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吻上金鑫鑫雙唇的那一刻,她似乎是完全驚呆了,我趴在她身上威脅道:「你要是再亂叫,我就把你姦殺了,沉屍滇池,幾個月後別人發現你的時候,只是模糊的一團腐肉,小魚小蝦都會把你的心肝肺都吃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金鑫鑫似乎是被我嚇到了,躺在後排的椅子上,眼淚順著眼角的兩側流淌下去,我趴在她身上,感覺這女人挺漂亮的,尤其是那雙眼睛很靈動,不知道是不是哭了的原因,水汪汪的很漂亮。
我擔心會有人路過,發現倒下的電動車,那時候就麻煩了。現在金鑫鑫已經老實不少了,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繼續威脅她說道:「知道我為什麼在這麼?我等你很久了,你不是喜歡偷拍、喜歡爆料麼?我又給你找了一個素材,要不要現在給你拿手機拍照?我就喜歡挑戰,今晚我先放了你,再有下次,我一定把你先奸後殺。」
我從她的身上爬起來,站在車邊點燃一根煙,看著金鑫鑫從車上下來,驚恐地扶起電動車,騎著車跑掉了。明天報紙的頭條會不會真的是這樣?我不敢多想,此刻必須快點跑,一會她報警我就傻逼了。
回到淺水灣小區,我特意檢查一下路虎的保險槓,沒有任何碰撞的痕跡,現在我嚴重懷疑她倒下去的原因不是被我撞的,而是自己嚇得電動車失控了。
上樓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方雪的簡訊發到我的手機上,她拐彎抹角地問我晨報上的消息是怎麼回事?我應付方雪說是生意上的應酬,她答應了一聲,就沉默不知道說什麼了。好在方雪知道我們之間雖然曖昧,但是沒有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否則這又是一件大事,大得讓我頭疼的事。
有的時候發現真的很累,每天周旋在職場、情場,猜測上司的想法、應付對手的競爭,在這些瑣事中,不斷地成長,不斷地迷失自我,再也找不到以前和66一起釣魚吃燒烤的感覺了。
66躺在另外一張床上對我說強子好像要跟著輝哥去干,不太想在這邊當行政了。
我告訴66那是早晚的事,強子就不適合當行政這塊料,既然強子想去,就讓他過去吧。忽然想到強子搶江鎮長的三十多萬,他一分錢都沒有要,我是不是得對強子表示一下呢?我問66要不要這樣做?
66說直接給強子錢不太好,畢竟都和強子稱兄道弟的,在一起也算是有過生死之交了,提錢傷感情,不如給強子別的東西吧。
給什麼呢?我現在手裡有差不多三十萬,這些錢是月姐給我的那些,江鎮長給我打的五十萬封口費我給了方雪家,撒謊說是江鎮長補償給他們的,方雪把開始借用我的錢都還給我了,思前想後,還是決定給強子買一部車吧,太好的買不起,買個二十來萬的SUV還是沒問題。
66也同意我這個想法,看得出來,男的幾乎都喜歡車。
差不多一點鐘的時候,溫雅的電話又打過來,問我有沒有時間,方便過去接她麼?
其實我不太想去,我現在想睡覺。可是溫雅電話都打過來了,我能不去麼?
起床換衣服接溫雅,到了私人會所門外,溫雅讓我進去找她,去了才知道,原來她被那些姐妹耍了,我就是那個賭注,她們想知道溫雅這麼說,我會不會來。
我很無語,又不能表現得太不滿,在這裡又坐了半個小時,這群女人才散場。溫雅喝了不少酒,至少是我認為相識以來,她喝的最多的一次,上了車之後,她就把副駕駛的靠背放平了,躺在上面閉目養神。
我不敢開得太快,一直保持在時速五十左右,縱使這樣,到月牙塘小區停下車的時候,溫雅還是沒忍住,吐在了地上。過了一會兒,我扶著溫雅上了樓,溫雅去洗手間洗漱,我坐在客廳抽了根煙。溫雅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只有一條浴巾呢裹在胸上,左手抓著浴巾,右手扶著牆壁、桌椅等物體,走路的時候都還在晃悠,看來她喝得真不少。
溫雅的腿很漂亮,膝蓋都是白皙如玉,筆直得讓我無法直視,她赤裸著腳丫,踩在地板上,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很怕摔倒。
我急忙起身去扶著她,對她說道:「姐,我扶你進去吧。」
溫雅看了看我,身子一軟,栽在我懷裡,我本能地將她抱住,手指觸摸到她光滑的背,一種從未有過的細膩感。她的身體散發著牛奶沐浴液的香味,濕漉漉的頭髮將我的t恤都弄濕了。
我抱著溫雅,她的左手突然鬆開了自己浴巾,雙手抱住我的脖子,主動仰起頭來親吻我,她的唇落在我的脖子上,感覺到她滑嫩的舌尖在的脖頸上滑過,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是喝醉了麼?竟然醉到如此失態。
我不敢太放肆,試圖推開溫雅,可是她抱得很緊,我又不敢太用力,只能在她耳邊輕聲喊道:「姐……姐我是小宇……你……喝醉了……」
可是她根本就不理我,仍然死死地抱著我,浴巾滑落之後,她就一絲不掛,會不會著涼感冒呢?
