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想要的東西,顧承淵便沒有繼續糾纏下去,而是早早的帶人離開,站在城牆上的石大寶和光頭男更是一臉懵。
就僅只是討回貨物而已?
兩個人渾身是血,一張臉腫的跟個豬頭似的。
「大哥,要不然咱們還是另尋別的地方吧,那人著實有些兇悍,你我二人加起來也敵不過他一人啊。」光頭男欲哭無淚。
最關鍵的是,人家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他們兄弟二人戲耍的氣喘吁吁。
石大寶瞪了一眼光頭男。
「想什麼呢?我們好不容易才在這裡立足,豈能因為一些小小的挫折就要尋其他地方,再者那位大想來只是要回何家的東西,下次打家劫舍時,注意一些便好,日後遇見何家的人躲開就是。」
若是當真想剿滅他們這個土匪窩,僅憑顧承淵一人就可輕而易舉的將土匪窩覆滅,無需在等。
柳山縣。
顧承淵帶著貨物滿載而歸,看著堆滿院子的貨物,何老爺喜不勝收,讚賞的拍了拍何家運的肩膀。
「運兒,果真同你說的那般,顧大俠當真是有幾分真本事在身的。」
何家運驕傲的抬起頭顱:「那是自然,也不瞧瞧我是誰的種!」
何老爺將事先說好的銀票交到了顧承淵的手上,顧承淵領完銀票之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何家。
「顧大俠留下來吃個便飯如何?」
等何老爺說完,顧承淵便已經不見了蹤影。
「這顧大俠的脾氣當真古怪,怎麼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果然,江湖人性情古怪的緊。
何家運卻開口解釋說道:「顧大俠的娘子莫名失蹤,想必是去尋顧娘子去了。」
「哦?」
何老爺心生詫異。
「顧大俠居然已經娶妻了!」
這倒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想起沈青芷那張傾世容顏,何家運眼中閃過一絲痴迷,語氣迷戀。
「顧大俠的娘子乃是傾國傾城之姿,想必連皇宮內的皇后娘娘也不及顧娘子的半分容顏。」
此話一出,頓時嚇得何老爺捂住了何家運的嘴,氣急敗壞的呵斥道。
「你這逆子,是想害死你爹我不成?隔牆有耳,當今皇后娘娘豈是你我能夠議論的,兩者全然不能相比,想來顧大俠的娘子正風華正茂,皇后娘娘估計要大一輪,何來的可比性?」
何家運想想也對,顧娘子風華正茂,豈是年老色衰的皇后能比的?
這句話沒敢說出口,生怕自家老爹來一頓鞭子炒肉。
顧承淵離開何家之後,便直奔縣令府而去。
娘子與縣令千金交好,說不定陳小姐知曉娘子的去處。
縣令府。
「事情可有了眉目?」
縣令得知沈青芷失蹤,面露焦急之色。
顧承淵表情淡淡:「嗯,已經失蹤兩日有餘。」
派出去的人也未能查到蛛絲馬跡。
就在此時一直性格落在了顧承淵的手上,將信鴿腿上的字條取了下來,立即將信鴿交付到了縣令的手中,然後縱身一躍,離開了縣令府。
「誒!」
等縣令回過神來時,顧承淵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剛包紮好傷口的石大寶,正坐在椅子上和光頭男聊著。
石小膏先前有事,所以並未參與其中,從大哥和二哥口中得知顧承淵武功高強,不由得起了籠絡之心。
石大寶重重的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你想過的,我又何嘗沒想過?只是那人不願。」
僅僅只是一次交手,就讓他對顧承淵有了畏懼之心。
下一刻,顧承淵便出現在了三人的面前。
石大寶陡然一驚,嚇得險些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顫顫巍巍的指著面前的顧承淵,說不出話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石小膏一臉警覺的看著顧承淵:「俠士從何處而來?」
黑風寨嚴守,連著蚊子都飛不進來,眼前人又是如何悄無聲息的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