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若是只救殿下，我還是可以的
刀劍世界，錦州錦繡城，秦王府。
「老海，我這身打扮如何？」
秦王身著藍色勁裝，腰佩錦帶，手提著一柄寶劍，五官俊美，一派江湖公子的形象。
「可以是可以…」一旁的老太監無奈搖頭，「只是殿下，此行前往蒼龍山，危險至極，你可千萬別當成一路觀光遊歷了。」
「我就這麼說說麼…」秦王自信一笑，「區區妖魔巢穴，我只需帶上百位親兵，加上老海你，殺個來回不是輕輕鬆鬆。」
「殿下…」老太監露出一絲苦笑，「你信我的，蒼龍山真沒那麼簡單。在北方有接近百年時間的妖魔巢穴…當年您父親尚在時，還曾派兵出剿過。不僅無功而返，還折了上萬大軍…」
「那地方，嚴寒如獄，現在朝廷恨不得遠離此地，來錦州這一帶了。」
「而且，伱此次一離開，你不怕錦州出事麼？」
「出事？」秦王笑了笑，「不用怕，是肯定會出事。我一走，海州的晉王定會動手。我在朝廷中得到消息，那位皇上已經下了三道詔令，分別是給海州的晉王，楚州的項王，祁州的梁王發了詔令。讓這三州圍剿叛軍。」
「但唯獨沒有給我這邊發。」
老太監微微一愣，卻沒多說。
朝廷的爭鬥，他向來不想多問。
「其餘兩州距離我比較遠…」秦王淡笑一聲，「但海州那邊，一直在等機會。覬覦我這錦州不知多久了。」
「那殿下…」
「我一走，他不正好出手麼？我這位雲皓皇兄，比起我都還喜歡隱忍。如今我錦州耗費人力財力，又處於旱災時期，我這位王爺一離開錦州，他再隱忍也都會出手的。」
「那錦州…」
「出事不正好？」秦王哈哈一笑，「我這地方，可是重要的很。若是我錦州失陷，雲州那邊就危險了。相信我，我這位皇姐不會蠢到白白讓別人得了錦州的。她自會派兵相助。」
「讓他們爭去吧，我自去尋找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了。等我回來了，再收拾他們。」
老太監看著如此灑脫的秦王，一時間也輕嘆口氣。
自家這位主子其實很是厭惡權謀爭鬥，也不喜打來打去，倒是對那江湖之事，妖魔寶藏頗有好奇之心。
或許，是繼承了她母親的性格吧。
同樣對那皇宮大院極度厭倦…
此行前去蒼龍山，她雖留有暗手，但本質卻也真的是想離開此地。
之前其實就經常離開，假裝成各種身份…
如今算是有了藉口，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那奇商還沒來麼？」
秦王問了問旁邊的下人。
「這幾日，沒見著他出現…」
秦王聞言不禁皺眉道：
「這傢伙，該不會要違約吧？」
違約之人，甚是可惡！
還是說，覺著這一趟，本王已經拿不出什麼珍寶了？
「我怎會違約？」院外，一道人影瀟灑走了進來，「只是這些日子，在著手準備罷了。倒是秦王殿下，可準備好了？」
秦王見著來人，心中莫名鬆了口氣。
「本王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你出發了。」秦王道。
「那就出發？」
秦王的準備是充分的。
身為王爺，自然對如今天下地勢極其熟悉。
既然要去蒼龍山，路線早已規劃好了。
走出王府。
牧野看著一隊隊由士兵扮作的護衛，問道：
「王爺不是說要輕裝簡行麼？還要帶這麼多人？」
「蒼龍山太危險了。」秦王慢條斯理道，「我這些護衛，都是二三品的武夫，還有四品的軍部教頭。我這又不是去遊山玩水，自然要多帶一些護衛了。」
「況且，這也不多吧？已經算少的了。」
確實少，只有百來人。
應該是親衛了。
見狀，牧野也不好說什麼，人家護衛多，那自然是好事。
