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纖長的手指輕柔地整理了一下她耳旁的碎發,嗓音低沉:「你就不怕我賠錢?」
國家放棄的廠子,是因為長期虧損。【Google搜索】
在所有人看來,他算是接手了一個爛攤子。
他未雨綢繆,現在自己栽種果樹,還進行道路建設,拓寬銷售渠道,就算會虧損,也只是暫時的。
白雪嬌笑道:「做生意哪有不賠的,以後再賺回來就是。」
他又是淺淺一笑:「你倒想得開。」
白雪嬌反手握緊了他的手,「我是相信你!」
他笑著揉了揉她的劉海,「就你會說,走吧,回家休息。」
「嗯。」
二人回到白家,只見羅春花帶著一個男人站在院子裡大吼:「還我爸媽來!你們以為自己是誰,信不信我告你們誘拐老人!」
她可真會賊喊捉賊。
白雪嬌想上前,被許天成給攔下了,他眼神示意她去歇著。
許天成去到他們跟前,冷聲道:「出去。」
他簡短兩個字,透著厚重的壓迫感。
羅春花睹見這眸子宛若鷹眼一般犀利的男人,忽感後頸的疼痛又重了幾分,下意識後退了兩步,把身旁的男人拉來擋在了自己跟前。
她指著許天成說道:「大哥!就是他把爸媽藏了起來,他還打了我!」
羅德華望著眼前身板健壯,如同冰山冰冷的男人,心底也是一陣慌亂。
但為了錢,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你你……快把我爸媽還給我們!」
他話到最後,抖成了篩糠。
「出去,這裡沒有你們父母。」許天成嗓音越發冰冷。
羅春花心裡越發害怕,左右打量,看到了白雪嬌,便把槍口調轉到她身上,「大哥,就是那個女人害了咱媽的,從她去了他們的住處,媽就臥床不起了!」仟千仦哾
羅德華看得出白雪嬌和許天成關係匪淺,哪敢找她麻煩,只是打嘴炮:「你這個壞女人……啊!」
沒等他話音落,許天成一個勾拳,狠狠地將他打倒在地。
羅春花見狀,大喊起來:「殺人了!白家殺人了!」
她的叫喊引來了附近的村民。
羅春花開始了她的表演,哭得稀里嘩啦的:「還有沒有王法了!他們把我爸媽藏起來,還打人!我哥本來身體就不好,哥——!」
她說罷,撲在羅德華身上哭了起來。
不明真相的村民進入了白雪嬌家中,開始議論紛紛。
許天成手一抬,示意他們安靜。
他與生俱來的領導風範,讓眾人瞬間住了嘴。
許天成又道:「大家瞧清楚這兄妹二人,今後他們出入杏花村,第一時間向支書舉報,以免他們騷擾他們父母頤養天年。」
有人好奇,問起事情經過。
許天成把他們把父母安置在墳場的事兒說了出來。
眾人聞言,憤怒不已,甚至有人拿起了白雪嬌家的鋤頭,要把他們打出去。
白雪嬌看著許天成這一系列的舉動,不禁暗嘆,他是真腹黑!
羅春花自己招來人,反而把他們給治了。
羅德華本就是個沒用的孬種,見他人紛紛指責,連忙甩鍋,說這都是羅春花的主意。
羅春花也不是個善茬,她乾脆破罐破摔,隨手撿起了一把鐮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你們欺人太甚!今天不還我父母,我就死在你們家裡,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她以為別人是她父母,慣著她?
眾人鼓掌歡迎,說她自裁,是替天行道。
羅春花又羞又氣,最終盯上了柔弱的白雪嬌。
她發瘋似的沖向了她,許天成早有準備,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猛一折。
她骨節發出劇烈的聲響,再沒力氣握住鐮刀,痛苦地嘶吼起來:「啊啊啊……」
不知道有誰報了警,不一會兒,就有公安進入了白雪嬌家的院子。
白雪嬌順便把羅春花告了,還遞交了體檢報告作為證據。
公安同志得知事情來龍去脈,也是對羅春花予以了嚴厲的譴責。
羅家兄妹二人被帶走,院子又恢復了安寧。
村民表示會幫助羅父羅母,讓他們在杏花村安享晚年。
待眾人散去,白家又迎來了一批客人。
白雪嬌看見張老大,只覺無奈,他們家今天都成了菜市場了,門客絡繹不絕了。
張老大聽說自家小舅回來了,連忙帶著弟兄們買了好多禮品,登門道謝。
自從受到了許天成的指點,再加上白雪嬌傳授的釀造技術,他結合自己研發了新的酒品,大受歡迎,現在是賺得盆滿缽滿。
一行人把手裡的禮品放在白雪嬌家院子,愣是堆成了一座小山。
他畢恭畢敬地向許天成作揖:「小舅小舅媽,我聽說你們回來了,特地來登門道謝。」
許天成不喜他大張旗鼓的形式派,冷沉著臉:「都拿回去,人多勢眾的,是想被捉去?」
張老大連忙驅散眾兄弟,老老實實地跟許天成賠不是。
「小舅,這些東西你無論如何也要收下,就算你不要,小舅媽也受得,要不是她教我新型釀造技術,我也不能賺那麼多。」張老大眉開眼笑地望著白雪嬌,眼裡滿是感激。
白雪嬌不想因為張老大的大排場,又引來村民的圍觀,連忙招呼他進了屋。
其實張老大回歸正途,也算是為眾多村民謀福利了。
白雪嬌對著許天成勸說道:「你這個侄兒現在干正經事,你就應該收他的東西,也是叫他記住,走正道才能長久。」
張老大嘿嘿一笑:「還是小舅媽說得在理!」
許天成道:「那就多為村民做好事辦實事,那些禮品兌換成別的,賠給受你欺負的人。」
「小舅我都做好了,現在酒廠擴大,招收了好多懂技術的村民,讓他們跟著我發財。」張老大道。
「嗯。」
張老大又道:「家族幾個老輩子聽說你要結婚,都問我怎麼置辦的,今天我也是代表他們,來和小舅媽的家人談定親的事兒的。」
「不要鋪張浪費。」許天成嚴肅道。
羅招娣在一旁,一字不落地把他們的談話聽了進去。
這才明白,許天成根本不像外界傳言那樣,是被家族摒棄的人,而是他為人低調。
她暗自慶幸,好在自己拗不過自家閨女,要不然嬌嬌的美好良緣,就要葬送在自己手裡了!
羅招娣連忙附和:「對對,小許是優秀黨員,就按他說的來。」
誰知,張老大卻陰惻惻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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