,也近不得他的身。」

  宋英奎還想說些什麼,到最後也只能放棄。

  只是在臨走之前,宋英奎對她說道:「既然你兄長是武功高手,那能不能協助我們,抓到此人?」

  不想,她斷然拒絕。

  「我哥哥就算再厲害,也不是金剛不壞之身。

  這件事沒得商量,我不會同意。」

  她如此強硬的態度,讓宋英奎有些不滿。

  「既然你暫時掌管聖殿,就應該時時處處以聖殿的利益為先,難不成,你想讓聖殿那些無辜的聖徒們,再受到傷害嗎?」

  如此冠冕堂皇的說法,令林夢雅面色又冷了幾分。

  「說句不好聽的話,既然你知道英龍如此危險,那當初為何抓起來之後不把人處死?

  再說他逃跑不管有沒有跟聖殿的人內部勾結,也是內殿的人看管不力。✌👣 69ˢ𝓗Ǘ𝓧.ᶜᗝΜ 💛🍭

  如此一來,責任不應該都是內殿的嗎?」

  林夢雅伶牙俐齒,懟得宋英奎無法回擊。

  那人皺著眉頭離開,顯然是覺得她根本就不知道顧全大局。

  等到那些人離開之後,林夢雅沉下了臉色。

  內殿的人都不簡單。

  這個英龍到底身上帶著什麼樣的秘密,才讓內殿的人不惜犧牲無辜聖徒的性命,也要將此人抓獲。

  清狐覺得那老頭不過就是在鬼扯。

  摸了摸自己的這張臉,低聲說道:「丫頭,要是那個人真的對我這張臉感興趣的話,那我就幫你把他抓過來。」

  林夢雅看著清狐,低聲囑咐道:「你可千萬不要掉以輕心,我見過此人的手段。此人,怕也是個高手。」

  清狐的眼中閃爍幾許幽光。

  「那正好,反正最近我憋得厲害。」

  聽到這話,林夢雅只能翻了個白眼。

  長得好看的人,好像腦子都不怎么正常。

  絲毫沒有自覺,她已經把自己罵進去了。

  六位執法長老,也有自己的手下。

  白蘇跟采茹先後去暗中觀察了一番,最後他們所得出的結論是,執法長老所帶來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秦副殿主也說過,內殿的底蘊不可小覷。

  她也命人繼續追查此事,但是告訴他們不可冒進。

  剛剛入夜,她躺在床上的時候,聽到院子裡有動靜。

  「誰在外面?」她隨口詢問道。

  外間的白蘇已經起身,打開門去外面查看。

  「清狐,你怎麼受傷了?」

  她聽到白蘇的聲音,心頭一緊。

  立刻披上了衣服,打開房門一看,白蘇扶著清狐從外面走了進來。

  只見清狐的胸前一片血污。

  「怎麼回事?你跟那個人交手了嗎?」

  林夢雅趕緊去拿藥箱,然後讓白蘇去打一盆清水過來。

  她背對著清狐,不斷的在藥箱裡面翻找最好的傷藥。🐊💣 69𝕤𝕙υא.ςOᗰ 👤♖

  與此同時還不停的埋怨道:「怎麼那麼不小心?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麼,那個人的武功不低,你這樣輕敵,萬一小命搭進去了怎麼辦?」

  但是她沒有看到的是,那人的臉慢慢變得有些邪氣。

  一雙眼睛,像是打量著獵物一樣,上上下下把她看了個透徹。

  最後,閃過一道幽冷的光芒。

  不過,嘴裡吐出的話卻還是有些虛弱。

  「我只是一時不查,中了他的陷阱。

  別擔心,我身上的傷不重。」

  「我怎麼能不擔心呢?」

  林夢雅轉過身來,端著藥瓶跟乾淨的布巾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到底上到哪兒了?把衣服解開給我看看。」

  「清狐」微微一笑,想要抓住她的手。

  林夢雅一下子就躲開了,瞪著眼睛嗔怪地說道:「幹什麼?看你流了那麼多血,快點把傷口晾出來,我給你好好清理上上藥!」

  卻不想,「清狐」只是鬆開了領口的幾個扣子,頗為隨意的說道:「你就是我的傷藥,有你在,我什麼傷都好了。」

  林夢雅露出幾分驚訝的神色。

  「你這人,好好的說什麼胡話呢?」

  「他死了那麼久,你肯定特別傷心吧?」

  不曾想,「清狐」居然主動提及了林夢雅的傷心事。

  後者顯得有些沮喪。

  「你明知道我的心情,還這樣問我?」

  「我只是不希望你傷心難過。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你,現在礙事的那個已經沒了,不如我們兩個在一起?」

