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怕再次遭遇不測,顧承淵這幾日基本上都寸步不離的跟著沈青芷。
夜晚。
沈青芷依偎在顧承淵的懷中,顧承淵穿著單薄的裡衣躺在床上,沈青芷手不安分的在男人的胸膛上畫著圈圈,小嘴嘟囔,說道。
「夫君,我想開一家酒樓!」
這個想法並非是一時興起,而是仔細斟酌了許久。
許是她野心勃勃,從一開始將自己的作品發揚光大,賺一桶金,到最後想把自己的產業遍布整個王朝,想要成為這個世界的首富。
雖然看似很困難,但她想要試一試。
這般想著,手裡的動作不由得加快。
顧承淵呼吸一窒,眸光微暗,喘著氣,一把扣住沈青芷那隻作亂的手,聲音嘶啞。
「若是想做,那便去做,我自然鼎力支持。」
沈青芷那隻挑逗的手忽然被揪住,頓時有些不爽,不過某男人幽怨的眼神,將手抽了出來,繼續在男人健碩的胸膛上作亂。
「夫君就不怕我將你的銀錢全都虧了?」
顧承淵只覺口乾舌燥,壓下心中燥意,開口說道。
「虧了又何妨?銀子沒了可以再賺,但難買娘子的開心,若是娘子高興,怎麼樣都行。」
沈青芷語氣忽然一頓,小臉驀地一紅,軟軟糯糯的說道。
「當真是會說話!」
顧承淵這張臉,再配上如此磁性的聲音,還有這一段動人的情話。
不管是放在哪,四個女人都抵擋不住吧。
想著日後自己不在顧承淵身邊,別的姑娘對其虎視眈眈的樣子,沈青芷便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抓住顧承淵的手,惡狠狠的在男人的虎口上咬了一口。
女人咬的極重,但是顧承淵常年打獵,手變得有些粗糙,這麼一咬還格外的硬。
這般想著,顧承淵更不敢把手給抽出來了,生怕動作幅度過大,不小心崩到娘子的牙。
沈青芷泄憤的多咬了幾口,但現在牙床有些莫名的酸痛,抬眸一臉幽怨的望著顧承淵。
「夫君,你當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說著,又不死心的一口咬在了男人的喉結上。
顧承淵:!!!
事發突然,全然沒有準備。
沈青芷的這些小動作無異於調情,如今又被公然鎖喉,渾身的慾火全都被莫名的挑起,再也壓抑不住,一把扣住沈青芷的手腕,一個翻身將其反壓在下面,眼中透著濃濃的貪慾,喉嚨滾動,聲音嘶啞。
「娘子,為夫可是說過,自己挑的火可要自己滅。」
後者卻得意一笑,無比的猖狂。
「可是夫君今日我來月事了,恐怕不變。」
嘿嘿,今日她可是做足了準備。
可隨之顧承淵卻不慌不忙,大掌緊緊地扣住沈青芷的手腕,沉穩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辦法總比困難多,即便來的月事,娘子也自有辦法,將我這一身的火氣去了。」
男人溫熱的氣息撲灑在耳間,沈青芷渾身一顫,聽到顧承淵這麼說,渾身一僵,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還未來得及開口,手就被顧承淵慢慢牽引。
一個小時後,沈青芷面如死灰的坐在床上,幽怨的盯著一旁一臉滿足的男人。
某人得了便宜還賣乖,臉上掛著一抹淺笑,將人擁入懷中,語氣柔和。
「夫人為何這般表情瞧著為夫?」
沈青芷氣的咬牙:「我為何這般瞧著你,你心裡有數!」
狗男人!
她都感覺自己的手不是自己的了,特別是虎口處,又酸又澀,而且還十分的僵硬,根本合不攏。
而且這一切全都拜眼前的男人所賜。
早知如此,便是說什麼都不可能挑逗這狗男人。
顧承淵眉眼柔和,知曉娘子心生怨氣,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溫柔細語的安撫著。
「娘子莫氣,聽說來了月事,最是忌諱賭氣生氣,對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