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胤眼裡只有季念的存在,但在走過去之前,把支好的三腳架丟了,才走過去把她抱在懷裡。
看著三腳架和相機,霍斯胤臉色一沉,竟然還想錄視頻。
他對著門外喊道,「林盛,把人全抓了,一個都別放過。」
至於周曄,一看這個情況,自然是知道今天沒戲了,只能找間隙溜之大吉。
好在門外的幾個手下,幫周曄分擔了一些火力,加上房間對面就是消防通道,他迅速的打開門逃走了。
等林盛帶著人把幾個手下搞定了想去追周曄的時候,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只好把門關上,抓著這幾個敗將走了,不敢勿擾霍斯胤,後續再等他的指令。
房間內,霍斯胤發現季念的溫度很高,可又不像是發燒。
季念知道抱著自己的人是霍斯胤時,有種想被滿足的感覺。
「小叔叔,我好難受,好熱。」
季念溫熱的呼吸灑在霍斯胤的側臉,把他之前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燥熱,又引燃了。
「念念,乖,我抱你去醫院。」
這個情況,和他之前是一樣的,都是中了藥的樣子。
季念搖搖頭,她已經忍得夠久了,之前在周曄面前,她哪怕很難受,可硬生生的憋著,就好像被下蠱了,身體裡有蟲子在爬,那種難耐感很不適。
她捧著霍斯胤的臉,弓起身子,紅唇緊緊的貼在他的嘴唇上。
霍斯胤只覺得腦海里有什麼東西怦然間崩塌了,面對季念的主動,他不敢反客為主,怕傷害了季念。
季念小心翼翼的把舌頭伸進霍斯胤的口腔,帶著一股淡淡的菸草味,兩個舌頭觸碰的瞬間,季念好似得到了一灣清泉。
可她的吻技不怎麼好,對霍斯胤來說就像毛毛蟲在爬,完全不夠。
身體的燥熱讓季念快要承受不住,聲音不自覺染上了哭腔,「小叔叔,你要了我吧,我好難受,忍不了了。」
霍斯胤從季念主動吻他的那一瞬間就在隱忍,怕自己動作粗魯把她弄得不舒服。
現在聽見她的話,只覺得一股勁衝到了腦子裡,讓他快承受不住。
他輕輕抵著季念的額頭,聲音沙啞低沉,:「念念,你真的想好了嗎?」
季念急不可耐的點點頭,她從來不知道這種藥可以讓人這麼難受,再怎麼克制,也克制不住,完全被它主導了。
霍斯胤哪怕忍得很辛苦,可還是怕季念會後悔。
他循循善誘,柔聲問季念,「念念,你喜歡我嗎?」
季念點點頭,:「喜歡。」
就是因為喜歡,所以季念才願意把自己給他,她也不後悔。
「不會後悔嗎?」
季念真摯的說道,:「小叔叔,只要是你,我不後悔。」
霍斯胤輕笑一聲,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嘴唇,他的唇炙熱有溫度,攻勢又凶又猛,似乎帶著幾分懲罰的意味。
季念只感覺自己的空氣都被吸走了,有點呼吸不過來。
霍斯胤順勢把她往床上一壓,沉重的身軀壓在她的身上,把她打底衫的領口扯下,腦袋埋在她的脖子上。
看她粉嫩的耳垂,忍不住咬了一口。
他咬住的力氣有點大,季念一時半會沒有反應來,便嚶嚀了一聲。
這一聲嚶嚀,直接把霍斯胤最後一道防線卸下了,覺得渾身血液都沸騰發熱。
他低頭看著季念,帶著濃濃的愛意,那目光難以自持,像是要把她吃了似的,急不可耐的把她身上的衣服給扒了。
衣衫褪盡,季念的眼神看著頭頂的燈光,手指不自覺的抓著他的手臂。
咬著嘴唇,眉頭緊蹙,:「有點疼,小叔叔你能不能緩些?」
霍斯胤當然也不好受,他沒想到那處竟然這麼要命,他被禁錮的受不了。
完全占有的那一瞬間,季念被疼的浸出生理性淚水,霍斯胤見了,虔誠又溫柔的一點點吻去。
「念念,乖,為我忍忍。」
霍斯胤體內的藥性沒有完全去除,所以得到緩解的那一刻,他整個人都舒坦了。
季念被霍斯胤帶著一晚上都在被迫接納,繾綣又纏綿。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季念體內的藥性已經完全沒有了,她想睡覺了,可霍斯胤還在她身上,不肯下來。
「小叔叔,你好了沒?」她困死了,下身也不好受,漲的厲害。
霍斯胤的動作沒停,:「念念,你睡吧,我還沒那麼快。」
季念詫異,怎麼要那麼久?
可是霍斯胤一直在動,她想睡也睡不著。
晨光微熹之時,季念實在是忍不住了,眼皮子很沉重,睡了過去。
至於霍斯胤,完事後一點睡意都沒有,看著季念躺在身下,真真實實的成為了自己的女人,唇角勾起一抹笑。
但身體畢竟消耗了太多能量,霍斯胤簡單的清洗了一下,又給季念擦了一下身體,這才抱著她一起沉沉的睡過去。
兩人一覺睡到了下午兩點多,季念醒來後,只覺得渾身疼,骨頭快散架了似的。
而她背後,還有一隻手枕著自己。
順著胳膊看過去,季念看見了霍斯胤那張帥氣逼人的臉。
而脖子上鎖骨處,有新鮮又曖昧的痕跡,是她昨晚忍不住了,在他身上留下的。
她剛準備起身,身下那隻手突然把她往一處一帶,季念被霍斯胤緊緊抱著。
頭頂響起一道饜足後的聲音,:「念念,你是打算吃干抹淨不認帳了嗎?」
季念臉色爆紅,轉過頭來看著霍斯胤,控訴道,:「小叔叔,你怎麼這樣子?昨天晚上明明是你……」
剩下的話,季念臉皮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霍斯胤淡笑著,唇角勾起,:「昨天晚上,我可記得很清楚,是念念一直說,讓我快點重點的……」
季念一聽這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怎麼可能,她怎麼會說這樣的話呢!
她還是要為自己爭辯一句,「不可能,我才不會說這樣的話,是小叔叔抓著我不放過,我都不行了,你還在弄。」
霍斯胤笑了一聲,抓起季念的小手,輕輕吻了一下:「好,是我。誰讓念念的滋味那麼美好,我食髓知味呢。」
季念發現自己是說不過霍斯胤的,爭著說要起床了,她快餓死了。
但霍斯胤怕她累著,就讓她在床上休息,他打了個電話給前台,點了一些吃的,讓人儘快送上來。
當著季念的面,霍斯胤穿好了衣服。
這一刻,季念對穿著衣服斯文敗類、脫了衣服衣冠禽獸,有了具象化。
小叔叔就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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