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傅平探手而去,剎那之間更加驚人的暴戾之息已生出,那正是超級槍意生出。
光芒匯聚不止,最終落到傅平軀殼之上。
那是所謂平天之槍。
槍意通天,豈止平天,其給人感覺似乎可以輕易鎮壓星辰。
長纓也是不凡,但當下場中太多煉器強者,其實都可以輕易看出那長纓氣息不穩。
別說那槍來自於三品宗門,就算其來自於一品宗門都似乎不可能是平天槍的對手。
人人嘆息,縱然沒有開口,似乎其傾向都已多多少少的生了出來,正是平天可以鎮壓長纓的意思。
「怎麼?
楊宗主是想試試我長英宗之神器是否銳利?」
傅平眼中只有冷漠與嘲諷。
表面詢問,其實如此語氣第一目的就是讓長纓宗主下不來台。
「我之神器豈會懼你!」
長纓宗主仍然大怒。
其怒髮衝冠更不可能保持任何理智。
無數的強者正在向著這個方向靠近,這個時候若不看熱鬧更談何時。
也有宗門執掌早就露出了喜意,煉器之宗內鬥,最後只有一個結果總有一方敗下陣來。
那對於別的煉器之宗而言,只能是大大的好事。
少一個競爭對手是一個競爭對手,誰人會管其它。
戰意凌然,人人退避,所謂神器之槍確實無法抵擋。
此時此刻,似乎所有的宗人都在後退。
而兩槍縱然沒有接觸,其就要立即爆炸開來,那是槍意殺機互不相讓。
噪聲不斷,兩槍相遇豈無勝敗,所謂神器也是武道法則,武無第二那不是說著玩的。
人人入眼處,明顯已感應到那長纓立即就有點顯露出頹勢。
不僅如此,因為其氣息不穩,那頹勢甚至立即化為崩潰場景似乎也會讓人毫不稀奇。
「稍等一下。」
這個時候有人淡然發聲,其已踏了出去,正是雲逸。
聲音平淡,奈何當下場景沒有任何人敢於挺身而出,其太過引人注目。
縱然是對峙之意逆天,兩槍執掌者也不得不暫時停止動作。
他們目光都已落到了雲逸身上。
長纓宗主擦拭冷汗,他知道雲逸當下其實幫了他一把,要不然長纓絕對完蛋。
至於傅平只會更加惱怒,於他而言,雲逸擺明了是為了讓長纓宗主脫困才會突然張嘴。
「小子,你找死不成?」
傅平審視雲逸仍然露出殺機。
雲逸笑笑,「怎麼,閣下想封人之口不成?」
傅平只會露出更多惱怒,他已完全將殺機轉移到了雲逸身上,「武道為尊之域自有法則,你既然有這樣的勇氣,你當給我一個說法!」
臉上烏雲密布,其意思太過明白,如果雲逸不能給他一個說法的話,那他就得給雲逸一個說法了。
天狐翻了個白眼,若是講煉器之道他倒得聽聽,這個傅平如果真的跟雲逸動武,那就真的有點搞笑了。
雲逸表情仍然平淡,「沒什麼說法,那長纓不是一般東西,若因為稍稍損壞而沒有修復的話,結果折損在所謂平天槍手中那實在有點不太划算,身為煉器者於心不忍關注一下豈不合理?」
「你……」聽到這句長纓宗主氣得要死,於他而言,自然他不願意聽到雲逸折他的銳氣,不過他也不是傻子,知道雲逸這麼說還是對他有利,隨後他不得不轉換了態度,「就是如此,可這個傢伙如此折辱神器,豈能讓人忍受。」
其掃視傅平只有藐視。
現在的長纓宗主是徹底清醒過來了,槍硬碰硬他絕對不願意。
不過,毫無疑問,他占個嘴巴便宜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傅平根本不會理會長纓宗主,其仍然冷笑審視雲逸,「看樣子,你對煉器之道很懂了?」
其語氣平淡,稍後必定是層層遞進。
但凡雲逸說一個懂字,那他必定會讓雲逸露出來遛遛。
如果雲逸不露的話,那他必定就有話說了。
「略懂,至少看得出來那長纓若是完整無缺的話,你的什麼平天槍毛都比不上。」
雲逸笑了。
槍意將雲逸鎖定,傅平仍然冷笑,不僅是槍意將他鎖定,皇英宗的宗人也都圍了上來。
只因雲逸如此表達,好像是污辱了他們的神器。
「小子,那你真的給我一個說法了。」
傅平冷笑,槍已探了過來。
雲逸動作緩慢,卻是看來極慢,實際上剛好合適,他輕輕鬆鬆已將其槍控御起來,那正是強大的煉器之力。
傅平微驚,他立即就要抽回槍勢。
抽之不動,他更加吃驚,這下他明顯知道惹到不了能惹的。
轟!爆裂聲音又出,卻是雲逸放掉其槍。
那傢伙尷尬無比。
場景之中空氣立即有點窒息,雲逸與天狐掩飾身份,這種情況下往往都是名不見經傳的散人。
當然名不見經傳不代表戰力薄弱。
當下人人都已看出來,雲逸至少在煉器之道上大有建樹。
那強大的煉器之力已經說明一切。
長纓宗主也陷入錯愕之中。
「好兄弟!」
剎那之間,長纓宗主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麼。
當下雲逸不管真實戰力如何,這長纓宗主如何看不出來,就憑他先前平平無奇的舉動,也足以證明雲逸的不凡。
那長纓宗雖然在競逐五靈山主的名單上處於弱勢,但其擺明了對名單有覬覦之心。
這種情況下如果可以得到突然的生力軍,那實在是大大的好事。
那宗主衝到了雲逸面前已經相當親熱,難免也在掩飾不了的小動作。
意思很明白,在他來看雲逸過來只可能是為了那名單,雲逸若是願意掛靠在長纓宗的話那雙方合作的好處就太大了。
雲逸表情平淡,他與天狐在斗蓬之中,其實也沒有人可以看到他們的面容,「不知道宗主介意把此槍交給我看看嗎?」
他也沒有客氣的必要,直接開口道。
天狐對這柄槍有意思,他既然開口了,那就得給他搞定。
要不然的話他沒有必要插手到這種場合中。
長纓宗主有點尷尬,不過很顯然現在已經下不來台,他不得不將槍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