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一天發生了太多戲劇性的變化,先是早上我被逼得用酒瓶狠砸自己的腦袋,然後莫名其妙地出現了輝哥、出現了大姐、出現了三少,金鍊子被「輝哥」的人給打進了醫院,板寸頭聽說了輝哥發話,對我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記住本站域名我來要身份證,被送到了「大姐」身邊的紅人「三少」手裡面,聽那零點KTV老闆的意思,是「大姐」安排「三少」打電話給他,他乖乖地把身份證送到了「三少」那邊,而我問他誰是「大姐」,誰是「三少」的時候,他竟然都不敢提這個「大姐」的名字。仿佛是個禁忌一樣,讓他不敢提起。
看樣「大姐」和「輝哥」似乎還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繫,但是雙方都是在暗中幫我。這是不是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我開著車子往淺水灣小區走去,方雪在我身邊輕聲對我說,讓我送她回自己租的房子吧,她不習慣每天都睡在別人的床上。儘管那張床要比她的舒服很多。
我沒有勉強她必須跟我回去,正要進入人民中路,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方雪幫我拿起來看了一眼告訴我是溫雅打來的。
接過電話放在耳邊,儘量讓自己心情愉悅一些,「溫雅姐,還沒休息呢!」
溫雅在電話那邊笑道:「才九點多而已,你這麼早休息麼?」
我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偶爾吧,有時候累了就睡得早。」
溫雅問道:「小宇你現在在哪呢?聽你今天說要去來那零點KTV取方雪的身份證?正好我和那家KTV的老闆認識,就順便打個電話,剛剛讓人去給你取回來了,你在路上麼?」
我瞬間驚呆了,原來他們口中的「大姐」竟然是溫雅,這溫雅到底什麼來路?黑白通吃?我越來越覺得不可思議,迅速思考這一切,溫雅輕描淡寫地說她拿到了方雪的證件,卻說謊他和零點KTV的老闆認識,那個老闆怕她怕成這個樣子了?她不希望別人知道她的身份,我如果說已經去了KTV,豈不是更尷尬?正好溫雅問我是不是在路上,我含糊地答應了一聲:「額!溫雅姐謝謝你。」
溫雅沒有繼續問我是去了還是沒去呢,對我說道:「那你不用過去了,現在來我這裡把,把身份證拿回去吧。」
我樂得屁顛屁顛的,掛斷電話對方雪說身份證取回來了,在溫雅那裡,看來傳說中的「大姐」是就是溫雅。方雪說她在KTV上班這一個月,沒聽說過有什麼大姐,不過身份證取回來就好了,她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我正要去北市區找溫雅,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在下一個路過果斷掉頭,狂踩油門回到了零點KTV,板寸頭和老闆看到我,那張臉都扭曲了,我和老闆還有板寸頭說,千萬不要說我今晚來取身份證的事,誰都不要告訴,就不要說我來過。
這板寸頭和老闆全都迷惑不解,這前前後後轉變也有點太快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帶著方雪重新上了車,直奔北城區。方雪問我為什麼不讓他們說我來過。
我說溫雅肯定不希望別人知道她有一個「大姐」的身份,我無意間知道了,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有時候知道多了反而是一種錯,不如就裝不知道最好,知道的越少越好。
到了溫雅住的小區,我帶著方雪一起上去了,溫雅看到方雪,夸方雪比身份證上面的照片好看多了,我心想,要是現實中和證件照長的太相似,那也不用出來嚇唬人了。
我太感謝溫雅了,又幫我做了一件對於我來說非常重要的事,溫雅和我們閒聊起來,我告訴溫雅,方雪是我大學同學,學習聲樂專業的。今天在辦公室溫雅問我為什麼頭破血流的時候,我就和她提了一下方雪家的遭遇。溫雅問方雪一天在零點KTV工作能賺多少錢,方雪說正常是有能有三五百,運氣好的話,客人大方,小費就多一些。
溫雅問方雪,還想繼續唱歌麼?如果想繼續,她可以推薦方雪去一家名為「70?80、90!」的酒吧,這間酒吧我聽說過,里據說是昆明最奢華的酒吧,溫雅說保證每天的底薪也有五百元以上。
我正要婉言謝絕溫雅呢,方雪卻說她願意去。當時當著溫雅的面,我也不好意思反駁什麼,但是心裡挺不高興的,我好不容易把她從零點KTV拽出來,她又去什麼酒吧,我的努力這不都白費了麼?
