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驕俏臉微沉,徐良可是她重用的人,公眾場合,怎能喝那麼多酒?
「各,各位來賓……」徐良抓起話筒,下意識磕磕巴巴說了一句,忽然臉現亢奮之色,發出一聲古怪的笑聲,他的眼睛如虎狼般,貪婪的盯在台下衣著妖艷的女子身上。
「徐先生,要不請你先下去吧……」程寶蓮不安的小聲提醒道。
「美眉,來陪我……」她的聲音,仿佛提醒了徐良,一下轉過身,垂涎欲滴的望著程寶蓮,怪叫一聲,忽然伸臂,把她一把摟住,抱起來便放在他身前的講話台上,一把扯開她的上衣,還有一件紅色的那個,然後抓狂般的流著口水的大嘴,朝她的身上便咬了下去。
這般驚變,震愕一堂的人,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望著那荒唐一幕,這……簡直太不堪入目了吧?
巨泰集團的青年才俊,就是這般德行?公眾場合,敢這麼胡來?
「救命啊……」程寶蓮的尖叫聲,刺破了剎那間的沉寂,她拼命以雙手去推徐良的頭,那哈喇子讓她噁心而恐懼。
驚呆一片的安保人員,被尖叫聲提醒,慌忙沖了上去,他們恨死這個看似文質彬彬的禽獸了,好好一場晚宴,本該平安無事,回頭還能拿個獎金,可這個禽獸的出現,等於他們安保出現了漏洞啊。
我草你奶奶的,打死你個禽獸!
七八個保安,有的薅頭髮,有的拽後衣,有的抓胳膊,有的抱腿,徐良像一頭髮瘋的野獸,拼命掙扎,竟然控制不住他,氣的保安們,揮拳狠錘他,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把他從程寶蓮的身上拽了下去。
保安們趁機,狠瞧程寶蓮的胸,程寶蓮哪還顧得上這個,癱了似的躺了幾分鐘,才如從噩夢中醒來,啊的一聲尖叫,披頭散髮捂著臉,逃向後台。
眾人剛鬆了一口氣,忽聽一聲獰笑,阮清猛地抱住身邊的一個女賓,朝地上便壓了過去,瘋狂的撕扯她的衣裙,滿是口水的大嘴,在女賓的臉上,身上亂咬亂舔,宛如從文質彬彬的都市才俊,化身一頭原始禽獸。
「我,我草你馬……」那個女賓的丈夫,呆了一呆,繼而勃然大怒,掄起椅子朝阮強的背上便砸。
嘩啦一聲,椅子都被砸碎了,可阮強好像沒有感覺,一邊亂舔,一邊伸手抓向女賓的裙里,嗤啦一聲,一件黑色的東西被他撕成碎片扔到了地上……
蓬!葉濤一腳,便把騎在女賓身上的阮強踢飛了,咣當摔在地上,看似跌的不輕,但亢奮到極點的阮強,根本沒有疼感,嗷一嗓子,爬起來便撲向眼前另一個花容失色的女賓,嚇得那個女賓立刻尖叫起來:「救命啊……」
一群男賓都怒了,七手八腳撲上去,硬是把狂暴的阮強按在了地上,保安們衝過來,把這廝硬拖出去了。
「這……巨泰集團的人,怎麼能這樣呢?」
「不堪入目,太不堪入目了……」
大廳一片沸騰。慕容天驕氣得俏臉鐵青。
鍾遠山忽然朝葉濤望了一眼,猛地起身,朝他走來,怒氣沖沖的問道:「葉濤,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葉濤一臉莫名其妙,他怎麼能承認跟他有關呢。
楊奇和慕容天驕等人,也都圍了過來,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向了葉濤,很多人都不認識他,不過都看到,他是跟徐良和阮強在一桌喝酒的年輕人,本都沒有懷疑什麼,但聽鍾遠山一問,便都起了疑心。
一桌三個年輕人,碰杯喝酒,不亦樂乎,片刻後,徐良和阮強突然發瘋如禽獸,唯獨同在喝酒的葉濤,一點異常都沒有,貌似有點不正常。
鍾遠山望著桌上,三隻空酒杯,冷哼道:「徐良我了解,他不是這麼輕浮狂躁的人,跟你在一起喝了酒之後,突然成這樣,你卻一點事兒都沒有,這正常嗎?」
「鍾董,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難道我也得跟那兩個禽獸一樣才正常?」葉濤不慌不忙的反問道。
「這件事肯定跟你有關!」鍾遠山怒髮衝冠:「葉濤,沒我的提攜,你會有今天?甚至,我搶了我遠航和鴻龍集團的新訂單,我都沒找你說什麼。可你是怎麼對我的?這大庭廣眾之下,你竟敢公然陷害徐良……」
「鍾董,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葉濤本以禮相待,可被他激怒了:「鴻龍集團從你公司,打聽到我的消息,找上門跟我合的作,這叫搶你訂單嗎?你說我陷害徐良,可有證據?」
「你敢摸著你的良心說,這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鍾遠山心中肯定對鴻龍集團拋開他,去找葉濤合作一事,心有芥蒂,雖然故作大方,要他來赴宴,但此刻終於忍不住發作出來了。
「有何不敢,這件事,我問心無愧!」葉濤大聲喝道,事兒雖是他做的,但教訓兩個披著**的人渣,他真的是問心無愧。
「肯定是這個姓葉的,下藥陷害徐良。」鍾鑫彤的媽媽,王玲忽然沖了上來,指著葉濤的鼻子叫道:「搜他的身,肯定能搜出證據來,姓葉的,你嫉妒徐良追求我女兒,你眼紅的不得了,所以當眾想坑徐良,人家徐良,海外留學生,氣質何等高雅,平時何等彬彬有禮,不是你下什麼**的話,他怎麼會那樣?」
「對,以前徐良不待見你,他怎麼會跟你坐一張桌,跟你在一起喝酒,肯定是你使了詐……」鍾遠湖憤怒的指責道。
這麼一嚷,鍾遠山更怒了:「來人,搜他的身!」
「哎呀,那個年輕人,怎麼能那樣?」
「這不坑死那個徐良嗎?」
很多人聽了之後,似乎恍然大悟,議論紛紛起來。但也有人半信半疑。
慕容天驕面無表情的望著葉濤,也不知她在想什麼。
兩個保安衝上來,便想搜葉濤的身。
「叔叔,媽,你們在說什麼?這件事,肯定不是葉濤乾的。」鍾鑫彤漲紅著臉站起來,想替葉濤說話:「葉濤根本不想跟徐良坐一起喝酒,是徐良想跟葉濤改善一下關係,叫我去請的他,我費了好大勁,才把他請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