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一個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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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帥帥也知道石俊峰的態度,二話不說,淚眼朦朧的直接跪在石俊峰的面前,「俊峰哥,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都是我的錯,是因為我太喜歡你了,一時鬼迷心竅才做出如此下策,但這次我完全是聽說石伯父出事,才趕來醫院的。我就想來看望看望,沒別的意思。」

  石俊峰才不信李帥帥的鬼話,他正想著怎麼把李帥帥從病房裡趕出去,葉薇薇正好醒了。

  「大峰。」

  「媽,你醒了。」石俊峰急忙走過去,「先喝點水吧。」

  李帥帥跪著挪動到病床前,「石伯母,你醒了,我是帥帥。」

  「李帥帥?」葉薇薇皺起眉頭,「誰讓你來的?我們石家不歡迎你。咳咳。」石俊峰幫葉薇薇輕拍後背,「你也聽到了李帥曬,趕緊走吧。」

  「伯母,我真的知道錯了,我聽說石伯父受傷了,這才趕緊來醫院探望,我來看看就好,石伯父畢竟是看著我長大的,我不能這麼沒有心啊,上次的事情全怪我太喜歡俊峰哥,才會…」

  葉薇薇聽著李帥帥話,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你伯父他,他成了植物人了。」葉薇薇說著哭了起來。

  李帥帥一直跪著沒起來,一臉惋惜的說「怎麼會這樣,不可能啊,伯父是出什麼事了嗎?」

  葉薇薇看著李帥帥滿臉關切的樣子,哭的更凶了,「帥帥你先起來,你伯父他我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我剛來醫院就聽到醫生說可能醒不過來了。」

  葉薇薇轉頭問石俊峰,「大峰,你知道怎麼回事了嗎?」

  石俊峰實在不知道怎麼開這個口。

  「大峰!」

  「是、爸是出了車禍。」石俊峰說道,「警察正在找。」

  「我來的時候剛看到警察出門啊,還沒找到嗎?」李帥帥裝作無辜的問道。

  「啊,找…」石俊峰不想說這個,反問道,「你怎麼知道警察找到了?難道這件事你也插了一腳?」

  「我只是,我只是想說一下我看到的,」李帥曬又哭了起來,「是我多嘴了嗎,對不起。」

  「大峰,你幹嘛這麼凶!」葉薇薇看不下去了,「帥帥只是提醒你一下,警察是不是找到什麼證據了,出事的可是你爸!你還藏著掖著!」

  「媽,你先別生氣。」石俊峰說道,「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你不用管了。」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什麼叫我不用管了!」葉薇薇脾氣也上來了,「警察說了什麼,你說給我聽。」

  是均分哥一臉為難,緩緩開口說道,「是一輛貨車撞倒我爸,但是司機逃逸了,警察正在找。有什麼消息我立馬告訴你,你不要太操心了。」

  葉薇薇聽完,沉默許久,「這以後可怎麼辦,你爸要是一直不醒,這…」

  「一切都會好的,伯母。」李帥帥說道,「我把電話號碼留在這裡,你要是想聊天就給我打電話。」

  「不用了,申瀟瀟和司徒宏會來陪我媽的。」

  「大峰,帥帥也是一片好心,你這孩子怎麼回事。」

  「媽,你忘了她…」石俊峰看到李帥帥又低下頭,準備哭起來,也不接著說了,「你來就好好陪我媽,別再動什麼壞心思,我的心只在蘇蘇那。」

  石俊峰在走廊上點起一根煙,「蘇蘇,你什麼時候能回來。」

  遠在緬國的蘇致,正在聽各國醫學最新發現,這次學術交流會大概來了二十多個國家,但是有真正發展、突破的國家並不多,大家的報告都沒什麼營養,蘇致在下面聽得也是昏昏沉沉的。

  「今天聽了一天報告,累死了。」米歇爾向蘇致抱怨道。

  「我也是,好幾次我都要睡著了。」蘇致尷尬的笑了笑。

  這時在她們後面不知道誰說了句,「聽報告的時候睡覺,這就是華夏文明才能教育出來的人吧。」

  蘇致轉過身,直愣愣的盯著眼前的男人,「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倭國的代表吧,」蘇致打量了一眼田野二郎,他左臂明顯鼓出來一塊,「怎麼,左胳膊受傷了?」

  蘇致跟他們說話一直用母語,但是旁邊一直有翻譯跟著,翻譯人員正準備翻譯的時候,田野二郎用流利的英語說:「我聽不懂這個女人的鳥語,如果她不會英語的話,請告訴她不要跟我交流。」