溫雅似乎看出來我心裡想的,她從自己的卡包內抽出一張名片遞給我,和我說這上面是酒吧老闆的聯繫方式,就說是她介紹來的,老闆不會虧待我們。
在我印象中,越奢華的酒吧越亂,什麼人都有,約炮那種小事都不值得一提,甚至賭博、吸毒都很常見。在這種地方唱歌,能有好的發展麼?
離開溫雅的家,我一直冷著臉,上了電梯之後,方雪摟著我的胳膊問我是不是不開心了?
我說是!是非常不開心,你為什麼要答應去酒吧?
方雪竟然笑了,對我說道:「你看,溫雅她都看出來你不高興了,把名片給了你而不是我,他這不是還把最後的決定權交給你了麼?你要是不願意我去,您就會把名片丟掉,我和溫雅又不熟,不可能再來問她要聯繫方式的。」
我心想,方雪什麼時候這麼聰明了?現在回想起剛才的細節,好像溫雅就是這個意思。
方雪靠著我的肩膀繼續說道:「小宇我知道你為我好,可是我現在的處境你也清楚,我十分需要錢,在酒吧工作每天有伍佰元的底薪,一個月我收入就是一萬五,再加上平時的小費、點歌的額外收入,我很快就能把媽媽欠下的錢還上,爭取攢多點錢,再把我爸爸從監獄撈出來,如果可以,我還想給他們買一套房子。」
我聽了方雪的話,把她摟在懷裡,我恨自己無能,沒有金山銀山,方雪都這樣了,我卻不能拿出錢來幫她,讓她一個女孩子去酒吧唱歌,我越想越難受。
方雪安慰我說道:「小宇,你不要擔心,真的不需要擔心,你想想啊,溫雅竟然都是『大姐』了,她推薦我去這個,名為『70?80、90!』的酒吧,我去了之後對老闆我說只是來唱歌的,特別提一下溫雅介紹來的,老闆會難為我麼?何況我看得出來,溫雅很照顧你,這裡面還有你的一層關係,她清楚你不希望我沾染那些酒色的地方,所以她一定有把握,才把我推薦到這個酒吧,她不會害我去那種淫穢的場所吧!就算這裡也是淫穢的場所,只要我不願意,會有人難為我麼?她們肯定是要考慮溫雅的。」
方雪這麼一分析,我才心情好了很多,聯想到溫雅的性格,她絕對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既然推薦方雪去了,就會有百分百的把握。
以前我一直以為方雪是一個外柔加內柔的女孩子,現在看來,她應該是外柔內剛類型的了,留給我的一面,永遠都是溫純、甜美,而她自己也在一點點變得成熟。
方雪一個人租的單身公寓,三十幾平米,因為在市中心,一個月房租都要一千多,加上亂七八糟的物業費、水電費,全部算下來,超過一千五。
房間布局很簡單,一張床,一張餐桌,在床對面是一個簡易衣櫃,超市裡面一百塊錢一個的那種,靠近窗子那裡放著一個電飯煲,還有一個電磁爐,方雪說每天要在家裡自己做飯吃,可以省下不少錢,自從出現家庭變故之後,她就再也不是以前的被放在溫室呵護的小公主了。
洗手間內掛著方雪的一套內衣,白色帶有蕾絲邊的,牆上貼著可愛的卡通掛鉤,小小的房間布置的特別溫馨。
我轉過身抱著方雪的腰,在她的唇上蜻蜓點水般的掠過,小聲對她說道:「寶貝,今天我不想走了,我想留下來。」
方雪的臉一下就紅了,害羞地說道:「人家的是單人床,被子也是單人的,你要睡地上麼?」
「不!我要睡床上,抱著你,我們倆可以擠在一起,儘量減少空間,我有個辦法,可以產生負距離的接觸。」
「你討厭啦!」方雪把頭埋在我的胸口說道:「我不理你了。」
我哄了哄她,「明天一大早要去公司,何況現在車就停在小區的人行道入口那裡,擋著人家很不方便的。」
「你真討厭……」方雪帶著無盡的羞澀說道:「你早就要走了,還這麼對人家,討厭死你了,下次不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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