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寧宮的背後,一溜兒緊緊相連的小房間排列著。
那裡本是專為皇后身邊的貼身宮女和首席太監準備的住所。
然而,皇后並沒有貼身宮女相伴左右。
因此,那些房間就暫時空置下來了。
太監領著江澄和晴兒,一路走到最末端的房間門口,說:
"江總管,這兒以後就是您的居所了,晴兒的房間就在您隔壁!"
"多謝公公了!"
江澄對著太監作了個揖,太監也還禮致意。
"您二位先進屋看看,我就不打擾了!"
太監離開後,江澄和晴兒急不可耐地推開門,踏步而入。
總管的住處與江澄先前那林間小屋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門一開,眼前即現一幅繡有竹、蘭、梅、菊的屏風。
繞過屏風,
房間中央擺放著一隻小巧的香爐,
香爐之後,是一張圓桌配著兩張圓凳,
圓桌旁,則是一張寬敞得足以三人同眠的大床!
正面牆壁上開有一扇大窗,
陽光透過窗戶,將整個屋子照得通透明亮!
"哇,床好大呀!"
晴兒滿心歡喜,一下撲倒在床上,
繡花鞋順勢被踢飛,
露出一雙小巧嫩滑的腳丫。
江澄心裡一陣痒痒,
隨即伸手握住晴兒的秀足。
"呀!"
晴兒臉上泛起紅暈,喃喃自語:"澄哥哥,你要幹啥?"
"嘿嘿,我想幹啥你猜不到嗎?"
江澄邪魅一笑,順勢爬上床。
這段時間,歷經太多生死關頭,
他亟需放鬆一下自己。
僅僅把玩晴兒的小腳已不足夠,
江澄的手不安分地沿著褲腿探了進去。
晴兒的腿修長而細膩,
觸摸之下猶如上乘絲綢。
這樣的腿,若是穿上黑絲襪...
據說魏國內有一種名為銀蠶絲的布料,
輕若蟬翼,兩三重疊仍近乎透明!
若製成絲襪,再染上顏色...
想到這裡,江澄瞬間按捺不住,
翻身將晴兒壓在身下。
"呀……"
晴兒嬌聲呼喚,身子瞬間癱軟。
她非但沒有抵抗,反而紅著臉,緊緊環住江澄的腰,
"澄哥哥,你輕點嘛..."
江澄已解開宮裝的絲質腰帶,...
房內頓時春意盎然。
情迷之中,晴兒無意間手觸碰到江澄小腹下,
剎那間,二人都怔住了。
但晴兒很快就做出了反應,
"嗯......"
這次輪到江澄悶哼一聲,
他沒想到晴兒竟如此大膽,
晴兒此舉更使他理智全失。
扯過一旁的被子,將二人同時覆蓋。
晴兒似乎預感到了接下來的情景,
緊閉雙目,雙手緊緊環抱住江澄的腰,
呼吸逐漸變得急促!
江澄也喘著粗氣道,
"晴兒乖,我會很溫柔的!"
"嗯!"
晴兒未睜眼,只面色緋紅地點了點頭,
得到了默認,江澄正欲有所行動,
恰在此刻,從恩寧宮方向傳來尖銳刺耳的公鴨嗓音,
"太后駕到!"
太后?
江澄和晴兒的動作戛然而止,一同望向窗外。
"太后怎麼來了?"
晴兒面泛紅暈,衣衫不整地躺在江澄懷裡,姿勢頗為曖昧。
"不知道,但肯定沒什麼好事!"
江澄喘著熱氣,內心的慾火漸漸平息,
因為他聽出,剛才的公鴨嗓正是德總管的聲音。
太后蒞臨,且伴有德總管,
事情恐怕不簡單。
二人連忙穿戴整齊,晴兒又整理好散亂的髮髻,
確認一切無恙後,兩人並肩走出房門。
剛出門,江澄便見無數太監宮女正匆忙奔向恩寧宮正殿。
他們也隨之跟了上去。
太后離養心殿出行,可是大事一件。
相傳她病重,平時鮮少外出。
此次突訪恩寧宮,眾人心中皆有不解。
皇后同樣一臉疑惑地站在恩寧宮門前,
靜靜地等候太后的到來。
不久,德總管攙扶著太后出現在眾人眼前。
隱於人群中的江澄眉頭一皺,
太后雖在德總管的攙扶下步履蹣跚,
但眼神卻異常犀利,並不像傳說中的迷糊不清。
"恭迎太后娘娘!"
所有太監和宮女齊刷刷地下跪迎駕,江澄與晴兒也不例外。
一時之間,恩寧宮上下跪成一片。
但他們等了很久,卻未聽見太后讓眾人起身的命令。
睡著了?
江澄偷偷抬頭,卻見太后正冷眼掃視著他們!
江澄趕忙低下頭,沒等被她看見。
這時,皇后忍不住出聲:
"母后,有事喚兒臣去即可,怎勞煩您親自走一趟?"
邊說邊上前去攙扶太后。
太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哼,哀家怕是請不動你吧?
哀家尚且活著,你就敢讓手下欺侮哀家,哀家若死了,你豈不是要將哀家挫骨揚灰?"
太后的言語,讓江澄不禁冷汗直冒。
德總管真把太后找來了?
小玉兒豈不是危險了?
皇后一愣,滿是困惑:
"母后為何這麼說?兒媳從未命人去養心殿行兇啊!"
"哼,沒有?小德子,給她看!"
太后一聲令下,德總管立即走向皇后,掀起她的衣擺。
"放肆!"
皇后厲聲呵斥。
一個太監竟然當眾掀她衣角,若傳出去如何得了?
但當她見到德總管瘦骨嶙峋的腹部上那個清晰的腳印時,頓時愣住了!
"這...這是..."
"哼,還裝?"
"這正是你宮裡奴才踹的,你還有什麼可說?"
"小德子,是誰打你的,說!"
"哀家為你做主!"
德總管放下衣擺,目光掃視全場,
然後大聲喊道:
"是江澄這個狗奴才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