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當年參與到追殺葉小友的人,我們兩家可以讓他們全部出來給葉小友你鄭重的賠禮道歉。」
「如果葉小友還是不解氣的話,甚至揍他們一頓都是可以的。」
「葉小友心中的氣,我們兩家一定會讓葉小友解的。」
「第二,我們可以公告九龍域,以我齊家和羅家的名義,向葉小友你公開的道歉,給足葉小友你的面子。讓葉小友你的名字,一夜之間,便可以轟動整個九龍域,傳遍九龍域每一個角落。」
「如此,也算是為葉小友你的聲名遠揚,貢獻了一份推力。」
「第三,我們兩家可以拿出一份豐厚的賠償賠給葉小友,作為我們兩家兩年之前事情的一份補償。」
「第四,我們可以拿幾個九龍天宮的弟子名額來送給葉小友,如果葉小友有親人朋友之類的想要進入九龍天宮之中的話,可以動用這個名額。」
說完,齊家主一臉鄭重無比的看著葉川繼續道:「這——」
「就是我們兩家給出來的最大誠意,這四個條件已經是足夠的優渥。」
「葉小友,你——覺得如何?」
最後一句話,齊家主的聲音拉得很長,也說得很重。
顯然,也有一些其他的意味在裡面。
羅家主也忍不住的陰沉出聲:「葉小友,我們兩家並非怕你,我想這一點你應該也很明白。」
「如果真的要打起來,那結果恐怕也未必是如葉小友你所願的那般,也未必是你葉小友想看到的。」
「甚至說大話一點,未必你葉小友能夠討到任何的便宜。」
「我們兩家之所以將姿態擺得如此之低,主動地拿出豐厚的誠意出來,想要跟葉小友你和解此事。」
「一來是惜才,我們頗為佩服葉小友你的驚世曠古之才。」
「二來,我們也確實不想跟葉小友你拼個你死我活,魚死網破。」
「所以,還望葉小友適可而止,不要咄咄逼人。」
「大家退一步,海闊天空。」
「之前的事情都過去了,葉小友也並沒有任何的損傷,我們兩家與葉小友也並沒有深仇大恨在那裡,沒有解不開的梁子,沒有血海深仇。」
「所以——」
「還望葉小友到此為止吧。」
聽著這二人的話,葉川冷笑不已了起來。
葉峰辰一臉不屑鄙視的道了一句:「切,兩個道貌岸然的老東西,說話一套一套的,說得倒是輕巧得很。」
葉川似笑非笑地看著齊羅兩家之主。
兩家之主也感覺出來了葉川的意思,知道葉川肯定不會答應他們的條件。
兩位家主的臉色,也都迅速的陰冷幽寒了下來。
既然談不攏的話,那就只能是撕破臉,開打了。
齊羅兩家的眾強者,也都同時的散發出來了滔天的強大氣勢。
都擺出了準備出手一戰的姿態出來。
三四百名強者同時釋然出了強大的氣勢,頓時令得這片天地都為之動盪色變。
風雲涌動,異象頓生。
無盡的天地之威,法則之力,都匯聚於齊家的上空,盤旋得像是開啟了一個異域通道一般,呈現出了一幅極壯觀可怕的景致。
齊家上空這邊的巨大變化,也頓時震動了整個九龍城。
令得無數人目光都迅速地匯聚到了齊家這邊來。
九龍域那些暗中的勢力,也都打起了幾分精神來,也都不知道齊家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九龍天宮那邊,也都為之驚動。
一道身影飛御到了虛空之中,遠遠的眺望著齊家的方向。
一襲白衣的九龍天宮之主,臉上的神色也不由得露出了幾分凝重出來。
齊羅兩家眾強者拉開了陣勢,全部蓄勢待發。
齊家的諸多陣法,也做好了全部催動到極致的準備。
齊羅兩家之主,此時也都化身成了無上的神明一般。
蓋世天威鎮壓這世間的一切。
兩人都冷狠的看著葉川,眸中儘是濃濃的殺意。
滔天之威,浩浩蕩蕩的降臨了下來,席捲這片天地蒼穹。
將整個葉家族的,都完全的籠罩了進去。