我開始更大聲地在她耳邊呼喚她,雙手扳著她的肩膀,讓她和我保持一段距離。溫雅仰起頭看著我,這一刻好尷尬,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正想彎腰去撿起來浴巾呢,溫雅突然問道:「你是覺得姐姐老了麼?」
那一瞬間,我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溫雅老么?她一點都不老,三十四五歲的女人,保養的和二十七八歲一樣,她的身材雖然不如蘇小沫那麼火爆,但是絕對是極品,這樣的一個尤物,怎麼可能讓人不動心?我怎麼可能會覺得她老呢?我看著溫雅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而她呢?滿眼期待地看著我,等待著我的回答。
本能地、處於本能地我低下頭,吻上溫雅的唇,與她四目相對。這一刻,感覺到溫雅的手臂抱緊我了,她踮起腳尖迎合著我,微微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甜蜜的時光。
我對溫雅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記得第一次衝動地吻了她,我回去之後特別心虛與懊悔,而這一刻,我卻有一種征服她的欲望,的確!這一刻我已經征服她了。
溫雅喘息之餘輕聲說道:「小宇……要了姐姐……要了我……」
從未想過會和溫雅發生這樣的事,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吧,過程很複雜,結果很乾脆。
完事之後,我抱著她回到臥室,與她擠在一張床上,經過沙發上的運動,溫雅已經清醒了不少,我卻發現自己不敢看她,她摟著我問道:「小宇你後悔了麼?」
我搖搖頭,「沒有,只是……」我說不清楚此刻是什麼心情,並不是很快樂,但也談不上不開心,至少我很確定我沒有後悔。
溫雅在我耳邊輕聲說道:「你是不是覺得姐是把你當成了玩物?」
沒錯!就是這種感覺,我感覺溫雅在利用對我的恩惠將我當成一個被她包養的玩物,但是心裡十分清楚,溫雅並不是這麼看我的,從最一開始,她都是一直在幫我,無條件地照顧我,我又有什麼資格懷疑她麼?
轉過頭在她的唇上輕吻下去,摟著她的腰,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姐,我覺得自己想多了,你也不要亂想了好麼?我沒有後悔。」
溫雅有著一雙能看穿一切的眼睛,她嘴上不說,但是心裡都清楚,窩在我的懷裡輕聲說道:「姐也是一個女人,一個三十四五歲的女人,有著所有女人擁有的欲望,今晚如果我冒犯你了,原諒姐姐好麼?你能理解一個女人的欲望有多可怕麼?」
我把胳膊伸到溫雅的脖子下面,把她摟在懷裡,用這種無言的動作,安撫她的愧疚,忽然想起劉美詩的話,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發生一次性關係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彼此都有需求。
這一夜,我又和溫雅翻滾了一次,她用自己的身體證明了女人的欲望是多麼的強大。第二天早上早早地起床逃離現場,但願我轉身之後就不記得這些了。
晨報!晨報是我現在最關心的東西,金鑫鑫她會不會又把我放在報紙的A版頭條呢?事實證明我想多了,人家那麼大一份報紙,怎麼可能天天圍繞著我一個小人物扯淡呢?看來是我想多了,太看得起自己了。
開完例會,我正在辦公室整理資料,人事部的小丫頭找我,說有人想見我,是什麼亂七八糟公司的人,我壓根就不認識這個人,但是還是在會客室接見了他。
行政的小丫頭端茶倒水之後就出去了,來找我的人是一個女人,看不出她的年齡究竟有多大,她對我說,是什麼某某介紹她過來的。我搜尋記憶中,也沒想起來她說的這個人是誰,但是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來找我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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