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滾一邊去。」王玲臉色一變,沖她喝斥道。
鍾鑫彤氣得還想說什麼,鍾遠山威嚴的一揮手:「小彤,你不要插話,不管葉濤是怎麼跟徐良坐到一起的,這件事,肯定跟他脫不了干係。快搜他。」他見識多廣,一細想這件事,便本能的察覺到,肯定跟葉濤有關。
不然徐良不可能那樣的。
兩個保安便要動手……
「憑什麼搜我的身,你們是警察嗎?」葉濤冷笑喝斥,兩個保安一滯,為難的望向鍾遠山,今天能來的,都是身份不低的人,他們都是拿工資吃飯的小保安,可不想隨便得罪人。
「搜,出什麼事,我兜著。」鍾遠山下令道。
「葉先生,對不起了!」兩個保安沒辦法了。
「你們不能搜他!」被葉濤從阮強魔爪下救下來的那個女賓,忽然挺身而出:「葉先生又不是犯罪分子?要搜也該去搜那兩個禽獸。老公,你說對不對?」
她的老公聞聽,本不想出頭,只好為夫人看兩肋插刀:「有道理,鍾董,照我看,要搜身,得先搜那兩個傢伙的身,如果從他們身上搜不出什麼,最後再搜葉先生也不遲。」
「說的對!」那個老闆的幾個朋友,立刻幫腔,一些同情葉濤的客人,也都認為有理,你一句我一句的贊同。
「徐良肯定是好人,他只是受了姓葉的陷害,才狂性大發,這件事,只要搜這小子就足夠了……」王玲一蹦三尺高,想維護徐良,那可是她看好的未來女婿,豈能當眾被人搜身?哪不是打她鍾家的臉嗎?
「要搜身,就得一視同仁,不然休想搜我的身。」葉濤心裡沒鬼,坦然一笑道。
「鍾董,三個一起搜吧,趕緊結束這件事。」慕容天驕說話了,她一開口,本不想搜徐良的鐘遠山,頓時沒話說了。
眾保安,把捆綁好的徐良和阮強抬了回來,還沒搜身,慕容天驕忽然又道:「鍾董,請把監控視頻,拿過來一塊兒看。」
「對呀,我怎麼忘了監控呢?」鍾遠山一拍腦門,立刻吩咐,很快便有人把拆下來的監控硬碟,取了過來,連接在一個筆記本電腦上,開始查看。
不過視頻拍攝的內容很多,需要時間,眾人便都把目光,集中的搜身上。先搜的是阮強,從他衣袋裡,搜出了手機,錢包,還有幾隻安全套。
「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人,隨身帶這麼多安全套。」有賓朋厭惡的道。
「這種人,怎有資格,參與這麼重要的晚宴呢,誰帶進來的?」有人質疑道。
鍾遠山沒有吭聲,阮強不在他的邀請名單,是徐良私自帶進來的,不過從他身上,並未搜出什麼藥物,讓他暗鬆一口氣。
「看到沒有,這種高等人才,怎麼可能會有問題,快搜姓葉的。」王玲叫了起來。
「搜完徐良再搜我。」葉濤冷冷的道。
「哼,你是心裡有鬼吧,徐良怎會有問題呢,你是心裡發虛,在拖延時間吧,姓葉的,你別做夢了……」王玲氣勢洶洶的糾纏不清,說穿了,她就是不想讓徐良當眾被搜身,想維護他罷了。
「對,我相信徐良的人品,他絕對不是那種人,肯定是被葉濤給陷害了……」鍾遠湖跟著敲邊鼓,話里話外,都是明指這件事,是葉濤乾的,他的身上,肯定有見不得人的東西。
「鍾董,先搜徐良吧,畢竟是他冒犯了程寶蓮小姐。」慕容天驕一錘定音,她想儘快結束這件醜聞。再一個,或許是葉濤畢竟救過她,無形中,她對葉濤的人品更信得過。
「好吧!」鍾遠山其實不想當眾搜徐良的身,可慕容天驕發話了,他也只好一揮手,兩個保安,上去搜被捆的結結實實的徐良。
手機,錢包……一開始還是正常物品,但隨後,一個小藥瓶,被搜了出來。
「鍾董……」一個保安忙遞到臉色一變的鐘遠山手中,無數的目光,唰的一聲,都盯在那個小藥瓶上。
在場有些賓朋,認出那小藥瓶是什麼了。
「哎呀,這不是燒情水嗎,它可是無色無味,喝一點就會亢奮的迷失本性,任人為所欲為……」一個老司機,脫口而出,說了一半兒,忽然懸崖勒馬,尷尬的望著無數盯著他看的人,掩飾道:「我是在網上看到過它,所以,所以有點了解……」
慕容天驕一聽,俏臉生怒,徐良可是她招聘並委以重用的,沒想到他是這種人。
「這個藥,肯定是這個姓葉的,栽贓嫁禍到徐良身上的,藥肯定是他偷下的,大家想一想,誰會自己給自己下藥呢?」王玲一開始臉色大變,但一眨眼,仿佛想到了什麼,抓住理似的大叫起來。
鍾遠山恍然大怒:「葉濤,你還有什麼話說?」就連慕容天驕等人,也都霍然一醒,懷疑的望向了葉濤。
「怎麼,一開始不是言之鑿鑿,說我身上藏有見不得人的東西嗎?怎麼從徐良身上搜出了了,又變成是我栽贓嫁禍了?」葉濤厭惡的望著跟個潑婦般的鐘母,恨不得一巴掌扇飛她:「你那隻眼睛看到是我偷放到徐良口袋中的?」
「你別嘴硬,我們有監控視頻,等會兒你醜惡的嘴臉,就會當眾曝光,到時候我要報警抓你,抓你……」王玲一蹦三尺高,恨死這個葉濤了,你趕緊承認,不就結束這件事了嗎,非讓她相中的未來女婿出醜丟人?
「葉濤,現在承認,還不晚,你就實話實說了吧。」鍾遠山威脅道。
「鍾遠山,我一直念著你曾提攜過我的往事,可你要是不要老臉,往我身上栽贓,我可不認!你先前口口聲聲,此事跟我脫不了干係,那結果藥是從徐良身上搜出來的,你也親眼看見了,怎能還無緣無故,往我身上潑髒水呢?」
「姓葉的,你別嘴硬!」鍾遠山一聽葉濤竟敢直呼其名,頓時大怒,這可是各界名流雲集的場所,葉濤公然對他不敬,早知如此,當初餓死這小子,他也會毫不理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