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238發現
幾個人急匆匆的來到了村子裡,為了不讓那些人認出自己,阮星竹和肖凌臉上都戴了面紗,頭上還帶了一個草帽,才慢悠悠的進了村子。💣ඏ 69Şђu乂.𝓬𝓞M 🔥♦
村口依然是馬秀才辦的草堂,遠遠的還能傳出一聲一聲學子們念書的聲音。
阮星竹突然想起之前阮白白在這兒受到的委屈,可是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她如今只一心想著趕緊來到後山給塔娜好好的安葬。
不過幸好這個時間村子裡面的人都在緊張的做早餐,路上稀拉拉的沒有幾個人,只有幾個人稀稀拉拉的看見陌生的人來輕輕的叫了幾聲,再也沒了聲音。
他們幾人趁著沒有人注意到,熟門熟路的拐了幾個彎兒,這才來到了後山,卻沒有發現身後竟然一直跟著一個尾巴。
跟在他們進來後山那人站定在後山的山腳下,眼神晦暗的向著陰森的山中看了一眼之後,這才慢悠悠的跺了幾步,下定了決心才走了進去。
深山之中,陽光還沒有透過滄桑的樹葉,周圍還剩下漂浮著細微的水珠,粘在身上便是潮是一片,讓人感到胸口發悶。
阮星竹心中更是緊張,她眼珠子亂轉,不敢看前面的路,差一點兒踩到了一個老樹根,一個趔趄差點絆倒的地上,還好肖凌眼疾手快一把把阮星竹扶了起來,這才避免他摔倒在泥濘的地上。😲🏆 ☝🐨
「小心一點,別摔倒了。」
心虛的阮星竹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這才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提了提衣角,這才急匆匆的趕上來腳步。
來到了一處地方,阮星竹十分滿意這兒,四面環山,而且地方很是隱蔽,一般沒有人發現這裡。
幾人商量了一番,便合計合計就在這裡,打算把塔娜埋了吧。
幾人說做就做,李河山和肖凌他們兩人拿起了本來就放在馬車上的鐵鏟,一鐵鏟的把土剷出來,沒一會兒便刨出了一個一人高的大坑。
還是由肖凌和李河山把女生從馬車上抬了下來,慢悠悠的放在了土土坑裡面。
阮星竹掀開塔娜臉上的那一層草蓆子,本來十分明艷的女生的臉上此時已經是一片暗淡,就連嘴唇都沒有了血色,她手指烏黑的指甲,在昏暗的視線中一點兒都沒有顯現出來。
到了最後,直到下半身全都埋進了泥土裡,阮星竹才從懷中掏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荷包,默默的放到了塔娜的旁邊。
「這兒你就留著吧。」
一旁的其他人知道阮星竹手中的那個小荷包到底是什麼,默默地沒有吭聲,全都默認了阮星竹的動作。☜🍪 ➅❾ѕн𝓤Ж.Cσ๓ ♣💝
在墳前點了一炷香之後又擺放了幾個水果,他們幾人靜悄悄地站了一會兒,這才緩緩的下了山。
他們幾個全都沒有發現剛剛離開沒有一會兒,那墳頭旁邊就出現了一個人影,他嘴角勾起一個輕蔑的笑,卻什麼都沒做,也是急匆匆的下了山。
一路上幾人都沒有說話,像是沒有了生機,可是誰又知道會有人發現他們這隱蔽的動作呢。
才剛剛過了一天,阮星竹一大早剛起床,卻被敲門的聲音吵醒了。
開門去看,卻發現竟然是肖凌所熟識的那些衙役,還沒摸清楚他們要做些什麼,肖凌就從阮星竹的身後走了出來,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揉著眼睛反問道。
「你們來我這有什麼事?」
猥瑣的一個留著鬍子,稜角分明的男人猶豫了一分,卻還是點了點頭。
「是啊老大,縣令說發現了一處屍體與你們有關,現在要我們把你帶過去。」
阮星竹嚇得和肖凌交換了一下眼神,卻發現肖凌正在看自己。
可是不應該呀,他們之前的動作那么小心謹慎,根本沒有人能夠這麼快的發現山上的屍體。
沒辦法,現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到了熟悉的縣衙府中,阮星竹一抬眼就看見一旁站著的嘴角勾著一摸得意笑容的趙斗順,和旁邊佝僂著的身子討好笑著的黃文庭,心中一沉。
難道昨天他們去村子裡的時候正好被黃文庭看到了嗎?正想著呢,縣令的驚堂木忽然一聲拍,嚇得阮星竹一個哆嗦。
迫於壓力,他們不得不跪在正堂上低著頭,小心翼翼的想著應對的方法,可是阮星竹腦海中像是漿糊一般,怎麼都想不出來。
本來昨天心裡就已經夠害怕的了,現如今事情敗露又讓他如何解釋?
「肖凌阮星竹你可知罪?」
咬緊牙關,肖凌死不承認,定定的抬著頭,眼睛死勾勾的盯著手中還拿著驚堂木的縣牙反問道:「我們有什麼罪?」
「昨天,這個人已經完完全全的看清你們也埋屍體的過程。」縣令手指著站在一旁朝趙斗順和諂媚笑著的黃文庭。
那個人一發現自己要作證,連忙直起的身子挺了挺胸。
「沒錯,就是我!昨天一大早我在村子裡就看到他們鬼鬼祟祟的,沒想到竟然是去掩埋屍體。」黃文庭嘴裡嘖嘖了幾聲。一邊笑著一邊搖了搖頭,口中還落井下石。
「之前不是說什麼自命清高,怎麼現在又殺了人都還不敢承認了?」
「那個人是病死的,不是我們殺的。」為了反駁黃文庭,阮星竹快速的說了一句話,到後來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說錯了話。
他這麼一說不就承認了,是死在自己這的嗎?
「哈哈哈,既然你們說不是你們殺的,那為什麼下葬一個人卻還如此偷偷摸摸,非要跑到深山裡把她埋了,到最後連個墓碑都不立?」
「我們只是……」阮星竹撇了撇嘴。
她看趙斗順和黃文庭分外不順眼,一早就想擼起袖子和他們爭辯,卻被肖凌拉了過來。
肖凌朝著阮星竹搖了搖頭,示意她少說幾句之後,這才跪著向前一步,朝著縣令義正言辭的說。
「此人卻是為我們所救,可是當初救下來時已經病入膏肓,為了避免被別人說閒話也只能悄悄的掩埋,還望大人三思。」
「什麼掩埋的,我看就是做了虧心事。」黃文庭在一方聲音尖銳,吵的縣令耳朵都有些疼,他不悅的皺皺眉,這才制止了黃文庭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