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診所,我才發現自己就在物流公司附近,原來這群人也就是隨便給我找個診所處理了,就沒把我當回事!麻辣隔壁的!輝哥站在我身邊對我說:「我那邊還有事,你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拍拍輝哥的肩膀,道:「沒事!忙去吧,小心點。」
輝哥知道我說的「小心點」是什麼意思,笑了笑,什麼都沒說,轉身攔下了一輛計程車,66見有計程車而不是擠公交,嘟囔道:「輝哥難道發財了?我得去蹭車。小玉兒咱們一起走,小宇改天見!」
小玉兒拉著我的手說道:「小宇哥你回去好好休息,我們擔心了你一天一夜,知道你的消息後全都過來了,下次你不要這樣了,大家都跟著你擔心了。」
被小玉兒說的的確很慚愧,我捏捏她的臉蛋說道:「回去吧,這次是個意外。」
小玉兒對我總是很調皮,但是對其他人都很客氣,很禮貌地說道:「歐陽姐姐、林然姐姐我回去了,小宇哥就交給你們了,路上小心哦。」
月姐和林然都笑起來,只有我很鬱悶,怎麼在小玉兒嘴裡,我也是一個不讓人省心的傢伙呢?
目送他們三個人離開,一直沉默的歐陽月突然揪著我的耳朵,拎著問道:「你這一天一夜都幹什麼去了?一個電話都沒有?給我詳細說說你是怎麼想的,就不知道我們擔心你麼?」
我大聲哀求道:「疼、疼!虎娘們輕點,電話自動關機了,我以為沒電了呢,誰知道他們怎麼打的,你們少打幾個電話,也不至於關機。對了,我電話怎麼有電了?」
林然「物流公司的人用萬能充充的,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嚇死我了。」
我不好意思地看著林然,「丫頭,不生氣了?」
林然居然被我氣笑了,白了我一眼說道:「生氣呢!晚上回家再說吧。你先讓月月陪你回家吧,我去超市買點吃的,晚上給你熬湯喝。」
我本能地說道:「雞湯好喝!咱們一起去吧。」
月姐揮手攔下一臉計程車,對林然說道:「你看他還知道雞湯好喝呢,沒砸傻!」
林然把我推上車,道:「乖乖地回去,等你沒事了再陪我逛超市,不對!去逛街。」
我灰溜溜地鑽了進去。
回到家,小阿黃圍著我轉了好幾圈,我走進洗手間,看到我的髮型完全變成了雞窩,臉上黑一塊白一塊的,衣服更是髒的難以讓人接受,腦袋上纏著紗布,對著鏡子嘿嘿地傻笑起來。
月姐走進來問道:「你傻笑什麼呢?不是瘋了吧?」
我指著鏡子說道:「我怎麼看怎麼像從二戰戰場上下來的,快點拿手機,給我拍一張照片,一會我要去微信好友圈分享。」
月姐無語了,重重地關上門,我開始解掉纏繞在腦袋上的紗布,一邊繞還一邊傷心地說道:「我的頭髮!我的髮型!我的形象!我的名聲……」
最後我也不知道繞了多少圈,終於摘下去了。腦袋上那一條的皮膚白白的,具體的說,是相對於其他地方,白了很多。上下都是黑的,讓我想到了一個詞「黑白豬」。
管不了那麼多了,脫掉身上的衣服,打開水龍頭,溫水頭上衝下來,腦袋上破了一塊皮,被熱水一衝,格外的疼痛。我匆匆的浴缸放滿水,這才想起來自己沒帶睡衣。大叫道:「月姐,給我拿睡衣。」
沒反應!
