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要看看,這個人到底要把方雪帶到什麼地方,出了小鎮進入縣道,開出沒多少公里,740就停了下來。記住本站域名我當時嚇了一跳,以為他發現我在跟蹤了呢,我放緩了車速,看到這王八蛋竟然站在路邊解開褲子撒尿,才淡然了。
我的車從他車邊經過的時候,他已經撒完尿,正提著褲子在車邊等著,我擔心他發現我有什麼不對,開著車從740身邊過去了,眼睛卻盯著右邊的後車鏡,我發現這王八蛋沒有回到主駕的位置上,而是上了後排,他的褲腰帶都沒系好呢!就他媽的這麼去後排了?這是什麼狀況?
我把車熄火,停在一邊,從後備箱的工具箱內拿出一把超大扳手拎在手裡,來到寶馬車邊的時候,我透過窗子,看到這B崽子竟然在扒方雪的衣服。意識模糊的方雪雙手抱在胸前,做著無謂的抵抗……
拉開後排車門,拍了拍男子的後背,那男的回過頭看了我一眼,破口用山西話罵道:「你他媽的想乃逼兜呀?」
我往後退了一步,距離寶馬車有不到一米的距離,男子從車後排爬出來,正要和我理論吧?老子手裡握的扳手橫著甩出去,直接砸在他的側臉上。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嘴裡噴出一口血,帶著幾顆牙齒!
男子大叫一聲,捂著臉倒在地上,我害怕縣道上有車過往發現有什麼不對,拿著扳手照著他的頸部砸下去,以前我看過一本關於人體穴位的書,如果砸對了,對方會一下昏死過去,只是我的技術不太好,砸了好幾次他才昏死過去。
方雪的衣服被這個王八蛋都給撕壞了,露出一片雪白的香肩,但是我仍然很不爽……
把方雪的衣服穿好,抱著方雪上了C5,我又回到路邊把男子丟進車裡,發動了寶馬740,關掉大燈,讓他坐在駕駛的位置上,重新把車門關好。如果對面來車沒注意到這裡的車,撞上才好呢~!之所以打著火,我是怕他一夜凍死在這裡,那樣就真的給方雪惹麻煩了。
我知道如果要查,一定能查到方雪的。方雪躺在C5的後排,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呢。我問她男的是誰,方雪迷迷糊糊地告訴是江鎮長。
這下我清楚了,自己把小鎮的鎮長給打了,用修車的扳手給他打了!這王八蛋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方雪她爸給送進去監獄,如果他醒來想對付方雪她們母女,豈不是更簡單?
我知道事不宜遲,現在鬧大了!
開車回到家,敲醒了她媽媽的房門,她媽媽驚訝地看著,我此時滿臉奶油、身上酒氣十足,她問我怎麼這樣?我告訴她沒有時間解釋了,現在馬上收拾東西,把家裡最重要的東西都帶著,一會再解釋。
她媽穿著睡衣站在門口沒有動,我著急了!對她媽說道,再不走可能永遠都走不了了。
回到我睡的那個房間,拿著那個神秘的筆記本。方雪她媽問我方雪在哪?我說在車上,先離開這裡再說。
她媽這才回房間去換衣服收拾東西,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她提著一個箱子跟我下了樓。我把箱子塞進後備箱,讓她坐在後面照顧方雪。我發動車子直奔太原,我都沒敢走高速,一直走的省道。
上車我就把方雪今天晚上的事簡單告訴了她媽媽,她媽媽聽後震驚不已,在後排哭得泣不成聲,一直罵方雪她爸爸作孽。
開車的時候,我先給66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出事了,現在要把方雪和她媽藏在太原,不敢去住酒店,能不能想辦法?
66告訴我他家的地址,讓我直接送方雪和她媽媽過去,他這就給家裡打電話。
和66結束通話之後,我又打給輝哥,我告訴輝哥我在山西出事了,現在可能脫身都困難了。
輝哥問我到底怎麼回事,我把方雪是如何被周國棟和江鎮長灌醉打算強姦的事告訴了輝哥,包括今天他們又騙了方雪十六萬。
輝哥在那邊聽我說完,很認真地對我說,現在去66家躲著,他馬上訂機票飛太原。
我到了太原找到66的家,他爸已經在門口接我們了,車庫已經騰出來給我們,他爹的帕薩特停在了外面。66他爹和他真像,讓我們進去先休息一下。
此時方雪已經清醒了不少,知道自己已經脫離了魔抓,看到媽媽在身邊,她的情緒好了很多。66的父母對我們非常好,她媽媽主動去照顧方雪母女倆了,66他爹和我坐在客廳抽菸,聽我說了方雪一家人的遭遇,氣的臉都綠了,破口大罵怎麼會有如此不要臉的人呢!後悔自己當初沒當是國家、主席!否則一定懲治這些貪官污吏。
第二天一大早,輝哥和66都來了。66安慰我說沒事,就當成是自己家就行,見到66和輝哥,我心裡輕鬆多了。
66問我方雪怎麼樣了,我說在休息,可能還沒睡醒吧。她媽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江鎮長和周國棟欺人太甚,尤其是周國棟,不幫忙也就算了,還百般算計她們母女,還覺得她們家不夠慘!
