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三和傲琅天站在原地根本不動。
他們不是不想跑,而是門都封死了,想跑也沒得跑。
「倒還挺捨己為人!」
南安世子冷笑一聲,其立即橫劍向著雲逸斬了過去。
一把鐵劍看來極其沉重,那劍卻比一般的劍大了太多。
這個人在此域之中也絕對算得上是劍道高手。
雲逸冷哼一聲,根本不會後退。
他也向前,南安世子斬他,他去強行用神木劍向著其人刺去。
他當下修行全失,攻敵之必救不是弄險,而是因為這種所謂巨子之流,他們的命無比金貴,無論如何他們也不敢弄險。
果然那世子大驚失色,他強行要把劍收回來擋。
不動還好,越擋越是捉襟見肘,雲逸之劍已經輕而易舉穿透他的軀殼。
那傢伙連連後退血水四灑,雲逸這一劍沒有中他的要害,倒不是要放他一馬。
而是他的修行之力全力,現在他可以說只能憑所謂記憶中精巧的劍技迎敵。
南安巨子劍道身法皆是一等一,其狼狽回劍之時身法縱然退無可退,卻還是以不可思議的角度躲開了要害。
而楊帆只是穿透了他的脅下。
「可惡!來人!」
這世子顯然從來沒有受過如此重創,放到此域之中,他的戰力絕對不弱。
不過稍稍受創之後,其士氣信心明顯大大受挫,立即招呼所有騎士。
其實也不等他招呼,縱然雲逸手法狠毒又如何。
現在可是世子受了重創,這些傢伙如果不奮發把雲逸斬於馬下,最後他們的結果絕對沒有一個人好得了。
轟!殺意匯聚,一幫騎士立即向著雲逸涌了過去。
瞬間剎那雲逸已經斬下十三劍,每一劍下去立即有人連人帶兵刃被斬為兩段。
空氣之中帶著血腥之息,所有的騎士又不得不退了下去。
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雲逸手中原來拿著一把極其驚人的神兵利器。
「這……都給我上……」南安巨子繼續震驚之中,他把身邊的兩個騎士推了出去。
那兩個傢伙自然又是被雲逸斬殺。
神木劍其輕如木,縱然雲逸現在無法發揮其戰力,其鋒利不可能改變。
哪裡有人可以抵擋。
「叫人!」
南安世子繼續大聲喝斥起來。
轟!他的身邊立即有人拿著響箭,對著空中就射了出去,響箭到了空中發出凌厲之聲。
那聲音凌利的同時,卻又發出七色的煙花。
瞬間剎那整個城中似乎都有煙花不停升空。
緊接著這鐵器鋪之前正在看熱鬧的居民,也個個眼中露出了驚惶的神色,繼而他們四散逃開。
紛紛關門閉戶,就算是膽量最大的人也最多不過把門禿隙,然後觀望不止。
「給我上,誰退誰死!」
南宮世子捂著傷口,其眼中散出暴戾之意。
那些騎士鼓起勇氣,同時發動又向雲逸撲了上去。
刷!又是一劍,這一劍九個騎士倒下,剩下的騎士早有防備,他們退得不要太快。
總共也就三十幾個騎士,現在已經倒下二十個,剩下的人之忌憚可想而知。
雲逸的戰力於他們而言絕對不弱,更加驚人的是其手中利刀之鋒利根本不是人間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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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逸收劍,他站在原地不動,地面的隆隆聲音更加驚人,明顯這個傢伙的救兵正在靠近。
而他深深吸氣,心思有點複雜,今天這一關怕是有點難了。
「小子你本來不該惹我,只因從你惹我的那一刻你就死了。」
隨後他又看向前方。
其餘人不知道,他知道南安世子今天絕對不可能逃得掉。
「還他媽在狂呢,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老子今天擺著人頭給你砍,都得累死你。」
南安世子依然神色扭曲。
話音剛落,更多的馬隊已經靠近。
一個跟南安世子打扮差不多的公子哥正在馬隊之中。
這一波過來,至少已有上千馬隊。
「怎麼回事?
你這個傢伙破了紀錄的丟臉了。」
那馬隊公子哥看向南安世子,眼中帶著嘲諷的神色。
這些世家子弟平時偶爾在一起玩,但因為各種利益衝突或者是女人,競爭也非常多。
像南安世子這種情況,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根本不可能找人幫忙。
「說什麼風涼話,這小子手中劍極其鋒利。」
南安世子繼續捂著傷口道。
「是不是真的?」
那公子哥笑笑,然後隨手從馬鞍箭袋中拿弓,接著又抽離了一根鵰翎長箭。
然後其箭即迅且烈,向著雲逸狂飆過去,雲逸又是一劍。
鐵質的箭杆被輕易從而信手拈來,箭杆兩分而箭頭向背後掠了過去。
篤的聲音傳出,明顯是鐵器鋪的門框上中招。
雲逸又轉頭回去,他看向傲三跟傲琅天,兩人還是不動。
「你們跑得掉就跑,跑不掉也是命數合該如此,我管不得你們了。」
雲逸笑了笑道。
傲三兩人似乎沒有什麼表情,雲逸果然不再管他們,隨後他又迅速回頭。
他看向南安世子,「你們兩個人死了!」
他冷冷的道。
轟!下一息的時候,他已向著兩人衝擊而去。
新來的那個公子哥咦了一聲,他已經去拔刀。
他向著雲逸來的方向下刀,他居高臨下自然無論力量或者是速度都極其驚人,占據優勢。
而雲逸衝到他的跟前,旁邊的那些騎士長槍大朝早就過來。
雲逸環劍一切,槍頭戟頭紛紛落下,他的速度已經慢了很多。
接著新來的那個傢伙刀仍向他斬,只因他的距離離雲逸稍遠,他的刀暫時沒有被斬斷。
而且其人明顯對敵之經驗比起騎士們強得多,他計算到相當精確,自知一刀落下之時雲逸剛到他跟前。
至於那些騎士分明只是阻擋雲逸的意思。
雲逸仍然不退,他反手一劍上挑,大馬的脖子已經被劃裂。
而馬上那傢伙的刀已經砍到了他的肩膀上。
很明顯,那傢伙如果不收刀,他可以會把雲逸劃為兩半,但他更知道以雲逸劍之鋒利,他縱然只是被切一下也死路一條。
瞬息間他已露出了猶豫的表情。
猶豫剎那他已再沒有機會,雲逸將他的劃分兩半,而他的刀留在了雲逸的肩胛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