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這頓飯吃的還算和善，戰蓉蓉後面沒再說關於顧晏清的事。
她只說她已經很久沒有跟顧晏清聯繫了。
不過，姜羽溪那句「顧晏清完全就是在利用戰氏」，還是扎進了她心裡。
回到戰家後，戰蓉蓉敲響了戰成華的房門。
戰成華還在書房工作，「進來。」
「哥……」戰蓉蓉端了點水果放在書桌上， 「我想跟你聊聊。」
戰成華放下手裡的筆，看向她，「蓉蓉，聊什麼？」
「聊顧晏清。」
「你——！」戰成華臉上有明顯的不悅，「他不是取消了婚約嗎？還聊他幹什麼？」
戰成華雖然不像顧晏清寵顧靈薇那樣，但是戰蓉蓉畢竟是自己的妹妹。
其他人欺負自己的妹妹，他能好受到哪裡去？
偏偏這個人是顧晏清，戰氏集團還需要顧晏清的幫扶。
戰蓉蓉情緒很平穩，沒有半點自怨自艾，「哥，不是聊我跟顧晏清的事，是聊你跟他的事。」
「我跟他？」
戰成華輕挑眉梢，鬆了口氣，「我跟他能有什麼事？」
在餐廳，姜羽溪說的那些話，讓戰蓉蓉醍醐灌頂。
「哥哥，顧晏清真的把你當一個合作夥伴嗎？」
戰成華皺眉，「這是什麼意思？」
「商業上不就是這樣嗎？以利益為重，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要合作互惠互利，就可以合作。」
「那我們戰氏跟顧氏合作，戰氏得到了什麼？」
戰蓉蓉平時不太關注生意場上的事，以為合作就會有很大的利潤。
直到姜羽溪告訴她，自從跟顧氏合作以來，戰氏集團在林城的影響力，越來越靠後了，甚至比不上盛氏集團。
就連面臨倒閉的溫氏集團，都能起死回生。
而戰氏集團卻已經從數一數二的大集團慢慢變成了中型企業了。
戰成華看著今天不太對勁的戰蓉蓉，從椅子上站起來，「蓉蓉，你怎麼這麼問？是不是有人對你說了什麼？」
「你以前從來不關心公司的事，現在怎麼突然這麼關心了？」
戰蓉蓉，「我也是戰家人，不想哥哥一個人操勞辛苦，想幫你出出主意。」
「你就跟我說，自從跟顧晏清合作後，我們戰家是不是越來越靠後了？」
「現在是不是比不上盛家了？」
戰成華臉色有些許不好看。
「哥哥，你就告訴我吧！顧晏清到底都做了什麼？讓我死心也行。」
戰成華嘆氣一聲，拉著戰蓉蓉坐在書房的兩人座沙發上。
「蓉蓉，公司的事，一般我都不想讓你操心，你說你喜歡他，想嫁給他，我也盡力了，可是他不喜歡你，蓉蓉，沒必要嫁給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
戰蓉蓉打斷他的話，「哥哥，你不用說這些，我早就想通了，我現在就是想問一下，跟他合作後，我們戰家目前的情況。」
「是不是真的像姜羽溪說的那樣，顧晏清完全就是在利用我們戰家？」
戰成華皺眉，「你怎麼跟姜羽溪聯繫上了？」
「哥，你先別管這些，她告訴我，戰氏集團跟顧氏集團合作的項目，沒有一個賺錢的，都在虧本。」
「而虧的錢，全都是你補進去了，是不是這樣的？」
戰成華納悶，「她怎麼會知道這些？」
「是不是這樣的？」戰蓉蓉又問了一句。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那顧晏清真是一個人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