輝哥一直沉默著沒說話,66把他爸媽支開,對我說道:「小宇!你別擔心了,輝哥這一次不僅是自己來的,帶了十來個兄弟呢,強子也來了,他們都在酒店安頓下來了,不能便宜了這王八犢子。」
「這不是我們的昆明,打架我們也不可能有什麼優勢,何況方雪他爸還在監獄呢……」
輝哥掏出煙遞給我一根說道:「小宇你別著急,我已經計劃好怎麼做了,方雪他爸不會有事,我有把握,這種事我做得多了,你要是信得過我,接下來就聽我安排。」
我還能說什麼呢?我答應了輝哥,一切聽他安排。而輝哥的安排,就是讓我這兩天在66家呆著,哪都不要去,接下來的事他去做。
我看了看66,66一下就看出來我的顧慮,拍著胸脯說道:「你就把這裡當成是自己家就行,我爸媽都不是多事的人,你放心好了。」
我不知道輝哥究竟要怎麼樣,只能暫時在66家住下。把方雪和她媽媽的手機卡都扔了,我擔心他們會通過手機信號找到這裡。方雪一直到九點鐘才醒來,看到我她大哭起來,哭得那麼無助。
客房內還有她媽媽也在呢!可是方雪就抱著我哭,她媽媽都不好意思了,自己走了出去。
我緊緊地把方雪抱在懷裡,讓她放肆地哭一次吧,哭過了心裡就好受了,沒有那麼累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方雪才停止了哭泣,我正要和她說話呢,發現她又睡著了,這一次是真的睡著了,我把她的身體放平。方雪死死地抓著我的手,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均勻的呼吸讓我感覺到她已經不祥剛才那樣。
從到了66家之後,方雪雖然處於「睡眠」狀態,但是她始終再做噩夢,不停地說夢話,搖晃自己的身體,而此刻……看到她睡得那麼安靜,我竟然有一種幸福的感覺。
方雪再次醒來已經下午了,她告訴我早已經預料到會被人占便宜,已經做好了為父親獻身的準備,可是當那一刻來臨的時候還是那麼恐懼。她感覺到有人扒她的衣服,可是她卻無力反抗。
我告訴方雪沒事了!她們沒有得逞,你還是那個乾乾淨淨地方雪。
方雪問我怎麼會出現的?我對方雪說我在酒吧經歷了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個多小時,我看著別人灌她酒卻無能為力。
方雪問我是不是那些錢又白送了?是不是真的沒有辦法把爸爸撈出來了?我們的努力是不是又白費了?
我安慰方雪,我們還有能再想辦法。可是我還有什麼辦法呢?我真的想不到了,我這麼說也就是安慰方雪吧,現在小縣城都不敢回了,不知道她們家是不是已經有警察光顧了呢?
我心裡暗自慶幸,我為了逃避高速攝像頭而把車牌貼起來,那麼黑的天,也不一定有人注意到這款車,畢竟C5是那麼常見和普通。我來太原的時候走省道而不是高速。
不過他們真的要花本錢去查,也是能查到的。畢竟周國棟知道我的存在,一個外地人在小鎮有了車,除了偷的和借的之外就是租的了。就算查到也無所謂,知道是我做的又能怎麼樣?
下午六點多,輝哥和66回來來了,66的父母準備了一桌子的豐盛晚餐,可是我們的胃口都不大,吃了幾口就吃不下去了。
吃過晚飯,輝哥讓我和他出去一趟,方雪提醒我要格外小心,66笑著對方雪說不用擔心。
離開66家,我問輝哥要去哪裡。
66開著自家的帕薩特對我說道:「小宇給你個驚喜。今天真是太開心了,你都沒看到強子的動手是多麼地利索,我又一次大開眼界了。」
輝哥發給我一根煙說道:「小宇,做人要狠!有時候講道理、講法律都沒有用的時候,就要用黑社會的手段了,你有點心理準備,他們已經懷疑到你了,所以你也不用隱藏著了,一會錄像的時候霸氣點。」
錄像?錄什麼?」我還沒搞明白輝哥的意思呢。66把車開進一個破工廠,告訴這裡曾經是他家的舊廠房,已經廢棄很久了,沒想到現在用上了。
66指著不遠處有微弱光芒的小房間對我說道:「進去你就知道了。」
輝哥最後囑咐我說道:「進去你看一下就明白了,記住你一定要強勢,不能有一點膽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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