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輝哥?大姐?三少?

  我說老林四年前買那塊地皮是打算給她女兒林然的,但是現在林然去了德國,昆明有個黃氏集團做餐飲的,那家公子要追林然,背後的目的就是那塊地皮,想要借著婚姻的跳板,得到那塊地皮,卻被我給破壞了,前幾天去杭州,和老林吃飯的時候無意間提起來這塊地皮,她說你要購買。Google搜索

  溫雅說是啊,他想買那一塊地皮,但是老林說什麼都不賣,關鍵是老林不缺錢,這讓溫雅挺鬱悶的,她說錢多錢少有個數就行,結果呢?老林一點賣的意思都沒有,竟然要自己建大廈。

  溫雅見再不下手沒機會了,這才千方百計的約來了老林談這筆生意。

  問說老林都不打算賣了,現在要怎麼合作呢?

  溫雅說老林是要建一個三十幾層的大廈,既然不能全部買下來,就儘量多買幾層,越多越好,在市中心這麼好的地段,可以做的事很多,底層開百貨商場,就賣奢侈品。高層可以建造各種商業會所、私人會所,如果可以,都想把公司總部搬過去。

  和溫雅閒聊一會,來到總共公司,我開著賓利先回到家裡,脫掉一身西裝,上班兩天混了兩套衣服,還都是高檔貨,我自己是絕對不會花幾千塊錢買一套西裝的。

  換上牛仔褲運動鞋,套上一件T恤,給方雪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不要去上班了,我今晚去給她要身份證。掛斷之後,我就開著車就去了零點KTV,到KTV門口我又給板寸頭打個電話,這犢子對我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我說我到KTV門口了,他馬上說帶著兄弟出來接我。

  我下車就看到了方雪站在那裡四處張望,這個方雪啊!真讓我無語,我走到她面前,問她來幹什麼了,方雪說她擔心我,忍不住要來看看。

  我把方雪摟在懷裡,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下去,我暗暗告訴自己,為了方雪,付出再多都值得,大不了我明天陪她回老家去掛失!操!讓你們扣留個過期的身份證,屁用沒有。

  方雪再三叮囑我不要衝動,一定不要動手打架,這裡面都不是什麼好人,她很清楚的。

  正說著,板寸頭帶著四五個人出來了,見到我異常熱情,走上前笑著說道:「宇哥你來了,進來坐、進來坐。」

  他這聲「宇哥」叫得雖然沒多大誠意,但是絕對沒有諷刺的意思,這些出來混的人都比較注重這個,他要是想諷刺我,絕對不是這個語氣。

  方雪在KTV裡面陪唱了一個月,多多少少也見過這些人,了解一些他們的習慣,當板寸頭叫我「宇哥」的時候,她也很驚訝,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想從我的臉上找到答案,但是現在是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啊?

  板寸頭熱情地說道:「宇哥進來坐,進來坐,喝點什麼酒?」他都這麼熱情了,我也不好意思板著臉,記得方雪昨天叫他一聲張哥,我開口說道:「張哥,你別這麼客氣,我是有事找你。」

  板寸頭聽我叫他張哥,特別高興,說道:「兄弟你太客氣了,有什麼事你一句話就行了,能辦到的我一定辦了。」說話間,我們已經走到了大廳內。板寸頭對我的態度有了極大的反差,這讓我迫切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那個霍老二的原因?但是感覺又不像,昨天霍老二要卸我的時候,他也沒有對我這麼客氣啊,一定還有其他原因。

  板寸頭摟著我走到一個包間內,坐在我身邊大咧咧地說道:「宇哥啊,你真是太低調了,昨天晚上你要說你是輝哥的兄弟,我二話不說當場就把那王八蛋廢了,何必今天還讓輝哥派人來動手呢?」

  「什麼?」我越聽越迷糊,輝哥都出來了?輝哥是誰?

  板寸頭見我愣住了,以為自己說錯話了呢,急忙說道:「宇哥不好意思,我說錯話了。」

  「等等、等等!」我有點反應不過來,問道:「你說的輝哥是誰?曾慶輝?」

  「這個……」板寸頭摸著腦袋說道:「輝哥叫什麼我也不知道,別人叫他阿輝。今天你從海鮮樓出門的時候看到了吧,一輛帕薩特停下來,車上拿著刀下來的四個人就是輝哥的人,過來就把那犢子給砍醫院裡面去了,昨天你要是提一下輝哥……哎!我的錯!我的錯!我馬後炮了,宇哥實在不好意思。」

  到現在為止,這個板寸頭一直在給我道歉,就連方雪都倍感意外。

  不管這個「輝哥」是不是那個「輝哥」,我心裡都挺激動的,拉著板寸頭說道:「哥們,你能幫我找出來這個輝哥麼?我想當面感謝他一下。」

  這板寸頭被我搞得也有點糊塗了,他摸著後腦勺說道:「宇哥……」訕笑了兩聲繼續說道:「像我們這種小混混,怎麼可能和輝哥搭得上話,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我想起以前,輝哥還是求霍老二辦事的,還叫霍老二一聲「二哥」,看來這個「輝哥」不是我們的輝哥,可是他為什麼要幫我呢?我再也不認識第二個輝哥了啊!