光是這股天威,都足夠的強大,都讓厲害的妙生境存在無法進入其中。
此時,將整個葉家族的,都變成了一個絕對的領域似的。
仿佛劃為了禁區,完全隔絕一切。
葉川四人,也都感覺到了強大可怕的壓力,猶如十方大山一般的壓在了他們的身上。
有種身陷泥潭的感覺。
不過葉川比葉峰辰三人表現得稍微好一些。
畢竟葉川有三道之力在身,他本身的身體就足夠的強大,再加上無與倫比的劍命泉,就更讓葉川本身無比的強大。
面對如此的壓迫力量,葉川完全能夠扛得住,承受得下來。
並不受太多的影響。
葉川如此的表現,倒是讓齊家主和羅家主二人心中暗暗驚詫。
葉川的境界明明才妙生境九重,即便來說他的實力很強。
可是境界畢竟擺在那裡的,如此的境界,竟然能夠扛得住他齊羅兩家近四百名強者同時釋放強大氣勢的威壓之力?
這簡直是匪夷所思之事。
也實在是很難以想像,不知道葉川是如何做到的。
這個葉川,他到底有多妖孽逆天?
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沒有任何退路的話,齊羅兩家的確是不願意與葉川弄到不死不休的局面。
他們心中已經有了猜測,葉川他們幾個,估計都應該是九天十域五大主宰級勢力的弟子。
光是這樣的身份,都讓齊家兩家並不想去招惹上半分。
所以,他們也是極力地想要求和。
可是奈何,他們的求和並沒有半點的作用。
在如此的情況下,齊家兩家之主也只能是盡顯無奈。
齊家主冷厲如雷般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洪喝道:「葉小友——」
「老夫再問你最後一句,你當真不肯跟我們兩家和解嗎?當真要跟我們兩家徹底撕破底,不死不休嗎?」
此時的齊家主,自然沒有剛才的風度,沒有剛才那麼好說話。
此時的聲音中,儘是威脅的意味。
已經沒有了半點的好言之意。
現在,就是要以武力來逼迫葉川。
讓葉川乖乖地低頭認慫。
但——
齊家主的威脅對葉川而言,顯然起不到半點的作用。
葉川從來都不是會輕易妥協的人。
葉川似笑非笑地看著齊家主,道:「我葉川生平最痛的就是別人威脅我。」
「我這一路走來,歷經了千辛萬苦,遭受到了各種的欺凌羞辱。」
「以前我很弱小,除了瘋狂的逃命也別無他法。」
「現在,我雖然還不算強大,但也絕不會再允許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欺到我葉川的頭上來。」
「此次我葉川回九龍域,是來報當年之仇的,而不是來受你齊家威脅的。」
「兩年前,你們齊家錯了一次。」
「今天,看來你們齊家還想要故技重演,再次上演你們齊家的霸道欺凌之舉。」
「哼哼,既然你家主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也確實沒有什麼好跟你們齊家說的。」
「看來剛才我提的那些條件,都還太輕了一些。」
「對你們齊羅兩家而言,任何一絲的善意,那都是餵了狗。」
「所以——」
「哼哼,我今天不妨大開殺戒一番。」
「我倒要看看,能不能夠把你們齊羅兩家高昂的頭顱給打得低下來。」
「你們齊羅兩家橫行霸道的太久了,是該給你們兩家一次深刻的教訓才行。」
葉川的話一出,齊羅兩家的眾人都紛紛震怒無比。
一個個用吃人的眼神看著葉川。
齊羅兩家之主,更是怒不可遏的死死怒瞪著葉川。
無盡的殺氣涌動,宛如十二級的海嘯一般,淹沒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