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酒店吃完了東西,離開的時候,霍斯胤全程抱著季念,不讓她下地走路。
回到碧雲壹號後,霍斯胤抱著她上樓,送她回房間讓她休息。
臨走時,霍斯胤像是想到了什麼,回頭問季念,:「念念,你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他昨天晚上太用力了,沒控制力道,怕把季念給傷著了。
季念一臉糾結,她不好意思說自己密處疼吧,那多尷尬啊。
她僵硬的搖了搖頭,:「沒有。」
不過霍斯胤清楚季念的性子,知道她有點小傷小痛的,不喜歡告訴他。
離開房間後霍斯胤,打電話讓人去買了一支藥膏,要儘快送到。
這個期間,他向林盛了解了一些事情的經過,大概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之前那個男人,真的是死性不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的底線。
男人對女人無非就是那點事,可季念長得漂亮又不是她的問題,只能怪那些男人心思狹隘齷齪了。
「把酒店的監控調出來,再找人查一下這個男人的真實身份。查出來之後不要打草驚蛇,暗中找人盯著他們。」
「好的,霍爺。」
這種人,一日留著就是個危害,遲早要除了的,但現在不宜動手。
霍斯胤要的藥膏拿到手後,第一時間回房間找季念了。
「念念,下身那裡不舒服的話,擦一點這個藥膏,好的快一點。」
季念看著那支藥膏,陷入沉思,在想小叔叔是怎麼知道的。
霍斯胤擔心季念的身體,看她似乎不太情願的樣子,皺眉,:「念念,你要是不自覺擦的話,就我來幫你。」
季念更難為情了,那個地方,她自己雖然有點不方便吧,但是要是霍斯胤來的話,那就更不行了。
「不用了吧,我自己來。」
「嗯,那你自己擦,我看著,等你擦完了我再走。」
季念,:「……」
不是?怎麼還有這樣的?
「小叔叔,怎麼有你這樣的!」季念抿唇,覺得霍斯胤像個臭流氓。
霍斯胤一臉認真,「念念,我是為你好。你不自己擦,就我來吧。」
最後,季念扭扭捏捏脫了褲子,背對著霍斯胤,快速的往那處抹了點藥膏。
再把褲子穿好,整個動作很迅速,做完之後,臉色紅得滴血,十分不自在。
不過,霍斯胤倒是很滿意。
他在床邊坐下,摟著季念的肩膀,在她臉上落下一吻,輕聲細語的,:「念念,以後我輕點,保證不弄疼你了。」
季念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做那種事情到了後面,是有點舒服的。
但是過程,似乎太漫長了點。
「小叔叔,那以後能不能等我想的時候,我們再那個,不能你想了就……」
怕霍斯胤沒完沒了,季念決定現在就要說好,不然以後想怎麼樣怎麼樣,那對霍斯胤來說,似乎是美事一樁。
可她承受不住啊,天天做,不得虛了。
霍斯胤挑眉,沒想到季念會提出這個要求。
「好,我答應念念就是。不過,我們可以約定一下時間,一周四次可以麼?」
季念搖搖頭,「不可以。我一周要上課五天,只能一周兩次。」
霍斯胤退了一步,「那就一周三次,不做的時間比做的時間還多一天呢。念念,你不能對我太殘忍了,我會受不了了的。」
「那好吧。」季念勉勉強強答應。
她沒看見的是,霍斯胤眼中一閃而過的一絲狡黠。
沒一會兒霍斯胤叫了個醫生上門,抽季念的血去做個化驗,怕有殘留。
但加急出來的結果,顯示沒事,霍斯胤這才放心。
晚上,溫禧給季念打來了電話。
她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沒睡好,今天整個人有點萎靡不振。
要不是元旦假期,她估計整個人都沒心情去上課了。
「念念,你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擔心死了,就怕你出事了。」
季念言簡意賅的和溫禧說了一下昨天發生的事情,心裡感慨自己命大啊。
而溫禧聽完之後,更加篤定了林漫漫和那個男人是一夥的,就算不是同盟,那也是穿一條褲子的,不是啥好人。
「昨天晚上我準備拿了衣服就走的,但林漫漫叫了我,說郭老師找我,我相信了,結果找到她之後,說隨便一個人都可以。我再回去洗手間,你就不見了。」
溫禧的話,給了季念啟發。
「禧禧,他們肯定就是一夥的。你說是不是林漫漫想到辦法,她讓人來猥褻我們,想讓我們丟臉失身啊。」
今天下午離開酒店的時候,季念看見地上還有攝像機呢。
心裡一陣後怕,沒想到那個人還敢準備這些東西,這要是真的被拍了視頻,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絕對有這個可能。」溫禧反正被林漫漫那個人已經刷新了幾次下限。
惡毒的女人。
「我都不知道怎麼得罪她了。上次開車撞我的事,我還記憶猶新呢,現在又敢聯合別人對我們下手。」
林漫漫的舉動,讓季念不解。
她們之間就算有不愉快,可基本上都是現場就報了仇。
留著暗地裡下手,可真夠下賤的。
溫禧直接三個字概括,「黑心肝。」
兩人又聊了一些,溫禧的腦迴路漸漸回歸於正常。
「念念,昨天晚上你不是中了藥嗎?後面是怎麼解除的?」
季念沒說話,可溫禧看著屏幕里季念的臉色變得緋紅,就嗅到了一絲不尋常。
「是不是你小叔叔救得你?」溫禧驚訝的問道。
季念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溫禧笑了,竟然被她猜中了。
她摩挲著下巴,把一些事情靠自己的想像結合到一起。
「應該是霍總救了你,但是你中了藥,送去醫院的話,可能就來不及了,所以你和霍總就滾床單了。」
季念:「……」
她真的服,禧禧的腦洞,不去寫小說真的可惜了啊。
雖然猜錯了一點點,但那不是重點,去掉中間,幾乎就可以故事串聯到一起。
溫禧清楚季念的沉默就是默認了,臉上的笑變得有些賤兮兮的。
表現出一副吃瓜的表情,認真的問她,:「怎麼樣?霍總活好不好?」
季念佩服溫禧的厚臉皮,佯裝怒了,:「禧禧,你怎麼什麼都想知道?」
溫禧笑笑,:「誰讓我天生骨子裡自帶吃瓜血統呢,沒辦法,就這點愛好。」
頓了頓,:「再加上你和霍總這種偽禁忌關係,撕破一個口子,裡面可以發掘的東西太多了。」
說完,溫禧又咳了一聲,:「咳,好了好了,你快告訴我啊!到底你們倆一晚上做了幾次?」
季念不好意思極了,壓根不想開這個口。
思忱回憶片刻,最後憋出幾個字。
「大概四五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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