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聽說你以前很反對我小舅的婚事啊。【,無錯章節閱讀】」張老大這些日子幫忙張羅許天成提親的事兒,有聽說過羅招娣以前對待許天成惡劣的態度,心裡氣不過,要找她理論。
「這……」
而不等羅招娣開口,只聽許天成厲聲道:「沒禮貌!」
他不記恨過往,更不想白雪嬌難做,自是不會讓張華鬧騰。
張老大笑眼彎彎:「小舅,我就是開個玩笑,以後你們是一家,老人家也是我的長輩,我肯定會好好孝敬她的,不過你知道我的脾氣,老人家老糊塗犯錯,我也會第一時間『提醒』她。」
他咬重提醒二字,也是給羅招娣一個警醒。
羅招娣連忙順著他的台階下,賠笑道:「以前都是誤會,我家嬌嬌能找到小許這樣的好男人,是她天大的福分。」
緊接著羅招娣要討論定親的事兒。
許天成禮貌地向羅招娣點了點頭:「阿姨,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下個月初八,我再來提親。」
羅招娣略顯尷尬。
而張老大也知道許天成的性格,沒有再多說什麼。
不過這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當晚,他們一家人聚在一塊兒,吃了頓熱鬧的晚飯。
白雪嬌和許天成明天一早還要回城裡,早早就分別,各自睡下。
白雪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一整晚都睡得不踏實,一閉上眼,就感覺有雙幽怨的眼睛盯著自己。
第二天一早,他們出發,白雪嬌坐在副駕駛室,精神不濟。
許天成關切問道:「你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去衛生院瞧瞧?」
「沒事,就是沒有睡好。」
他調侃道:「回家還水土不服了?」
白雪嬌被逗笑,身體上的不適減輕了許多,又和他玩笑起來,「是啊,這不是想你想得睡不著麼。」
許天成看了她一眼,寵溺一笑:「貧嘴。」
「許大哥,咱們回去就告訴大哥好消息,然後咱們買完東西了,再好好吃一頓。」白雪嬌規劃著名周末的最後一天。
「嗯,要不把郝蓮也叫上?」
「好呀,我也想見見我未來的大嫂。」
許天成沉默了片刻,才道:「你到時收斂一些,郝蓮不願拖累建國。」
白雪嬌說道:「許大哥,就是因為我大哥太木訥,不懂得追女孩子,所以我們才要幫忙撮合他們。」
許天成看著她良久,沉聲道:「你說說看,女孩兒都喜歡些什麼。」
說起來,他自己也是個愣頭青,和她在一起這麼久,也沒對她表示點什麼。
現在正好問問她。
白雪嬌想了想,才道:「郝蓮姐有個女兒,我們可以幫大哥挑一些玩具,布娃娃,漂亮的髮夾,小女孩兒最喜歡了。」
「那給郝蓮的呢?」
「郝蓮姐是注重過日子的人,要買實用的東西,給她買個冰箱,不過適當的驚喜可以有,就送一束玫瑰花,沒有女人不喜歡花的。」白雪嬌道。
玫瑰花。許天成記下了。
「好,到時候給建國說。」許天成道。
二人聊著天趕路,時間轉瞬即逝,很快就抵達了城裡。
白雪嬌讓許天成先送自己到學校,要換身乾淨的衣裳,讓許天成先去接大哥和郝蓮。
與許天成道別後,她進入學校。
沒走出幾步路,就被人給扣住了手腕。
她被拽著走出了老遠,才看清楚來人是陳千明。
他無視她的警告,白雪嬌毫不客氣,反手握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擰。
嬌氣的陳千明承受不住這痛,身子一斜,倒在了地上。
不過他沒有叫喚,而是回頭凝視著白雪嬌,咬牙切齒道:「你竟然一整晚不回學校!你去哪兒了!」
他這語氣,就像是捉姦在床的丈夫那般,又怨恨又委屈。
白雪嬌懶得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丟下一句:「我去那關你屁事!」便走了。
陳千明摸爬起來,連忙跟上了她,絮絮叨叨個沒完:「白雪嬌,你對得起我嗎!我昨天在操場上等了你一晚上!我都吹感冒了!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
他說罷,打了一連串的噴嚏,鼻子裡吹出個大燈泡出來。
他頂著個熊貓眼,頭髮亂糟糟狼狽的模樣,既可憐又可笑。
白雪嬌也終於知道,為啥昨晚她睡不好了,合著是這丫的怨念太深了。
「我沒有確切地答應你要來,而且我是有急事要回家去辦,你沒睡覺就趕緊去睡,別煩我!」
陳千明就像是腦殘一樣,一臉驚訝地望著她,「雪嬌妹妹,你還是關心我的嘛,擔心我睡不好覺,你看你昨天都放了我一次鴿子,今天就準時來操場赴約,好不好?」
白雪嬌都被他給整無語了,未免他再糾纏,耽誤自己赴約,最終答應了他,「好,不過你現在趕緊去睡覺。」
不過,今晚她會讓他徹底打消糾纏她的念頭的。
白雪嬌終於甩開了陳千明,回到宿舍換衣服。
一打開門,就睹見了同樣頂著熊貓眼的楚芳華。
她像個女鬼似的,幽怨地看著白雪嬌。
白雪嬌和她沒什麼好說的,沉聲道:「讓開。」
「白雪嬌,你既然有未婚夫,為什麼要占著茅坑不拉屎?吊著別人很好玩嗎?」楚芳華大義凜然道。
她話里話外都是在維護陳千明,白雪嬌也終於明白她為什麼會疏遠自己了。
就為了一個傻缺的男人。
陳千明熬了一夜,她也跟著熬了唄。
真是個痴情的女人。
白雪嬌斜睨了她一眼,扒開她,徑直走入了宿舍,翻找衣服換上。
她正在往頭上套衣服。
衣服被人死死地扯住,耳邊傳來楚芳華莫須有的污衊,「你現在又要打扮去勾引誰!你長得就一副騷樣,乾脆脫光出去勾引!」
白雪嬌肚子裡的火一下子躥上,用力一擺胳膊,狠狠推開了楚芳華。
「哐當」一聲,楚芳華應該是撞在了窗戶上。
霎時,伴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楚芳華嚎啕大哭起來:「救命……我快死了……救命啊……」
白雪嬌迅速把衣服穿好,打量了一下楚芳華,她周身並沒有傷痕和血跡,只是身上有些玻璃碎片。
而打碎玻璃的,是宿舍內的晾衣架。
她正要說點什麼,門外闖進來了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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