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芷氣急敗壞地在顧承淵胳膊肘上擰了一下。
「你也知曉?」
這狗男人就是故意的,故意作惡。
早就發現了他的悶騷屬性,果然,八百個心眼。
「娘子莫要氣惱。」
瞧著炸毛的女人,顧承淵趕忙開口,給人順毛。
次日。
沈青芷只覺得小腹疼痛難難,渾身跟散架似的,連動彈一下渾身都酸癢難耐。
顧承淵今日並未出行,瞧著面色慘白的沈青芷,不免有些擔憂。
「娘子,我去給你找大夫!」
「慢著!」
沈青芷一把扣住顧承淵的手腕,艱難的開口說道。
「無需去找大夫!這乃正常現象。」
多久沒有痛經了。
這一次居然這麼強烈,跟子宮被捅了一刀似的。
看著頭冒冷汗,面色扭曲的嬌妻,顧承淵心疼不已。
「可有什麼法子,緩和疼痛?」
如此這般,她恨不得代替娘子。
「有!」
沈青芷目光幽幽地盯著顧承淵,鬼使神差的說道。
「方法便是你!」
後者疑惑不已。
沈青芷繼續解釋說道:「夫君可以幫我,但也只能幫我十個月。」
話一說出口,沈青芷立馬捂住了嘴。
她咋把這種話說出來了?
連忙改口說道:「夫君莫要誤會,我沒那個意思。」
顧承淵是何等的聰明,起初被娘子所言驚了一瞬,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目光如狼似虎的盯著沈青芷,不由的開口說道。
「若是娘子想,我必然會滿足!」
對上顧承淵那一雙驚濤駭浪的雙眼,沈青芷心虛的低下了頭,小臉爆紅,結果就是因為這一瞬間,導致火山噴發,頓時血流成河。
不過眨眼瞬間,那床單就被一抹鮮血給染紅。
沈青芷窘迫的低下頭,這下更尷尬了。
顧承淵嗅覺靈敏,鼻子聳動,一眼便瞧見了娘子側漏的鮮血,二話不說,將人一個公主抱抱在懷裡。
被突如其來凌空抱住,沈青芷下意識驚呼,然後雙手緊緊的環住顧承淵的頸脖,看著被染紅的床單,沈青芷小臉爆紅,緊緊的咬著下唇瓣,語氣有些窘迫。
「我晚些洗乾淨,莫看,還有快放我下來,莫要弄髒了你!」
誰知會突然火山爆發,她清晰的感受到這一股量有點多,相公就這麼抱著她,很容易會蹭上。
顧承淵沒有說話,而是給沈青芷重新找了一套衣服,還有月事帶,將人安置在屏風後面,柔情細雨說道:「娘子你且在這處理,床單我會清洗。」
說著便走了出去,將染紅的被單拿去了院子裡。
「這是咋了?」
顧母正在院子裡餵雞鴨,如今瞧見兒子從房中走出,手裡還拿著被單,不由得疑惑道。
「娘子來了月事,不小心弄髒了床單,我拿出來洗。」
看著兒子一本正經的模樣,顧母頓時哭笑不得,把被單接了過來。
「還是我來洗吧,可莫要浪費了這麼好的被單了。」
要是讓這貨來洗,指不定要出個大洞。
顧承淵動作一僵,忽然想起上一次洗被單。
因為沒有洗過,再加上力道過重,所以就將被單洗出來了好幾個洞,自那以後娘就再也沒有讓他碰過。
顧母將有血的被單泡水,然後又給沈青芷泡了一杯紅糖水,加了一些紅棗,還有枸杞,塞到了顧承淵的手裡。
「把這個給青芷喝了,我晚些給他熬一些銀耳粥,喝了暖胃也不至於這麼難受。」
顧承淵垂眸,看著手中的紅糖水,轉身進了房間。
沈青芷已經換好了衣裳,正坐在榻上,臉色依舊下白,整個人都虛弱無度,就好像虛脫了一般。
顧承淵將溫熱的紅糖水放在了踏上的小桌上,語氣柔軟:「娘給你熬製了紅糖水,說是喝了暖胃,再晚些給你熬一點銀耳粥。」
說著便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子紅糖,吹涼之後遞到沈青芷的耳邊,柔聲細語說道。
「小心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