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已經快體力不支了吧,你的挑釁已經暴露你的狀況了。」白燼騎士不屑的回應著蘇唯曖的挑釁,拿剛剛在工廠頂部轟炸的那門大炮瞄準了蘇唯曖的頭頂。
「糟糕,我現在在工廠中間,他一炮下去大概整個工廠的頂都會塌下來,這裡可沒有地方給我躲,得先把他帶出去。」蘇唯曖立刻往後撤到華輸跟前,此時華輸已經在他們打的時候用錘子把壓在查理津身上的廢墟掀開了。
「你怎麼樣了?」華輸詢問著。
「不太好,身體像被灌了鉛一樣沉重,反應力已經越來越遲鈍了,而且我的頭好痛,我估計堅持不了多久,你們兩個快逃吧。」蘇唯曖如實告知了情況。
「那怎麼行,要走一起走,這次我絕不會獨自一人……」
「這次?」
「額……對,這次,因為如果有了這次就會有下一次。」華輸一下子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連忙改口打了個圓場。
「那怎麼行,要走一起走,這次我絕不會獨自一人……」
「這次?」
「額……對,這次,因為如果有了這次就會有下一次。」華輸一下子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連忙改口打了個圓場:「我的意思是,如果我這一次拋下了你,獨自逃跑了,那麼下次遇到類似的情況時,我很可能還會做出同樣的選擇。所以,無論如何,我們都應該共同面對困難,對吧。」
蘇唯曖抬頭看了一眼身前的華輸,美麗的眼眸恰好與他對視,她輕聲說道:「這裡很熟悉呢,今晚的月色很美,風也很溫柔。」說完,她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自信和堅定,由於脫掉了黑色的外套,她裡面穿的那件白襯衣在月光的映襯下極為顯眼。
「什麼鬼,月亮還好吧,每天不都那樣嗎?」華輸將昏迷的查理津抱起。
「我就知道你要撐不住了?死吧!」白燼騎士扣下扳機,只見一枚炮彈閃耀著火光沖向了頂上,如同一顆燃燒的流星划過天際。頃刻之間,整個工廠的頂部在驚天動地的爆炸聲中化為一片廢墟,無數碎片和殘骸紛紛落下。
煙塵滾滾,瀰漫在空中,仿佛一場可怕的沙塵暴席捲而來。倒塌的廢墟已經將整個工廠掩埋,仿佛一切都被深埋其中。
白燼騎士穩穩地站在廢墟之上俯瞰著下方的一切,仿佛對這場毀滅毫不在意。突然,他感受到煙塵中有數十股寒光乍現,讓他不寒而慄,「什麼東西?」
一聲巨響從不遠處傳來,衝擊波將煙塵吹散,華輸幾人正安然無恙的蜷縮在一塊鐵板之下,見周圍沒有了立足之地,幾人也紛紛跳上了廢墟。
「可惜了。」蘇唯曖說著,突然猛的向著白燼騎士的方向跑去。
「強弩之末,她是想在衝過來的瞬間遁入【時間】嗎?」白燼騎士想著,將能量集中的一隻拳頭上蓄力。
見白燼騎士握拳,蘇唯曖不敢怠慢,加快速度沖向他。當距離拉近時,蘇唯曖立刻蹲下身子,準備揮刀劈砍。然而,就在這時,白燼騎士的腿部突然有了動作。只見他抬起腳,用力地掀起了地上的塵土,形成一股煙塵,直撲蘇唯曖的眼睛。蘇唯曖不得不收回刀,迅速跳起來躲避這一擊。
"想玩聲東擊西?你還是太嫩了,別忘了我的手!" 白燼騎士嘲笑道,同時用雙手擋住了蘇唯曖的兩側,中間蓄滿力量的拳頭猛地朝著她的腹部襲去。那拳風極為猛烈,甚至在尚未與身體接觸之前,就已經將蘇唯曖的白襯衣撕開了一個大洞,露出了她腹部雪白的肌膚。
「哼。」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世界再度變成黑白,「你還是上當了。」蘇唯曖一直伸出了藏在背後的右手,居然抓了五把餐刀!她的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眼中閃爍著得意的光芒。
沒有片刻猶豫,蘇唯曖將這五把刀對準白燼騎士的面部扔去,而這些閃著銀色光芒的刀,在離手的瞬間停滯在了空中。
蘇唯曖落在地上,她迅速地從裙子的兩個口袋中拿出了剩餘的十幾把餐刀,再次將這些餐刀對準白燼騎士除了脖子以外的各個地方拋出。短短五秒,停止在空中的刀,仿佛已經形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白燼騎士死死包裹住。每一把刀都閃爍著寒光,散發出致命的威脅。
白燼騎士此刻依舊滿臉得意,仿佛還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看著停滯在自己面前的白燼騎士,蘇唯曖不由感到噁心:「這噁心的傢伙,真是夠了,看著就令人厭惡,可惜就這二十來把餐刀。」
接著走到他的身後,蘇唯曖將鐮刀舉起,刀尖對準了他的後頸,「好了,倒計時結束,時間開始流動。」
時間恢復的瞬間,停滯在空中的刀,立刻沖向了本該沖向的方向,見眼前的蘇唯曖眨眼間消失不見,白燼騎士立刻瞪大雙眼:「糟了,手不夠用了,有三隻手來不及了!」瞬間白燼騎士用掃描系統檢測了周圍的情況,將核心往唯一沒有被餐刀對著的後頸移去,用最後的一隻手將對著眼睛的餐刀打飛出去,「好險!還好我技高一……」