到了蒼龍山，自己就越輕鬆。
面對此等險地，牧野本來都是打算自己五品巔峰再去的。
好在自己現在有練氣八層的實力，凝聚了寒煞，有了魔刀，又多練了一招水滴術，才算是比較有自信。
簡單吩咐了一些事情後，一行人浩浩蕩蕩騎著戰馬，從錦繡城北門出發，一路朝著北方前行。
在離開錦州後，經過一片荒地後，進入楚州大地，再通過京州，來到北方邊關。
最後度過北方的雄關，蒼龍關，算是真正離開王朝的地域，來到了荒無人煙的外地。
再行百來里，就到了蒼龍山入口。
牧野計算了一下，一路總行程約莫五千多里，算是極遠了。
以秦王的前行速度，一路更換戰馬，若順利，都至少需要半月左右。
至於為什麼說順利？
因為事實上，很不順利，在出了錦州後，是一片隔州的荒地。
荒地上，布滿了流民。
各大山頭，盤踞著不少山賊盜匪，數目多到嚇人。
這一片荒地，原本是楚州大地的地盤，有一座居於中原的雄城，泰安。
後來泰安城爆發出一陣妖魔，長達一月的妖魔襲城，讓泰安化為人間煉獄，楚州無奈，只能放棄此地。
這一帶就成了隔絕兩州的荒地。
那泰安，也成了一處直插在朝廷中央腹地的一處妖魔巢穴。
說來有意思。
這一處妖魔巢穴，其實沒有非常厲害的妖魔。
並且連接周圍幾大州。
卻硬是沒有一個州派兵出剿。
即便是朝廷發下了數道詔令，各地藩王都是聽令不聽調，頂多象徵性的出幾個兵，逛一逛就回來了。
直到後來，天武侯看不下去了，親自帶領了幾千兵將前往，鏖戰半月，堪堪將此地妖魔剿滅殆盡。
可惜的是，因為長時間被妖魔占領，泰安城以及周圍的地域，早已荒廢。
想要治理，不知道要耗費多少財力…
「天武侯？」牧野微微一怔。
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算是如今朝廷僅剩的一位大將軍了。」秦王說的輕描淡寫，「是當年我父王麾下最依仗的戰將，也是如今朝廷的一位元老。他的封地，就在京州與楚州的交界一帶。」
「後來，被朝廷調派到戍衛北方邊關去了。」
「沒想到朝廷還有此等大將…」牧野想起來了，這個天武侯，是朝廷有數的一位五品大宗師。
當初自己夜盜風家時，自己使了一手御物術，結果被那位盜王老者，誤以為是什麼天武侯的傳人。
「只是並沒有什麼用…」秦王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那一戰，讓天武侯的親兵損失數千…那是跟隨他征戰了十多年的兵將…本來不需要出兵的。」
「甚至在妖魔爆發之初，楚州那邊派兵鎮壓的話，不會有後面的結局。」
「可惜，最後還是得這位老將軍給楚州，給朝廷擦屁股…」
秦王說的十分粗俗，語氣中滿是對楚州的鄙夷。
「如今流民這麼多，想必是楚州又發生了大事？」秦王皺眉道。
聞言，牧野心中一動。
楚州。
當陽派就在楚州。
根據當陽派前一陣給的消息，說楚州似乎爆發了瘟疫，感染力極強。
但此事並未散播出去，只在楚州一帶流傳。
「這些流民面黃肌瘦，身上還有紅斑，臉上一塊青，一塊紫…」秦王觀察了一陣，眼神更冷了，「這似乎是得了什麼病症…」
「殿下還懂醫術？」牧野心中一動。
「略懂。」秦王沒有下馬，只是讓身後的親兵放慢了腳步。
「殿下…」一旁的老太監沉吟道，「這些流民的前進方向，是錦州方向。只是大部分走到半路就已經暴屍荒野了…看起來像是每個人都得了這種病症，不宜過多耽誤。」
「恐會被傳染。」
「怕什麼？」秦王不以為然，「再說，我也沒想去救他們…與我何干？」
老太監不語。
一行人趕路至天黑，才堪堪接近楚州的範圍。
只是越到楚州，流民就越多，尤其是這些這些流民症狀不一，印證了當陽派的給的情報。
