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驚得是目瞪口呆,一臉的難以置信神色。
都用震撼到無以復加的目光怔看著葉川,著實都有種被五雷轟頂的感覺。
這怎麼可能有?
怎麼做到的?
一個二十一二的少年,一個才法相境九重的少年,竟然一劍便傷到了齊雷這個妙生境五重的存在?
齊雷的實力,恐怕絕對是不亞於一般的妙生境六重存在吧?
這個叫葉川的少年實力怎會恐怖如斯到了這等匪夷所思的地步?
也太駭人聽聞了一些吧?
就算是九龍天宮中,也未必找得出來如此級別的妖孽吧?
但關鍵的問題是,他葉川並非九龍天宮的弟子,也一直默默無聞,不被世人所知。
冷不丁的就冒出來的一個曠古妖孽,也不知道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簡直是完全無法想像,太妖孽,太逆天了些。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像是被定格在了當場一般。
十數萬人,盡數都是呆若木雞一般。
如此的場面,可都是相當的震撼,也是所有人這輩子都沒有見過的一幕。
齊家的眾人,也皆是驚得說不出了話來。
看向葉川的眼神,也都變得無比的古怪。
齊雷更是如遭雷擊,臉色已經幽寒難看到了極點。
死死的盯著葉川,表情變得極其地複雜了起來。
他剛才可是有點盛氣凌人,可是有點不可一世,可是揚言要殺了葉川為他兒報仇雪恨。
可是這會,傷害的人卻是他齊雷。
一個照面,他齊雷竟然就已經落了下風。
如此情況,自然是齊雷萬萬沒有料想到的事情。
他心中此時掀起了軒然大波,驚濤駭浪,翻騰洶湧無比:「武道道蘊後期,劍道劍意中期,身法也是天人級中期——」
「你身上還有一股很強很霸道特別的力量,秘術?異法?」
「小小年紀,法相境的層次,你的各個方面竟然都已經達到了妙生境的層次。」
「武道、劍道和身法方面,你竟然都完全不亞於我半分。」
「甚至來說,還比我強上一些——」
說到這,齊雷都感覺一陣說不出來的苦澀。
這世間,竟會有如此妖孽之人,簡直是超出了人的想像。
齊雷的話,令得圍觀的眾人心中也再次大駭。
又是一片軒然大波掀起。
驚濤駭浪在眾人心中瘋狂地拍打。
當真是個曠古的妖孽啊!
縱然是跟九龍天宮那些頂尖的天才一比,恐怕也不會差上半分吧?
如此驚世的神才,竟然會一直默默無聞,不被世人所知,這太不應該了。
今天他葉川,就該當一鳴驚人,一劍崛起。
看來今天,齊家真的是踢到了硬板上了。
只不過——
畢竟是齊家啊,九龍城百大家族之一的齊家啊!
即便來說他葉川天資妖孽驚世,實力非凡不俗,可畢竟還只是一個未成長起來的天才罷了。
面對龐然大物的齊家,也的確還是弱了一些吧。
今天之事,恐怕還真的未必能夠好收的了這個場。
齊家真的要瘋狂出手的話,那他葉川怕是必死無疑吧?
除非來說——
九龍天宮的高層親自降臨,那或許還有一線希望。
否則的話,他葉川今天是沒有辦法活著走出這個擂台。
也有大聰明終於是反應了過來:「我明白了,葉公子之所以表現的如此狂妄,敢於在擂台之上公然地挑釁齊家,就是為了可以一鳴驚人,可以大綻光芒,可以讓所有人都見識到他驚世駭俗的妖孽天資。」
「如此一來的話,那就可以令他徹底地在九龍城中打響名聲。」
「由此,名聲便可以傳回到九龍天宮中去,就能夠引起九龍天宮大人物的注意。」
「一旦如此的話,那他必然就會被九龍天宮破格吸納,成功地進入九龍天宮,成為九龍天宮的弟子。」
「一躍成龍,一步登天!」
「嘖嘖,這一招,可真是有夠妙的,絕了!」
此等言論一出,頓時驚嘩一片。
眾人也都深以為然,都贊同這個說法。
這的確是能夠很好的解釋。
此舉,的確是一條可以快速成為九龍天宮弟子的捷徑。
算是一條與眾不同的路吧,但也的確是可行之路。
不得不服氣。
這樣的路,誰敢想像?