  「清狐」挑了挑眉頭,語氣輕挑的說道。

  林夢雅瞬間變了臉色。

  「你瘋了不成,今天晚上幹嘛要說這些胡話?你我只能是兄妹,這名分早就已經定下了,這輩子都不會改變!」

  不過話是這樣說,但林夢雅的臉上卻沒見到多少生氣的神色。

  「清狐」自認是情場老手。

  直到現在這新寡的佳人,恐怕已經被自己撩撥的動了心思。

  正想再接再厲,直接去摟抱佳人的細腰,可剛站起來,眼前就一片模糊。

  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勉強維持著,清醒質問道:「你、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林夢雅輕鬆愜意的說道:「這一招是不是看著很眼熟?不過我用的迷香,可比你用的高級多了。

  若是你用了我這香,保證你把對方的臉皮剝下來,他都不會動一動。」

  對方並沒有大驚失色,反而眼中滿是狂熱的看向了她。

  「這樣好的東西可真是令我心動,就像你一樣,從我第一眼看到你開始,我就想要把你搶過來!」

  看到對方明明已經快要不行了,可還是在口頭上占她的便宜,林夢雅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就不行了,我這人丑拒!

  好東西誰都想有,可是你永遠不會有這個機會。」

  那人早就已經支持不住,「咣當」一

  聲倒在了地上。

  不過在暈過去之前,他還是勉強掙扎著問道:「你到底是怎麼識破我的?」

  林夢雅冷笑著說道:「你身上的死人味,迎風十里我都能聞到。

  而且我還知道,你是通過銀針來改變自己的肌肉走向。

  可惜你的針法技巧並不到家,當初從我老師那偷走的針法,你一定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完整的。」

  英龍眼中的狂熱瞬間被撲滅。

  他死死地瞪著林夢雅,後者揚了揚唇角,繼續說道:「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怎麼知道你這些黑歷史的?

  當初你從我老師那裡,偷走的那些東西,我老師已經通過記憶一一還原了。

  並且,他還將這些事情都告訴給了我。

  你說這世上的事可真是巧,你今日若是沒有出現在我的面前,那我永遠都不會知道,你就是那個偷走我老師東西的人。」

  當初老師的一些毒方,跟獨門的針法被人偷走的事情,來龍去脈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老師的這套針法跟是獨特。

  如果沒有他的指導,便是將針法記載的書吃透了也沒有用。

  老師曾提過,那個偷他東西的人曾經無意中跟他學了兩手針法。

  只不過,老師並沒有告訴他針法真正的技巧。

  所以如果那人,仗著自己學到的那點三腳貓的功夫,就妄想使用那些針法的話,一定會留下不可磨滅的創傷。

  林夢雅走上前去。

  熟練地在那人的臉上摸了摸,雙手一揚就揭開了一張面具。

  面具之下的那張臉,可以用扭曲來形容。

  林夢雅輕蔑地看了對方一眼後笑著說道:「雖然宋長老他們告訴我,你這張臉是被人毀了。

  但是我一看就知道,你這是因為用了錯誤的針法導致的肌肉錯亂。

  怎麼樣?每次重新易容的時候一定很疼吧。

  可惜呀,小偷就是小偷。你受的這些苦,只能說明你活該。」

  她越是這樣說,對方的情緒就越激動。

  此時,藏身在她房間裡的清狐也跳了出來。

  「這也太醜了吧!」清狐皺著眉頭說道。

  英龍還沒有徹底的失去意識,在聽到他這話之後,氣得差點口吐鮮血。

  「行了,人已經搞定了。先把她綁起來,不要讓宋英奎那邊知道。」

  她話音剛落,那些藏在院子裡的狼衛就迅速現身。

  將氣個半死的英龍直接拖了出去。

  林夢雅點亮燈,清狐已經在桌子旁做好。

  其實她早就發現,最近幾天有人在暗中窺探她。

  當宋英奎將那張畫像給她看的時候,她就一下子看出來,英龍的毀容並不是其他人為的原因。

  而且從他剝下活人臉皮的這一行為,林夢雅就有所猜測。

  因為老師的這套針法雖然可以改變容貌,但是最佳的組合還是老師特製的面具。

  但老師也說過,如果在沒有合適材料的情況下,人皮,尤其是成年男子皮,是最佳的替代品。

  英龍偽裝成清狐的這張皮卻是假的。

  所以他才裝作受傷的樣子,企圖用血污之類的來模糊這面具的不足之處。

  她怎麼可能分辨不出真假?

  她在藉機找藥的時候,就在拿特製的香爐里塞了一塊藥效十分厲害的迷香。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種迷香無色無味,根本就不會讓人察覺。

  再加上有血腥氣的掩護,那英龍才中了招。

  「人是被你抓到了,那下一步你想要怎麼辦?」清狐問道。

  林夢雅想了想才,壓低的聲音說:「你記不記得,那些被英龍偷走的藥方,有幾張被泄露了出去?」

  清狐一愣:「所以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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