楚州肯定是爆發了瘟疫。
一處山嶺上，秦王駐紮於此。
此地位置不高，隱約能看到楚州最邊緣的一座城鎮。
是夜。
牧野在營帳中掛機了一陣，上線青樓嫖客。
此時的青樓嫖客，已經來到了錦州，也是該跟隨小販的腳步，一路北上前往京城完成青樓嫖客的任務了。
當然，在離開錦州時，牧野需要給予香妃一定的保護。
加上此時秦王已經離開了，王府戒備雖然依舊森嚴，但沒有那位五品大宗師坐鎮，對於青樓嫖客而言，也甚好潛入。
別說，秦王對香妃還是保護的不錯的。
只是沒怎麼虧待她，畢竟是一位表面上好女色的庸王，怎麼能虧待自家的美人呢？
「公子，你是你來麼？」
香妃的樓閣外，牧野還未靠近，就聽到了一陣驚喜的聲音。
牧野一怔，這香妃沒練武啊，感知如此敏銳？
直至後者推開門，看到漆黑的夜空，空無一人，才愣了愣。
有些失望的轉身回到房間。
「你是怎麼察覺到我的？」
關上房門的瞬間，一道人影從窗外飛了進來，坐在後者的梳妝桌上，側著身，饒有興趣的看著此時的香妃。
她的衣著依舊華貴不可言，此時身著的是一件如水般的絲綢睡裙，原本十分寬鬆的睡裙在她的身上硬是被穿出了幾分緊身的效果，也不知道是不是秦王專門給她調的這種碼…
香妃見狀，眼眸頓時泛起陣陣水光，她微微搖頭：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牧野若有所思，煞靈已成後，爐鼎對他這位煞靈的主人也是有感應的。
忽的，香妃有些張皇失措的看著後者：
「你，你究竟是何人？竟敢夜闖秦王府…你不知我是秦王的王妃麼？」
「速速離開，否則小命不保！」
說著，她眼眸慌張四顧，一邊捂著胸口，一邊抓緊衣裙。
「……」牧野。
體內的煞靈頗為雀躍，通過煞靈可以感知到爐鼎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
只是未曾想到，香妃這些日子怕是覺醒了什麼奇奇怪怪的屬性…竟然喜歡玩這一套…
見狀，牧野只能欺身而上。
「你這歹人，休要碰我…我可是堂堂秦王王妃，絕不會屈服於你的…唔…」
……
一番為非作歹後。
牧野掏出了十多張符紙遞給後者：
「這些紙符你留在身上，遇到危險了，就撕開其中一張。」
「接下來這些日子，我暫時不會在錦州…」
躺在床上的香妃星眸迷濛，好似剛經歷過一場大戰，額頭滿是晶瑩剔透的汗珠。
九陰寒體的汗水，都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微寒之氣，帶著幾分沁人心鼻的幽香。
「嗯…」香妃輕輕點頭。
「雖然一般人碰不了了，但想要殺了你卻很容易。」牧野道。
要是有龍血，就能直接將香妃培養成戰傀，再給與相應的水系修仙功法，她的戰力估計會暴漲。
如今沒有，只能先給點符紙防身。
這些符紙稍微改了一下靈力迴路，只需撕開就能使用。
為此，牧野還給後者演示了幾下，直讓此時還在沉醉的香妃，一下就看醒了，看得小嘴長的滾圓，差點驚叫出聲。
好在牧野及時堵住，才沒有驚動王府。
吩咐好這些後，牧野才在香妃戀戀不捨的依偎下，離開了秦王府，然後下線。
沒辦法，爐鼎的安全還是要保障一下。
如今秦王離開錦州，要是出事了，秦王府是最危險的。
再上線小販時，夜色有些晚了。
牧野本想直接睡下下線，卻忽然聽到了一陣略顯吵雜的腳步聲。
「這麼晚了，紮營不休息？」
牧野看了看天色，心中一動，走出了營帳外。
此時，秦王的營帳是暗下來了。
可有腳步聲…
牧野眼眸微閃，順著那幾道身影走出了營帳外。
不多時，在一處林邊，牧野又看到了一處營帳，不知何時搭建的。
稍微靠近幾分，才聽到陸陸續續的聲音傳來：
