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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意思?
眾人一個個不可思議地看向趙小樂,包括他身邊的女子和小廝。
難道是說,你覺得自己實力強大?
也能充這個大頭?
可這也太托大了一點吧?
萬一有人看你不順眼,把你弄死呢?
弄死你是小事兒,那些白花花的銀票算誰的?
也許……還是紅花樓的。
想到這裡,小廝抬起頭,把目光投向了二樓的龜公,龜公沒說話,暗暗點了點頭。
小廝立刻會意了。
龜公也是同樣的想法。
趙小樂有再多的錢,也很難都留在紅花樓。
若是他死了,就算他身後的人要追究,也只會追究到殺他之人身上。
和紅花樓無關。
因此,他的死活並不重要。
唯一會為趙小樂性命感到可惜的,應該就是他懷裡的兩個女子了吧。
她們還沒拿到賞錢。
因此,當小廝把目光投向二樓時,兩人心裡都重重的嘆息了一聲。
滿滿的不甘。
可紅花樓的規矩就是如此,誰也無法違背。
與此同時,扎哈的身邊的幾個女子,仿佛也得了授意似的,不再和他嬉鬧。
反而神色冷淡的,和他拉開距離。
眾人紛紛把目光向二樓看去,等待著二樓的琴聲響起,此刻的扎哈,早就被驚得三魂七魄都出來了。
當真是前有狼後有虎。
他趕忙推開身邊的女子,從皮囊中掏出火槍,快速填藥上裝彈,站起身來,立在趙小樂身旁,一臉警戒地看著周圍人。
正在慢慢飲酒的趙小樂見狀,微感詫異,沒想到一向膽小的扎哈,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第一時間想著保護他?
也許是因為安琪爾的原因吧?
才會主動保護他這個中土駙馬。
可不管因為什麼,都讓趙小樂對扎哈有了新的認識。
扎哈的骨子裡,也帶著草原人的狠勁兒。
別人卻看得不太懂了,他娘的,一個瘸子,就提著一根鋼管,還他娘地想充大頭?
沒什麼毛病吧?
琴聲雖然還沒有響,可扎哈的動作,無疑引來了周圍的人不滿。
我們還沒動手,你還想先動手。
當真是目中無人啊。
隔座,兩個看不慣的江湖野漢,冷笑著站起身來,和他一起起來的,還有抱在懷裡的長刀。
兩人向前走了數步,距離扎哈大約一丈時,雙雙停了下來。
開始等待琴聲。
一旦琴聲響起,他們就打算雙雙取了扎哈和趙小樂的性命。
至於趙小樂會不會上樓?
他們不擔心。
既然他敢不給錢,那就肯定做好了不上樓的打算。
不光是他們,其他的江湖散客們,也紛紛看了過來,他們的注意力,更多是在那些銀票上。
這些銀票將會屬於誰?
是眾人最關心的。
等待……
等待著。
琴聲卻遲遲沒有響起。
不光沒有響起,紗帳後面的如月姑娘連動都沒有動彈一下的意思。
龜公不禁皺起眉頭,回頭看了眼如月。
紗帳後面,眾人只看見,如月緩緩地搖了搖頭,就再沒有其他表示了。
龜公轉回頭來,看向那滿臉悠閒,自斟自飲著的趙小樂,眉頭皺得更深了。
這小子……究竟是哪點被如月看上了?
居然連琴聲都不肯響?
沒道理啊!
任由他想破腦瓜,也想不明白,如月為何不願意為趙小樂響琴。
這事兒從來沒有發生過。
也算是破天荒的頭一回了。
簡直就像是如月在邀請趙小樂留下來啊!
下面的人,也幾乎都注意到了如月的動作,他們心中的震驚一點都不比龜公少。
如月不肯響琴,當真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因此,他們看向趙小樂的目光,也就連帶著多了一絲驚異,試圖從他身上,找到能讓如月姑娘看重的原因。
其實就別說他們了。
趙小樂也感到非常詫異,他不知道什麼原因,對方居然沒有響琴。
他本來還手痒痒,想和這些江湖人士過兩招。
可惜,看來是沒機會了。
小廝經過短暫詫異後,不得不轉過身來,賠笑道:「官人,您慢用。」
說完,他轉身往下一個客人面前走去。
趙小樂懷裡的女子,也立刻恢復了原先的神色,趕忙給趙小樂斟酒,餵食。
趙小樂也坦然受之,就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似的。
順勢,那幾個一直服侍扎哈的女子,也笑嘻嘻地迎了過來,要拉著扎哈重新坐下。
扎哈剛想鬆一口氣,卻發現,幾個女子已經撲來了,他的另一把槍就立刻緊張了起來。
不過,相比手上這把槍緊張,腿上的槍緊張,似乎也不是件不能接受的事情啊!
他正要鬆一口氣時。
那兩個持刀的江湖野漢立刻傳來一聲暴喝,「他娘的,老子們都拿了錢,這小子憑什麼不拿?」
「今天不給個交代,別想在你爺爺這兒矇混過關!」
哐啷一聲,喊話的江湖野漢,就拔出了長刀,惡狠狠地看向趙小樂。
只見趙小樂和扎哈周圍的女子,嚇得花容失色,驚作了鳥獸散開。
根據紅花樓的規矩,客人如果不滿,是可以動手的。
大漢已經站了起來,又等了半天,結果卻是等了寂寞,臉上就掛不住了。
才有此一問。
眾人立刻興致勃勃地看過來。
快意恩仇,醉臥美人膝,飛揚率性,就是江湖人的規矩和性格。
既能看美人,又能看打架,豈不樂哉?
就連收錢的小廝,也紛紛停了下來,轉頭看向野漢和趙小樂之間的衝突。
此刻,那江湖野漢向趙小樂步步逼近,手上的長刀微微傾斜,已然準備出刀取他性命。
趙小樂還在玩弄手上的酒杯,仿佛對一切都渾然不覺。
那江湖野漢冷笑一聲,就要揮刀,這時,扎哈突然出現在了他眼前,將手銃對準野漢的腦袋,請求道:
「請退下吧!」
野漢大喝一聲,哪裡理會於他?
揮刀便要向他斬來,「滾!」
砰!
野漢的聲音剛起,就戛然而止,被一道火器的聲音打斷了,扎哈毫不猶豫地開了槍。
這一槍,正中野漢的腦門。
野漢僵立當場,雙眼逐漸失去神采,晃了兩下,就仰天朝後摔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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