  蘇致一個耳光扇到田野二郎的臉上,用一口正宗的英倫腔告訴他:「我不稀得跟你們說英語,聽明白了嗎?不是我不會,是你們不配。」說完衝著田野二郎的臉上唾了口唾沫。

  眾人沒想到這位華夏女醫生的口語這麼好,一時紛紛呆住,宮本走上前,「我並不為我徒弟的行為感到抱歉,你明明會說英語,為什麼還要堅持用翻譯?」

  「因為我熱愛我的國家,這種場合我肯定用我的母語,不想你們一樣,覺得會說英語就是一件很有本事的事兒。」

  宮本看著瘦小的蘇致,沒有說話,田野二郎指著蘇致的鼻子,「你這個女人怎麼敢這麼跟我的師傅說話。」

  蘇致一把握住田野二郎的手指,雖然她人比較瘦小,但是她清楚各個關節的位置,怎麼錯位最簡單,只聽見「咔吧」一聲,田野二郎的手指就斷了,「這只是給你的一個懲罰,下次再這麼指著我跟我說話,斷的可不僅僅是一個手指了。」說完蘇致跟米歇爾說道,「我們走。」

  田野二郎抱著自己的手指站在原地,明明疼到無法呼吸,卻不敢喊出來,只能咬牙堅持。

  「等等。」宮本發話了,蘇致停下腳步,卻沒有轉身,宮本接著說道,「明天就輪到你演講了,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到你們華夏,別出來丟人了,紅斑狼倉誰不知道,根本沒有解。」

  「你不信嗎,老頭?」

  宮本看著蘇致的背影,被她一句「老頭」氣的想吐血。

  「我不信。」

  「不信就跟我打個賭?」蘇致慢慢轉身,「敢賭嗎?」

  「你個小妮子,我有什麼不敢賭的?」宮本嘴上這麼說,但是還是被蘇致強大的精神能力嚇的慌了一下神。

  「明天,你拿出的報告要是能超過我,那…」蘇致說道,「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但是你要是沒有超過我,在會議上,當著全體學者的面,給我,跪下!」

  蘇致一說完,眾人紛紛議論起來。「這!這不可能,宮本一定不會答應的。」,「那也不一定,宮本可是連續拿了四次最佳學術報告了,今年一定還是他,他有什麼可擔心的。」,「說的也是,我也希望宮本答應,那樣明天就好看了。」

  田野二郎聽著蘇致的賭注,「我師父不可能輸給你的,還想讓我師父下跪,沒門。」

  「哦?既然你這麼又信心,那宮本你是答應不答應呢?」蘇致嘴角一勾,看向宮本。

  宮本覺得眼前這個女人不簡單,但是又不相信這個小女孩能有什麼成就,不就是在華夏做了兩場手術嗎,「這有什麼不敢的,希望你明天也有這個自信。」

  宮本帶著田野二郎走了,蘇致也翻了個白眼說道,「米歇爾咱們也走。」

  「蘇,你真的有信心,明天的報告比他的精彩。」

  「學術交流會第一天,宮本是不是說了他帶來的主題嘛,你還記得是什麼嗎?」蘇致閃著大眼睛問道。

  「恩…」米歇爾還真沒注意,她來參加交流會的本意就是來見蘇致的,「好像是關於白血病?」

  「那你肯定在米國聽說了萊蒙的病是誰治好的。」

  「天啊,蘇,我怎麼把這時忘了。那他肯定不是你的對手。」米歇爾一臉開心,「你都能把瓊治好,還有什麼是不能做到的呢!」

  「別,我可不吃這套,當初我在米國的時候怎麼沒碰上你呢,你可比簡有趣多了,」蘇致笑著說道。

  「哎,都怪我,當初有個什麼學習的機會,我去新格蘭了。蘇,你不知道我回去以後看到瓊都能獨立行走多麼驚訝。」

  「幸好瓊不是腦死亡,不然我也無能為力了。」

  宮本回到賓館以後,一臉陰沉,他身後還跟著幾個代表,「宮本,你別擔心,她明天肯定出醜。」

  「師傅,現在該想想我們的賭注是什麼了。」田野二郎一臉興奮,好像已經贏得了這場賭注。

  「啪」宮本給了田野二郎一個耳光,「要不是你,我宮本會淪落到要跟一個女人比醫術造詣?」

  「師傅!」田野二郎立馬跪在宮本面前,沉沉低下頭,不說話。

  「宮本,別怪年輕人,再說那個女人一直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今天會議上還睡了過去,怎麼著你也得提我們出這口惡氣啊。」其他的醫者說道,「今年的最佳學術報告肯定還是你的,你擔心什麼。」

  宮本點了點頭,覺得有些下不來台面,「本來就是友好交流,讓我這個徒弟這麼一搞…哎。」

  其他幾個醫者說了幾番好聽話後紛紛告辭,宮本看著還跪在地上的徒弟,「起來吧,明天一定要把那個華夏的女人踩在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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