「舌苔紫紅，眼珠泛血…渾身都是血泡…還真是瘟疫。呵，看模樣，應該是與妖魔有關的瘟疫，死了力氣還這麼大，屍體都割不開…這不是當年十分有名的『妖血瘟』麼？」
「這種瘟疫，朝廷那邊一點風聲都沒傳來…我錦州也不與楚州通商，這晉王瞞得可真夠死的…外面流民遍地，如今都爆發了，居然都還沒上報。真是可惡。」
「把他們的屍體都切開，再讓本王觀察觀察，這瘟疫麻煩得緊…」
「王爺…你…」
「老海，你忘了，本王可是在藥王谷學習過的…」
「…誒，不太樂觀啊…」
「這瘟疫要是爆發起來，楚州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哦，如今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你們幾個，做好防護，把本王的芙蓉回生膏泡成水，餵給這些流民看看能不能緩解一下吧…」
……
「誰在外面？」
……
營帳掀開。
幾名親兵立刻發現了在營帳不遠處的牧野，這才放下了兵器。
不多時，秦王也走了出來。
「牧奇商，這麼晚不睡，出來作甚？」秦王伸了個懶腰。
「王爺不也沒睡麼？」牧野笑著道，「怎麼，在搞什麼研究麼？」
「沒搞什麼，就是隨便找了幾個流民，看看他們的病症，免得妨礙我們前進。」秦王道。
牧野笑了笑，沒有說話。
秦王見狀，似有些好笑道：
「怎麼？都聽到了？被本王隱藏的仁善之心折服了？是不是打算以後認真跟隨本王？」
【1，沒想到殿下醫術如此精湛，只是有用麼？（反對）】
【2，殿下若是以後都卸下偽裝，我定會折服（支持）】
【3，浪費時間，殿下就不應該管這些事(冷漠)】
【4，……】
沉吟片刻，牧野選擇1。
「有用麼？」
秦王沉默了。
「沒用。」秦王搖搖頭，「我不應該浪費時間在這些事情上。只是擔心，這些流民到錦州後，會傳染下去就麻煩了。我雖暫時離開錦州，但不能不管錦州子民。」
「殿下不怕被傳染？」牧野問道。
「那妖血瘟須得經過同食之物，或者同飲之水才能傳染，不至於讓我看幾眼就傳染了。」秦王道，「晉王那廝不懷好意，心眼極多。這瘟疫他不上報，還有如此多的流民慢慢從楚州離開，搞不好就是想讓其他幾州都傳染上。」
「總不能只讓他們楚州受罪……」
說到這，秦王冷笑一聲，「我這些皇兄皇弟，沒一個是省油的燈。我還不了解他們？」
「說起來，牧奇商，你可有辦法解決這種瘟疫？」
【1，沒有。】
【2，我怎麼會有？】
【3，我只是一個商人，不是醫師。】
「……」牧野。
這選項給了和沒給一樣。
當然，自己確實不是什麼醫師，怎麼會這個？
就算有修仙界的丹藥，但那就救一兩個還行，要說根治，肯定是不可能的。
牧野搖搖頭。
見狀，秦王眼眸並無失望，或者說，她只是隨口一問。
總不能將這種事情也寄托在一位奇商身上。
第二天，收拾好營帳後，一行人繼續前行。
身為王爺，進入雲州自然是暢通無阻的，不僅如此，那位晉王還很識趣的開了一封文書，讓秦王能一路暢通無阻。
畢竟，你一個王爺都要去蒼龍山送死了，我當然不能攔著了。
只是，在第三天時。
秦王臉色略有些蒼白，呼吸間，都是炙熱的氣息。
眼眸深處更是有淡紅色的血絲不斷蔓延。
一行人駐紮在雲州某城醫館，本想喚來名醫問診一番，卻被秦王制止了。
「不用問什麼名醫了，本王被感染了…」秦王躺在病床上，微微咬著牙，「我一路謹慎，到底是如何感染的…」
一旁的老海低聲道：
「我們的食物都是自帶的…只是離開那片荒地時…有一些流民搶奪而來，雖被親兵擊退，但有可能他們誤食了一些，也可能是那晚檢查時，殿下你沒做好防護…」
「有可能，是這種瘟病，病變了…」
