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茅山傳令符?」
文才和秋生跑了出來,望著傳令符發呆。
「怎麼回事?」
林澤玄望著傳令符,眉頭皺起。
「茅山來人了麼?」
九叔面帶不解,往外走去。
隨後抽出一道符籙,輕輕甩動。
氣息流轉,注入其中。
只見符籙微微閃耀,與遠處升上高空的茅山傳令符呼應。
九叔臉色頓時變了,沉聲道:「任家的方向!」
「得去看看!」
林澤玄連忙往外趕去!
任家鎮最近也沒有茅山的人來。
這傳令符還是任家傳出來的!
能發出這道傳令符的,除了四目師叔還能是誰?
師父前腳剛走,後腳四目師叔便發出傳令符!
必然是事發突然的緊急事件!
「走!」
九叔大手一揮。
一行師徒四人,急匆匆往任家趕去。
……
任家。
林澤玄和九叔急匆匆趕往任家。
剛到任家大門,四周一片安靜祥和。
哪裡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文才見狀失笑道:「師父,師叔不會在逗我們吧?」
秋生沒好氣道:「白痴,師叔再胡鬧,也不會拿傳令符開玩笑。」
「別吵了。」
九叔喝住兩人,快步往裡走。
只見前方一道倩影急匆匆而來。
「任小姐?」
九叔停下腳步道。
「九叔、玄哥哥!」任小姐滿臉焦急道,「都怪我!都怪我!」
「別著急,慢慢說。」
林澤玄上前安撫任婷婷。
一行人快步往任家內走去。
三人坐到了大堂內。
任婷婷都坐不住,急匆匆道:「四目道長被抓了!」
「什麼?」
「我、我表哥阿威,剛才帶著一隊人過來,二話不說就把他抓了!」
任婷婷說著看向林澤玄,滿臉的歉意。
「沒事,不怪你。他沒說什麼理由麼?」
李澤玄安慰一聲後,問道。
「有人報案,說四目道長在任家鎮到處問運屍和喪葬的事,很可疑。」
任婷婷頓了頓,解釋道,「所以阿威懷疑他和爺爺變殭屍的事情有關,抓回去調查了。」
「既然是公事公辦,聊清楚應該就沒事了。」
九叔聞言鬆了口氣。
四目師弟這幾日在鎮上招攬生意,確有其事。
恐怕是不小心招惹了哪家人,被惡意舉報了。
「那可沒準,我就怕他是針對玄哥哥。畢竟之前他和玄哥哥……」
任婷婷說著眼神一閃,連忙閉上了嘴。
「什麼意思?」
在座眾人都面帶疑惑,扭頭看向任婷婷。
「沒、沒什麼。」
任婷婷臉熱起來,眼神飄忽不定。
只覺腦袋嗡嗡的。
怎麼就把這說漏了呢!
九叔斜睨林澤玄道:「阿玄,這是怎麼回事?」
「還真有這種可能。」
林澤玄失笑道。
阿威大概率知道四目道長和自己的關係。
不是沒有故意報復的可能。
只是阿威這傻子,恐怕沒想到四目道長在任家,那可不是做客。
而是保護任發,給任發當定心丸的。
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大師兄,你就別賣關子了。」
文才和秋生聽得那叫一個雲裡霧裡,催促起來。
「我和婷婷……」
林澤玄也沒有遮掩。
直接把自己和婷婷的關係,還有之前碰上阿威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只是隱瞞了億點,和婷婷親密接觸的事情。
「玄哥哥……」
任婷婷在一旁,又驚又羞。
臉發熱成了紅蘋果。
「這……」
九叔嘆了口氣,是又好奇又不敢相信。
這才多久啊?
兩個小年輕,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可能!不可能!」
文才瞪圓了眼睛,恨不得一頭撞死。
臉上的酸氣都快溢出來了。
「大師兄,你哪來的時間?」
一旁的秋生更是傻眼,嘴巴大張得可以塞進去顆椰子。
大師兄是怎麼管理時間的?
這才多久,就把堂堂任家的貌美如花大小姐,拿下了?
林澤玄笑道:「你都有時間和女鬼……」
「我錯了!大師兄,我閉嘴!」
秋生聞言,連忙打斷林澤玄。
尷尬得直撓頭。
「九叔,你要是不同意……」
任婷婷本想說「算了」,可話到嘴邊。
怎麼也說不出口。
「行了,你們年輕人的事自己處理。」
九叔擺擺手,滿不在乎。
年輕人嘛,血氣方剛,很正常。
誰還沒年輕過呢?
想當年,我和蓮妹……
唉!
往事不堪回首。
「九叔,您這是同意了?」
任婷婷心頭狂喜,臉上藏不住笑容和激動。
「婷婷,師父可不是老古板。」林澤玄失笑道,「還是聊一下四目師叔的事情吧。」
「對對對,不好意思。」
任婷婷尷尬起來,微微低下了頭。
九叔開口問道:「既然是誤會,能不能麻煩一下任老爺,讓他出面處理一下?」
「爸爸還在睡覺呢,要是他在,肯定當場就說清楚了!」
任婷婷說著生起氣來,哼了一聲。
「還在睡覺?」
九叔和林澤玄都驚訝起來。
外頭都夕陽西下了!
任婷婷訕笑道:「爸爸這幾天都睡不好,天亮透了才能睡得著……」
「咳咳!」
外頭響起做作的咳嗽聲。
三人回過頭去,只見任發一臉尷尬。
緩步迎上前來。
「婷婷,爸爸那只是午睡了一下。」
任發坐到九叔身旁,蒼白解釋起來。
「是是是。」
三人都點頭贊同,卻偷偷忍著笑意。
大家心照不宣。
知道任發是因為之前,被殭屍襲擊嚇到了才會如此。
「你們剛在聊什麼?」
任發苦笑,扯開話題問道。
「對了!」任婷婷柳眉微蹙,氣呼呼道,「爸爸,表哥他把四目道長抓走了!」
「這傢伙不知道四目道長是客人嗎?」
任發手一停,茶水都漏了出來。
「我說了呀,可他說那是有人舉報,公事公辦,我攔不住。」
任婷婷一臉無奈,攤手道。
任發不悅道:「這臭小子,幾天沒教訓又皮癢了!」
「爸爸,玄哥哥和九叔最近事務繁忙,抽不開身。你看天都快黑了,要是四目道長一直被拖著審問,我們任家……」
任婷婷眼中閃過一抹狡黠,點到即止。
不動聲色地乘勝追擊。
林澤玄在一旁暗笑,這小丫頭還有點兒小心眼。
真不怕把親爹嚇壞。
不過也是替自己出頭,算你立一功。
「這王八羔子!」
任發才反應過來,臉色驟變,猛拍桌子躥起身來。
整個任家,就指望著四目道長保護!
哪個天殺的讓阿威這傢伙亂來的?
九叔勸道:「任老爺,稍安勿躁,應該是個誤會。」
「誤會?這小子是想要我的命!我立刻派人過去!」
任發麵色鐵青,又驚又怒。
大手一揮,招呼僕人上來。
僕人上前,恭敬道:「老爺,怎麼了?」
「去,傳我的口信,讓阿威放了四目道長,親自護送回來!」
任發眼冒凶光,惡狠狠道。
「是!」
僕人見狀,嚇得哆嗦,還從未見老爺如此生氣過。
連忙轉頭急匆匆往外去。
咻!
外頭響起動靜!
九叔抬眼望去,竟又是一道傳令符!
這次不用感應!
傳令符是從——任家鎮牢房處亮起的!
不好!
四目道長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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