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生一愣,猛回頭望去。
只見一切如常,沒有異樣。
再度轉身,只聽見同樣的女聲再度響起:「謝謝你」。
「見、見鬼了!」
秋生慌張往前跑去。
沒兩步便和迎上前來的文才撞到一處。
秋生罵道:「不長眼睛啊!」
「師兄,你看!」
文才哪裡顧得上這些,把手裡三炷香遞到秋生面前。
「怎麼燒成這樣?快,回去告訴師父!」
秋生二話不說,接過香,領著文才往義莊狂奔!
……
入夜,義莊。
供奉堂內。
文才和秋生急匆匆跑入堂內,把手中香遞給九叔。
「人最怕三長兩短,香最忌兩短一長!」
「家中出此香,肯定有人喪!」
九叔搖頭嘆息,把香擺到供桌上。
旋即面色嚴肅,領著林澤玄走到任太爺棺材處。
「師父,那任家要出事?」
文才和秋生跟上前去問道。
「不然是義莊?打開棺材。」
九叔白了兩人一眼,吩咐道。
文才和秋生撇撇嘴,旋即合力把棺材推開。
「哇,發福了!」
文才和秋生驚呼起來。
「師父,屍氣越來越強了。」
林澤玄上前,打量起任太爺。
只見他的指甲慢慢滲出一抹黑色。
慘白的臉上,隱隱籠罩著一股黑氣。
這是要突破到黑僵的徵兆啊!
「快蓋起來!」九叔嚴肅道,「準備紙筆墨刀劍!」
「什麼?」
文才和秋生面帶不解。
「黃紙、紅筆、黑墨、菜刀、木劍!快去!」
林澤玄白了兩人一眼,催促起來。
心裡明白,師父這是要做墨斗,壓住屍氣的凝聚。
「是!」
文才和秋生連忙跑出去準備。
「師父,我去抓只公雞來。」
林澤玄也不閒著,扭頭便往外去。
「要都是阿玄這樣的,我也算無愧茅山了。」
九叔望著林澤玄的背影,感嘆起來。
幾分鐘後。
紙筆墨刀劍和公雞,一應俱全。
林澤玄領著文才和秋生,站在後頭。
九叔立於法壇前,把公雞血滴入碗內。
雙手劍指運氣!
點起一顆糯米,於香燭上點燃!
手指輕甩,糯米入雞血,燃起火光!
黑墨利落沒入其中,八卦鏡封頂!
「起!」
九叔甩手輕喝!
八卦鏡往下滑落半分,黑液滑落於線盒之中!
「大師兄,這是什麼?」
文才低聲問道。
「墨斗。」
林澤玄說著,先一步走上前去。
劇情里就是因為文才和秋生打鬧,彈墨斗不上心。
導致棺材底的墨斗沒上好,這才讓任太爺跑了出去。
現在這任太爺更怪了,可不能有差錯。
「文才、秋生,你們把墨斗彈好。」
九叔直接越過林澤玄,把墨盒遞給了文才和秋生。
「師父,我來吧。」
林澤玄失笑,上前說道。
「阿玄,讓他們弄,我有事和你說。」
九叔拉住林澤玄,示意出去。
「這……好吧。」
林澤玄跟著九叔往外去,回頭沖兩人囑咐道,「棺材底也要彈好墨斗,我待會兒來檢查!」
「知道啦!」
文才和秋生嘆了口氣。
不情不願彈起墨斗。
……
九叔房中。
「阿玄,坐。」
九叔領著林澤玄坐下。
旋即拿出一本道經,擺到林澤玄面前。
「師父,怎麼了?」
林澤玄看著眼前的《茅山符籙簡冊》,不解道。
「這兩日繁忙,才抽出空來,以前你不是一直想學道術麼?」
九叔面色和藹,把道經遞了過去。
之前阿玄不能感悟天地,沒辦法學。
現在頓悟之後,修為突飛猛進。
可會的道術卻不多,還要勤加練習才是。
「謝謝師父。」
林澤玄接過道經,心裡卻犯嘀咕。
自己學要學到猴年馬月去!
「好了,一定要刻苦,不許偷懶!」
九叔沖林澤玄點點頭。
可好幾秒後,林澤玄還坐在原處不動彈。
九叔問道:「怎麼了?」
「師父,正好你也在,要不你給徒兒露兩手?」
林澤玄腦袋一閃,連忙說道。
「什麼意思?」
「師父,自己看道經,和親眼看您這種高手操作能一樣嗎?」
林澤玄靠向九叔,滿臉堆笑。
「你小子也開始犯懶了!」
九叔哭笑不得,輕拍了一下林澤玄的頭。
可還是抽出一道黃符和筆墨,擺到了桌上。
「請。」
林澤玄眼睛發亮,連忙起身給九叔打下手。
「五雷符和驅邪符你會了,師父再給你看看地顫符。」
九叔說著,屏息靜氣,投入其中。
「謝謝師父。」
林澤玄聞言心喜。
驅邪符雖然最常用,可也只是單體的小範圍震懾。
地顫符卻是大範圍的控制道術,對群十分好用。
「好了!」
九叔輕呼了口氣。
短短几分鐘。
地顫符便畫好。
【叮!宿主觀摩畫符,鎮邪符熟練度+10!】
【地顫符(入門10/50)】
系統聲音響起。
「師父,太精妙了!」
林澤玄豎起大拇指感嘆。
心中欣喜不已。
不愧是師父,觀摩一張符便加了十點熟練度。
多畫幾張,都要地顫符都要突破到小成了!
九叔面色認真道:「你自己也要勤加練習。」
林澤玄眼神流轉,故意指著地顫符說道:「師父,這裡我還是沒太看清楚,你怎麼走筆勾勒的來著?」
「你小子……」
九叔有點兒無奈。
可看林澤玄那副好學的樣子,又抽出一張黃符。
【叮!宿主觀摩畫符,地顫符熟練度+10!】
「師父,我這裡還是不太懂。」
【叮!宿主觀摩畫符,地顫符熟練度+10!】
……
【叮!宿主地顫符突破至小成!】
「師父,還有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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