秦王臉色微微有些蒼白。
沒想到這一路還沒到蒼龍山，自己竟然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真是荒唐！
「殿下…返回吧。」老太監沉聲道，「現在去藥王谷，找那位老藥王，或許還來得及，不然就憑那續命的膏藥，堅持不了多久。這種瘟病，楚州這邊遲早會釀成大禍。」
「沒用…」秦王微微搖頭，氣息虛弱道，「我當初在藥王谷學習時，老藥王與我說了這個瘟病，只能等冬季時，將根源掐斷，再將屍體盡數火化，才有可能慢慢隔絕。」
「只要感染上了，除非你們開了腎臟的五品大宗師，否則都會慢慢死去。」
「你找那位奇商過來，我還有些事情與他說…」秦王唉聲。
老太監嘆了口氣，找來了牧野。
「……」牧野。
「這幾日，本王沒有找你…」秦王嘴唇蒼白，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想必你也猜出來了…」
牧野自然猜出來了。
「蒼龍山可能去不了了…」秦王輕嘆一聲，「母親的遺物，我也不用找了。因為過不了多久，或許就能下去見到母親了。」
「殿下不必如此悲觀。」牧野道。
「我都要死了，還不能悲觀是吧？」秦王沒好氣瞪了後者一眼，「人皆會死，不過早晚而已。將死之人本就應該悲觀，難不成本王還要歡笑不成？」
「算了，你出去吧，我只是想與你說，接下來，你隨隊回去吧。」
牧野走出房間，輕嘆了口氣。
女主角自然不能這麼就死了，秦王身上還有不少劇情。
「瘟疫…」
牧野不同醫術，下線遊戲後，只能去天雲坊市的丹樓詢問一下，有沒有治癒此類疾病的丹藥。
「治癒凡間瘟疫的丹藥？」丹樓的丹師倒沒有多詫異，「有倒是有，具體症狀如何？」
牧野簡單將那瘟疫的症狀說了一下。
「聽起來像是血瘟鼠鬧出來的…」丹師笑了笑，「這種病頗為簡單，一瓶祛血丹，祛除血毒即可。你且拿回去試一試，凡人界這種偶爾會出現幾列這種疫病。」
「多少靈石？」
「這種丹不貴，也就兩塊吧。」
「……」牧野。
對此事的牧野而言，這丹藥屬實太過便宜了。
牧野抱著這瓶丹藥，裡面有大概十粒。
再度上線遊戲，牧野帶著這瓶丹，打算給秦王試一試。
「你又來作甚？」秦王剛閉上眼，忽然見到那奇商又進入房中。
「殿下與我的交易還沒完成，這麼走了，我可過意不去。」牧野笑道。
「那你幹嘛？」秦王好笑道。
「我有一味藥，或可以治癒殿下。」牧野直言道，「殿下可願意嘗試一下？」
「一味藥？」秦王一愣，旋即笑道，「行啊，拿來試試，本王可是一點都不怕。」
她只當後者是在安慰自己，想來畢竟有幾次交易了。
這位奇商對自己這位王爺，還算有那麼點情義。
於是，牧野取出一枚祛血丹，遞給秦王。
秦王想也沒想，直接吃入口中。
「你這丹藥，味道還有點甜…甚怪…」秦王有些奇怪，「藥性我似乎沒怎麼見過…」
忽然間，秦王臉色一陣異變，片刻後，一股濃烈的血氣從她口中吐了出來。
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她的臉色迅速恢復…
秦王怔在原地，感受著體內逐漸充溢的力量，以及漸漸消散的血瘟…
「你……」秦王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後者，「你不是說，你沒辦法麼？」
「我是沒辦法解決這種瘟疫…」
牧野頓了頓，「但如果只是救殿下，那還是可以的。」
秦王默然，看著眼前的奇商，一時間眼神有些複雜。
【秦王好感提升40/100（紅鸞初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