  板寸頭見我陷入沉思中,小心翼翼地問道:「宇哥,你找我是有什麼事麼?」

  我這才反應過來,回過神說道:「張哥,你看我女朋友在這裡當陪唱,已經有一個多月了,來的時候身份證被壓在這裡了,我想帶她回去了,辭去這份工作,但是來的時候,要求是三個月之後才能返還身份證,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幫我把身份證拿回來。」說著,我從自己的包內拿出一萬塊錢,遞給板寸頭說道:「如果需要打點,你先拿著。」

  板寸頭雙手把錢推回來說道:「宇哥你這樣就太客氣了,抵押身份證這事不歸我管,不過我可以去給你問問,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我把錢收回來,對他笑著說道:「哥們,謝啦。」

  板寸頭走出包間,現在包間內沒有其他人了,方雪靠在我懷裡低聲說道:「小宇,謝謝你對我這麼好,你頭上的傷好了麼?」

  我緊緊地把方雪抱在懷裡,親吻了她的額頭說道:「我沒有事,我對你好也不是讓你謝我啊,小傻瓜。」

  「剛才你和他說我是你女朋友?我有沒有聽錯?」

  「沒有。」我很堅定地對方雪說道:「我剛才是這麼說的,你沒有聽錯,你懷疑自己聽錯了麼?」

  「我懷疑幸福來得太突然了,我曾經以為自己永遠的失去你了,我固執地刪除你的聯繫方式,逼迫自己不去想你,可是我還是忘不掉你,我曾幻想著與你在各種地方相遇,卻沒有想到會是在KTV,被人摟在懷裡的時候遇見你,是不是很諷刺?」

  我笑了笑,把方雪抱得更緊了。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板寸頭帶著三四個人進來了,其中有KTV的經理,昨天晚上我見過的,另外一個人穿著比較隨意,但是卻是主角,進門之後,板寸頭對那個人說道:「老闆,這就是來要方雪身份證的。」

  老闆看到我,上前彎腰和我我說,訕笑著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知道方雪是你女朋,真是對不起。」

  我心想,這輝哥真牛B啊,提了他的名字,竟然讓零點KTV的老闆都對我這麼客氣,我也賠笑了兩聲,說道:「老闆你看,我女朋友打算辭職了,這身份證……」

  「哦!我知道!我知道。」老闆坐在另一排沙發上,搓著手說道:「你看著點小事還何必驚動大姐呢,我接到三少的電話,馬上就把身份證派人送過去了。」

  「送去了?」我頓時就不淡定了,問道:「送給誰了?誰是大姐?誰是三少?你怎麼能把方雪的身份證隨便給別人呢?」

  我親眼看到老闆額頭上的汗珠流淌下來,緊張地說道:「兄弟,我真不知道方雪是你女朋友,也不知道你是大姐的人,你別為難我了,身份證我送到三少那了。兄弟,你想要怎麼樣你直說好了,我知道這次是我做錯了,求你別為難我了。」

  我為難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完全糊塗了,追著問道:「你說的大姐是誰?三少又是誰?」

  這老闆擦著汗說道:「大姐就是大姐了!三少是大姐身邊的紅人,哥們,你別逗我玩了,身份證我真的送去了……小張,你去告訴前台取五千塊錢出來。」

  板寸頭答應了一聲,出了包間,很快又回來了,老闆拿著五千塊錢遞給我說道:「哥們,這五千塊錢差不多是這一個月我們從紫雪身上抽水,我一併還給你,你別逗我了!」

  我再次追問道:「老闆,我就問最後一個問題,你說的大姐是誰?」

  老闆似乎發現我真不知道這個「大姐」是誰,他哭喪著臉說道:「兄弟啊,既然你不知道就別問了,大姐一向很低調。」

  我看他好像真的不敢說的樣子,留下來也沒什麼意思了,拿著五千塊錢帶著方雪向外面走去,老闆和板寸頭一直把我送到外面,我上了車,板寸頭還在路邊給我阻攔交通呢,讓我順利的轉彎上了主道。

  在車上,方雪說她在KTV陪唱的出場費是兩百,但是拿到手只有一百塊錢,每天KTV都要抽水,收上去一百塊錢。這個老闆還多給了兩千塊錢呢。

  在回去的路上,我都在想這個大姐到底是誰,三少又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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