我又大叫:「幫我拿睡衣,你要是不拿我就這麼出去了。」
月姐淡定的聲音從客廳傳來:「你出來唄!我不在乎!又不是沒看過。」
我臉都綠了,她說話說得不夠清楚,她是看過,只是沒看過我的,幸虧林然不在家,否則肯定誤會了,經過我的再三請求,月姐最後還是給我拿一套睡衣。
換完衣服,我走出洗手間,林然正好從超市回來,買了兩大袋東西,我走到接過林然手裡的東西,送到廚房後,我興奮地又跑進洗手間,從我那條髒兮兮的褲子裡面很牛B地掏出兩百塊錢摔在客廳的茶几上,光榮地喊道:「看!這就我是一天一夜賺的錢!」
月姐和林然幾乎同時喊道:還敢說!差點小命都丟了。
無語!怎麼這點小傷到她們嘴裡就變大了呢?還差點要命!雖然初中老師講過誇張這種寫作手法,可是也沒這麼「夸」的啊。我很委屈地看著她們兩個,怎麼說我也是憑藉著自己的努力賺的兩百塊錢,就算送了小命,那也是我自己努力賺來的錢啊!至少林然應該對我有點改觀吧。看了看林然,這丫頭無視我的存在,起身去了廚房。
月姐用著複雜的眼神看著我,搖頭嘆息道:「小宇你麻煩大了,看來有你忙乎的時候了。」
「是啊!」我撇撇嘴說道:「還不知道這丫頭什麼時候消氣呢!你昨晚在這睡的?」
「廢話!」不提這事還好,提起來這虎娘們就來脾氣了,掐著腰說道:「你個混蛋玩意把老娘的鑰匙拿走了,我不睡你這我睡大街去麼?」
「明白了!原來找你上床這麼簡單,只要把你的鑰匙拿走,你就會自己送上門……這……我明白了,你這是在暗示我什麼吧。」
月姐抓起一個沙發上的抱枕砸過來,我一把接住,問道:「你昨晚在我房間睡的嗎?沒亂動我東西吧。」
「你那豬窩有什麼值得我動的?」
「那倒沒有!沒動我電腦就行,有些少兒不宜的東西,免得你看了之後思春,家裡沒有茄子也沒有黃瓜。」
月姐鄙視地說道:「就你下載的那點破爛東西吧,我才懶得看呢。」
和月姐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一直到晚飯時間,我一個人坐在餐桌邊,月姐和林然兩個人聊的話題都是什麼什麼某某商場打折啦,或者是什麼歐萊雅又出什麼新的護膚品了……就差點告訴談論哪個衛生巾好用呢!
我索性抱著碗,夾了幾塊雞肉,跑去坐在牆角蹲著,吃掉一塊雞肉,我用筷子夾著骨頭,召喚小阿黃道:「狗狗、狗狗過來,給你吃骨頭。」
小阿黃搖頭擺尾地跑過來,我從沙發上拿過一張墊子,鋪在地上,剛剛坐下去,林然就在客廳的餐桌邊叫道:「狗狗!過來……」筷子上還夾著一塊肉。小阿黃看了看我,又轉頭看了看林然,最後它果斷地丟下了我,「屁顛屁顛」地跑向餐桌邊,留下瞬間石化我的。
我坐在地上,簡直不敢相信,這小東西這麼快就背叛我了。
月姐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林然馬上夾一塊排骨放在月姐碗裡,道:「月月嘗嘗這個排骨,味道怎麼樣。」
我欲哭無淚。真是應了那句話,寧可得罪小人也別得罪女人。太可怕了,狗都和她一夥了。吃過晚飯,月姐要回去,開心地和我揮手告別,臉上還帶著一抹淺笑,我就知道她心裡想的什麼,這虎娘們就是在幸災樂禍。
月姐走後,林然開始自己收拾桌子,我急忙跑過去獻殷勤,嬉笑著說道:「丫頭,我來幫你吧,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林然把手中的碗重新放在桌子上,邁著高傲的步伐走回自己的房間。我有點暈,難道是我說的不夠清楚?我說的是我幫她吖。我沒說:讓我來收拾吧。
不過林然還是回去了,我只好自己把碗筷收拾完,還要洗乾淨。一切都搞定之後,我離開洗手間,林然正在門口換鞋子,我問道:「丫頭,你要去哪?」
林然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去買東西,你在家休息吧,一會我們好好聊聊。」
她要和我聊什麼?看著林然走出去的背影,我有點心慌,那種略帶不安的心慌,我是在擔心什麼呢?試著讓自己冷靜下來,才發現自己所謂的心慌是擔心林然繼續生氣,不得不承認,我很在意林然對我的感受。
月姐曾經說過,我是不知不覺地喜歡上了林然,我一直都覺得她是胡說八道,其實現在我仍然覺得她是在胡說八道,我不相信我是喜歡林然,我只是在意身邊每一個朋友的感受,我不願意讓他們因為我而不愉快。
月姐那天說得很對,林然一個富家大小姐,能為了引導我親自去森馬當迎賓,而我卻不爭氣地跑掉了,她是為我好,想讓我找到生活的支點,最後我讓她傷心!為什麼從小到大,關心我的人總是在一次次的失望呢?
小時候調皮搗蛋,上學了成績不好,和老媽說謊要上補習班,拿著錢去網吧打遊戲,這些都是我做過的事,讓每一個真心實意關心我的人都失望過。如果說父母是理所當然的照顧我、引導我走上一條人生正路,那林然呢?我讓一個關心我的朋友心寒了,是不是一種罪過?
我越想越心痛,甚至感覺自己不敢面對林然,我還沒有成功,想到這,我終於忍不住了,換了一件衣服,找出筆和紙給林然留了一張字條,我不找一份工作回來絕對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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