誰敢去做?
至少九龍城中還沒有類似的事件發生過吧?
全場,掀起了一片的熱議聲音。
聽到這些議論聲,葉川也不禁撇嘴一笑。
看來聰明人還是挺多的嘛,他的意圖已經被人發現了。
不過,也不重要,現在目的也基本上是達到了一半了。
只需要再加把火,那應該就差不多了。
局面既然已經打開,那就算是齊家的人知道了也無妨。
畢竟箭在弦上,可是不得不發。
騎了虎可就難下。
齊雷怒目圓睜地狠看著葉川,憤恨無比的道:「小子,原來你打得中這個如意算盤。」
「為達到你的目的,你竟然膽敢算計我們齊家,想把我們齊家當墊腳石?」
「哼哼,小子野心太大了可不好,貪心不足蛇吞象。」
「想踩著我們齊家上位,那老夫只能告訴你,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惹上了我齊家的人,可向來都沒有什麼好結果,你覺得你會是那個例外不成?」
葉川撇了下嘴,淡冷一笑道:「會不會是那個例外,那也得試一試才知道。」
「事在人為嘛,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不是嗎?」
「這個世界上,也有所謂的奇蹟存在。」
「如果沒有奇蹟的話,那我還可以去創造奇蹟。」
哼!
齊雷重重地冷哼了一聲,怒聲吐了幾個字出來:「痴人做夢!」
「以身犯險,那唯有死路一條。」
葉川卻是撇了下嘴,輕笑一聲道:「我死不死那就不是閣下需要操心的事情了,畢竟一個將死之人是不需要操心那麼多的。」
「你若有這份閒情來操心這事的話,倒不如想想看自己有什麼遺言要留下來的。」
「哼,狂妄!」
聽到葉川說要殺他,齊雷頓時咆哮如雷地怒哼了一聲。
但齊雷此時也不敢再輕舉妄動,從剛才交手的情況來看的話,齊雷也深知他怕不是眼前這個少年對手。
若是再貿然開戰的話,那恐怕吃虧的只會是他。
但問題是——
現在是在擂台之上。
擂台有擂台的規矩,必須有一個結果才能夠收得了場地。
所以,這對齊雷來說倒是一道大難題。
葉川揮了揮手中的劍,劍指了劍齊雷道:「今天,就讓我好好的年少輕狂一把,再不瘋狂那就老了。」
「閣下,剛才不是揚言要殺我,要替你兒齊友文報仇嗎?」
「怎麼,這麼快就休兵了嗎?」
「你若是不出手的話,那我只好主動出擊了。」
聽到葉川如此挑釁中帶點羞辱的話語,齊雷頓時惱羞成怒,一臉鐵青難看。
如此羞辱,如何能再忍?
齊雷怒狠狠地一咬牙,再次的向葉川殺了過去。
但顯然,他的實力根本不及葉川。
再次出手的結果,也並沒有什麼意外,跟剛才無二樣。
齊雷很快就被葉川一劍凌空而下的打退了出去。
這一次,顯然比剛才更加的狼狽了幾分。
葉川這一次並沒有就此罷手,而是乘勝追擊,一次次地出手。
一劍劍斬出,直接把齊雷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不停地在退。
鮮血,也是不斷地從齊雷口中吐了出來。
哪怕是齊雷各種手段連番的使了出來,可都無濟於事,也根本扭轉不了局面。
此時的局面被葉川給牢牢地掌控著。
一尊妙生境五重的存在,竟然會被壓得毫無還手之力,這是何等恥辱之事?
齊家的一眾強者此時皆是一臉有黯然之色,他們都異常的憤怒。
可是卻也無能為力。
擂台有擂台的規矩,其他人都不許上擂台去干涉什麼。
此時擂台之上,也只能是由齊雷自己來應對。
齊家一眾強者也只能是看著干著急。
而正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