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跟天狐已來到其域之中。閱讀М
當然,外出的時候雲逸隨時氣息被神木劍庇護,那星河圖自然萬山的人也是捕捉不到的。
兩人又稍稍喬裝一下,無非遮蔽面容,那自然更沒有人可以看得出兩人的來歷。
到了五靈城之後,又問了一下情況,然後就知道了當下五靈星域的情況。
煉器宗門正在集結,隨後五靈山主會帶一些人去往最大可能出現神跡之域,然後探找靈寶。
所謂靈寶,現在大多數宗人已可能確定必定是神兵仙刃之類,可能性超過八成。
當然,五靈山域靈寶神兵也不可能只有一樣,到底最後能夠找到幾位現在也是看運氣使然。
雲逸跟隨天狐又去往五靈廣場。
去往其域時,更多的宗人匯聚,幾大分派給五靈山的強大的煉器宗門已到。
還有更多的煉器強者又要靠近。
當下這種前提,別說煉器強者,就算稍稍有煉器之力的都得撞撞機會,看看有沒有大運。
那神兵仙刃縱然只有一樣,但只要找到就有大功,到時候萬山會主豈能沒有豐厚的獎賞呢。
雲逸到處掃視,心裡大概有數。
山盟之中,其實真正的煉器強宗,就是四山。
原因簡單,四山守其山勢,山勢之中機緣非得強大的煉器感知才能獲取。
四山屹立這麼久,其最終宗人的修行法則就會向著煉器靠近,四山宗門其實皆是一品煉器的存在。
當然除了四個最強的一品煉器宗門外,其餘一品宗門雖然煉器門道不能與四山相比。
但也絕對不弱,至於二到九品更不用說,宗門品級越是低微自然煉器宗門的數量越多。
雲逸觀望之時,卻又看到天狐的注意到了其中一個宗門前。
其宗名叫長纓宗。
那是一個三品煉器宗門。
三品煉品宗門絕對不弱,但在如此之廣場中,還有一、二品宗門。
一品宗門非專門煉器之宗,但其煉器分部肯定不弱,至於二品宗門那更是專門的煉器之宗,有些東西不用多說。
至於天狐為什麼只看長纓宗,原因倒是簡單,他的目光落在一柄長槍之上。
天狐日常之下用劍,但他的修法其實更合槍路,雲逸一看就知道他對那槍感興趣了。
「那槍不錯。」
雲逸掃視其槍後淡淡的道。
槍名長纓,號稱是長纓宗的鎮宗之寶,現在其實像天狐一樣看向那槍的修者不在少數。
既稱鎮宗之寶,肯定有些與眾不同的地方,也可以理解。
天狐皺了皺眉頭,「此槍不凡,可惜已被破壞,也不知道長纓宗是怎麼保管的。」
那槍雲逸早就看過了,確實有毀壞的嫌疑。
那長纓宗顯然是沒有能力將其修復的,現在那長槍放在那兒其實有一點吉祥物的意思。
槍已毀壞雖有戰力,卻不能隨便啟用,要不然的話根本沒有人知道會出現什麼後果。
那畢竟是鎮宗之寶。
而且其因為已經毀壞,根本看不出品階。
常理之下,其為三品宗門鎮宗之寶,理應屬性與三品宗門的煉器之能符和,當下給人感覺卻實在看不出端倪來。
說其是六品宗門所制也成,說其是一品宗門所制好像也沒有什麼問題。
修不能修,卻又放在這裡展示,其實就是耀武揚威做做樣子的意思。
長纓宗應該是拿不出比那長纓槍更加寶貝的東西了。
「此物不凡,不過裡面鍊氣之息因為戰鬥的時候通路斷決,所以被毀壞了。」
雲逸壓低聲音淡淡的道。
天狐眼中露出驚喜,他當然看不出什麼名堂。
可雲逸既然已經如此說了的話,那必定對其槍有所認知,這可不是什么小事。
「你可以修復?」
天狐也壓低聲音道。
「小事而已,不過你怎麼把它弄到手呢?」
雲逸又淡淡的道。
那長纓槍之所以不能修得,當然是因為長纓宗實力不夠,三品煉器宗門修復宗門至寶而不能夠。
用遠古兵刃今人無法修得是解釋不通的,實際上只是因為其品階遠遠超過長纓宗的能力。
如若不然,雲逸怎麼可能說那槍不凡。
天狐面如豬肝,雲逸既然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那他自然得把槍搞到手。
他咬牙切齒向前,顯然心裡正在謀劃什麼。
突然之間,長纓宗人前方氣息大變,接著有人踏來,仍然是強大的煉器之息。
所有人都看向那個方向,然後有人招呼起來。
皇英宗人傅平,其為二品煉品宗門最強的煉器天驕之一。
其人踏來之後神色極度傲慢,明顯有點不把長纓與長纓宗人放在眼裡的意思。
所謂煉器天驕果然如此,狂妄也有狂妄的本錢才對。
「楊宗主,貴宗鎮宗之寶不錯,不過跟本宗的平天槍相比,還是有點差距。
何必放在這裡?」
那傅平看向長纓宗主,其眼神更加冷漠。
長纓宗人氣了個半死,下一息的時候那宗主踏了出來,「本宗鎮宗之寶放在這裡礙著你了?」
傅平仍然冷笑,「這倒沒有,只是貴宗既然擺出此物,我宗自然也得湊個熱鬧,有些東西只怕比較,如果我不打聲招呼到時候貴宗倒說我們皇英宗,故意給貴宗上眼藥水。」
那傢伙眼中露出洋洋得意。
他的話倒說得漂亮,只為不傷到長纓宗人的面子,其實完全就是胡說八道。
他當下如此交待,已經很傷長纓宗人的面子了。
天狐本來要對長纓作打算,兩宗嘔氣對他也沒有任何影響,不過很明顯傅平所提的平天槍明顯讓他又改變了主意。
他暫時放棄了對長纓的想法。
雲逸皺了皺眉頭,「場中沒有比這槍更強的了,什麼平天槍完全不夠看。」
「是嗎?」
天狐眼神閃爍,又露出狐疑。
雲逸似乎應該給他一個理由才對。
結果雲逸暫時沒有開口,人人卻又看到長纓宗主大怒,他突然之間抬手已去抓取長纓巨槍。
那巨槍到了他的手中,立即暴發出驚人的戾氣。
人人四散,壓抑至極,而傅平又冷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