還沒等白燼騎士說完,金色的刀刃穿過了他的脖頸,徑直捅到了他的身前,「看來普通的掃描儀器檢測不到【原能】啊。」蘇唯曖戲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核心損壞,白燼騎士的動力系統已經癱瘓,立刻跪在了地上,他剛想張口求饒,卻發現裝在脖子的發聲系統也一併被破壞了,不管他想說什麼,都只能發出滋滋的電流聲。
見此情景,蘇唯曖在他身後將一隻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低下頭與他持平:「其實你也很辛苦了,放你走吧。」
「滋滋……」白燼騎士雖然說不出話,但也瘋狂點頭表達著自己的想法。
「逗你的,已經入夜了,靜靜地消失吧,蟲子。」蘇唯曖「聽」到了滿意的回答,用鐮刀將他扭斷華輸胳膊的那隻手沿著金屬甲片之間的縫隙砍了下來,踢到了一邊,又把他踹開查理津的那條腿斬斷,失去平衡的白燼騎士立刻倒在了地上,高溫的侵蝕下,剛剛被切開來的橫截面已經焦黑了,見白燼騎士死透了,蘇唯曖將餐刀全部收好,又花了十分鐘摸索,從白燼騎士身上找到了一個U盤。
見此情形,門外幾百號的手下四散而逃,僅留有數十人沖向了蘇唯曖。
「真是固執啊,放心,我絕對不會對聯盟的人民動手,這是底線。」
聞言那數十人立刻見風使舵,跪下求饒:「姐,真知道錯了,都怪這個傢伙妖言惑眾,我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加害聯盟的人民的,」
「牆頭草,我看你們不是知道錯了,是知道怕了,我最討厭欺騙了!」蘇唯曖雙手抱拳,眨眼間便消失了,慘叫聲驟然響起。
待那數十人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腦袋還裝在身體上,蘇唯曖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原來只是用餐刀把那十幾人釘在地上了而已,「你們把我當成變態殺人魔了嗎?等著被法律的制裁吧,哼哼。」
塵埃落定,蘇唯曖回到了華輸身前,他已經把查理津身上的傷簡單處理了,華輸關切的詢問著:「還好嗎?」
「不好!」
「為什麼?」
「因為你騙了我,你沒遵守承諾,你沒有告訴我手鍊里十年前的事,不過……我原諒你了,今晚的月光和當年一樣美。」
「這又為什麼?」華輸才發現,她好像已經知道手鍊中的視頻了。
蘇唯曖看著他呆呆的樣子,不禁笑出了聲。她眨了眨眼,狡黠地湊近他的耳朵,輕聲說道:「因為……你說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不想失去你!」
聽到這句話,華輸心頭一震。他剛想開口,卻突然發現蘇唯曖的身體開始變軟,緩緩地倒向了他。他急忙伸手扶住她,讓她靠在自己懷裡。
「你!果然……」華輸剛察覺到蘇唯曖已經知道了真相,心中一陣愧疚和心疼。他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後小心翼翼地將蘇唯曖的外套整理好,披在她身上。接著,他緊緊地抱住她。
「我說過,這次我絕不會獨自一人離開!因為……我也不想失去你!」華輸的聲音堅定而溫柔,帶著深深的承諾。他的目光凝視著懷中虛弱的蘇唯曖,眼中的是愛嗎,他已經無法辨別,但那一定是【執念】!
捂住少女的耳朵,此時她如同十年前那樣躺在自己身上,大炮聲夾雜著警笛聲響起,緊接著又是一大批人的慘叫聲,先前逃跑那批蛀蟲怕是沒能如願以償。
蘇浩琰立刻衝進廢墟,組織人將查理津送上了救護車,緊接著,他往衣服上拍了拍手上的塵,才向華輸伸出了手:「感謝你為聯盟做出的貢獻,不愧是他們的兒子,真沒讓人失望啊,人民的大英雄,現在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我哪有多的手跟你握,哼,寡頭,可你讓我失望,讓她失望了,難道在場的只有我一個人?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她憑什麼被你擺上棋盤!她憑什麼被你用那種藥!她憑什麼不被愛!就因為她是你獲得權利的墊腳石嗎?」
「這……對不起,我不能說,我深感抱歉,但……她有必須去做的事,你我無法阻止。」蘇浩琰面對華輸的怒火,愣了一會兒才辯解道。
「送她和我去你家的私人醫院,這總可以吧。」華輸聽到這種屁用沒有的回答,也懶得跟他講了。
「走吧。」蘇浩琰也沒有反駁,在這件事上反而很「聽話」,讓其他趕過來的手下不由震驚,「哇靠,那老倔驢平時就知道凶人,今天居然吃癟了,那青年究竟是誰?居然能這麼跟省委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