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剛才沒有看清楚,此刻等大門被打開後,陳默發現,眼前這領頭的竟然是上京裴松齋的老闆裴敬軒。
果然又是紅蠍子。
在裴敬軒身後跟著的大約有十來個人,其中有兩個是被綁著的,竟然是南墨雲和南墨雨兩兄妹。
陳默見情況不妙,立刻將蕭蘭蘭拉到了身後。
這會兒裴敬軒冷哼一聲說道:「陳默,沒想到吧,上次九連山一戰你讓我們紅蠍子損失慘重,連鄧老禪都死了,而如今你又陷在了我們跟前,新仇舊恨是時候好好算一算了。」
「是嗎,想要算帳當然可以,先把我兩個朋友放了。」
南氏兄妹雙手都被綁著,臉上有淤傷,並且還有兩個紅蠍子在他們脖子上各自架了一把刀。
見到陳默,南墨雲立刻抱憾道:「對不起陳兄弟,我們倆遭了紅蠍子的詭計,我為了救妹妹不得已也跟著來了。」
陳默反倒是故意笑了笑說道:「沒關係的南大哥,紅蠍子素來詭計多端,咱們普通老百姓鬥不過他們很正常。」
陳默和南氏兄妹隔空聊了一下,就在這時對面的裴敬軒突然一臉淫笑地走了過來。
「行啊陳默,有蕭家大小姐陪著,你也算是做了個風流鬼,只是我有些好奇,你倆離得那麼近,到底把事給辦了沒?誰主動誰被動?誰在上誰在下啊。」
陳默真的想一巴掌拍死這裴敬軒,但他還是忍住了衝動。
「裴敬軒,我和蕭大小姐怎麼樣,完全和你沒關係,你有那功夫的話,還是想一下這次還能不能活著離開這。」
「好,真不愧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不怕你嘴硬,就怕某些人認不清自己當下所處的危機,今個我讓你倆一起死,也算是黃泉路上互相有個照應。」
裴敬軒話說完,又瞅了瞅那地上已經被陳默拔了半頭毛的大鳥,帶著一臉的激動,吩咐三四個手下舉著刀來砍陳默和蕭蘭蘭。
正當四個手下舉刀砍過來時,他們腳下的路突然晃了一下,緊接著這四個小嘍囉便全身著了火。
短短三秒鐘,便被燒得連骨頭都不剩。
裴敬軒那幫人見狀立刻後撤,甚至有人想要開南門準備逃出去,結果這兩個開門的小嘍囉竟然口吐白沫渾身顫抖著倒在了地上。
接連有六個紅蠍子莫名其妙地死了,讓裴敬軒這夥人立刻大亂。
陳默也感到心有餘悸,剛才若不是身上帶著那剩餘的半截龍脈,或者是他挑錯了門誤闖進來,那這會兒被燒成灰燼的只能是他和蕭蘭蘭了。
趁著紅蠍子大亂,陳默從蕭蘭蘭手中搶過七子弩,便迅速對著看押南氏兄妹的兩個小嘍囉射了過去。
「刷刷刷刷……」
除惡務盡,陳默怕一下射不死,又每個人多送了一弩,這兩個紅蠍子立刻倒在了地上。
南氏兄妹本來就是有手段的人,見狀瞅准機會立刻掙脫開束縛全身的繩索,便奪了刀就對著為首的裴敬軒砍了過來。
裴敬軒是紅蠍子裡的頂流幾個人之一,和在九連山被黑蜘蛛吃掉的鄧老禪一樣身份高貴。
並且他還竟然還會功夫。
瞧著南氏兄妹合力攻他,馬上拉了個一旁的紅蠍子過來墊背,緊接著他便抽出一把刀直刺南墨雨的眼睛。
南墨雨躲閃不及,眼看就要變成瞎子,關鍵時刻哥哥南墨雲便揮刀急救,卻被裴敬軒賣個破綻,調轉刀口在胳膊上剌了一刀。
「嘿嘿,我說過,今個你們都得死。」裴敬軒冷笑一聲便繼續舉刀招呼南氏兄妹。
南氏兄妹自從被擒後便備受蹂躪,再加上這裴敬軒深藏不露,南氏兄妹便有些招架不住。
正當裴敬軒再接再厲要長刀濺血時,突然有一隻弩飛過來,直接射穿了裴老闆的手腕。
長弩穿肉,瞬間裴敬軒高高揚起的整個右臂便被血浸濕了。
陳默毫不客氣,對著裴敬軒剛才被射穿的位置又發了一弩,眾目睽睽之下,這第二支箭竟然再一次射穿了裴老闆的胳膊。
「呃……」
裴敬軒想撈個人質保命,忍著鑽心之痛又繼續追著猛砍南墨雨。
陳默看出了裴敬軒的邪惡用意,再次開動了勁弩,這一次兩弩齊發,直接射中了裴敬軒的大腿根。
並且陳默故意往裴敬軒的襠部靠了靠,這一下裴敬軒終於不敢再輕舉妄動,他手中的狂刀也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裴敬軒身邊剩餘的紅蠍子瞧著帶頭大哥都被射成了慫逼,自然而然也不再抵抗,紛紛把武器扔在地上抱頭蹲在了地上。
陳默一邊拿著弩繼續盯梢,另一邊便對著南氏兄妹喊道:「南大哥,幫我把這群醜逼給綁了,謝謝。」
南墨雲和南墨雨立刻走過去,先把已經抱頭的裴敬軒給踹倒,便用剛才自己被五花大綁的繩子給裴老闆上了枷鎖。
同時,紅蠍子剩餘的幾個小跟班也全被南墨雨給同樣綁了。
雙方力量陡然變化,剩餘的紅蠍子已經成了瓮中之鱉,陳默終於長舒一口氣對南氏兄妹說道:「南大哥,這群人已經變成了沒牙的老虎,你們過來吧。」
「嗯。」
雖然說是剛認識,但是陳默和蕭蘭蘭與南氏兄妹比較對脾氣,接下來同性互相抱了一下。
陳默便問道:「南大哥,你們怎麼被紅蠍子抓了?」
南墨雲皺眉回道:「別提了,自從和你們倆分別後,我們就在破奴井那住了,但是只過了半天,這個姓裴的老雜毛便帶著人來了,我們兄妹本不想搭理,可這姓裴的竟然耍陰謀詭計,借著問路突然把我們給擒了。」
南墨雲說完,南墨雨也突然湊過來說道:「對了陳默,你們有沒有在這裡遇到張彪,我們之所以被擒,就是張彪在暗中使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