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滿頭霧水。【Google搜索】
所以公子到底是想讓殿下招他侍寢,還是不要呢?
晏歌眉心輕蹙。
她若是真的喜歡自己,應當招自己侍寢。
這是她們這類人,表達喜歡最簡單的方式。
可是他進宮這麼長時間,她從沒招自己侍寢。
初箏賜這麼多東西,晏歌去謝恩。
卻被告知初箏出去了。
-
偏僻的冷宮。
寧遙和一個女人站在角落說話。
「事情都辦好了?」
「殿下放心,都準備好,只等您的下令了。」
「五日後行動。」寧遙點頭:「這次你做得好。等溫家倒台,以後就再沒她什麼事了,你的功勞,我不會忘記的。」
那人驚喜:「謝殿下!」
沙沙沙——
「誰?」
那人立即竄出去,片刻後拎著一隻貓回來。
「殿下,只是一隻貓。」
寧遙皺眉:「行事小心,等我消息。」
兩人極快的分開,冷宮恢復寂靜。
角落處,一個人影一閃而過。
-
初箏接連好幾天都神龍見首不見尾。
晏歌也就早上可以見她一面。
「她這兩天在做什麼?」
「回公子,殿下行蹤不定,不過我看見她和禁衛軍在接觸。」
「是麼。」晏歌若有所思。
何止:「對了公子,我還發現一件事。」
晏歌:「說。」
何止俯身,在晏歌耳邊低語。
「三皇女和她的關係不是最好的?」
何止搖頭,也是不解:「但是從大皇女死而復生之後,兩人關係似乎就破裂了。」
晏歌指尖撐著下巴一側:「所以,現在是她和三皇女在較量?」
「三皇女的目標是溫家。」
晏歌清澈的眸子裡,染上縷縷深諳:「那是她外家,溫家倒台,她也就跟著倒了,再也沒有威脅力。」
「那公子,我們……」
晏歌抬手:「先看看。」
-
初箏和晏歌用完早膳。
晏歌格外沉默,也沒吃多少東西,似不開心。
「生病了?」
初箏伸手去探他額頭。
晏歌避開。
初箏手落空。
「……」
嘿!!
躲什麼躲!
讓你躲了嗎?!
初箏一把將人拉過來,粗魯的將手掌覆蓋在他額頭上。
沒發燒。
「怎麼不吃東西?」
還真當自己是個小公舉了!!
好吧,這個世界的男孩子就是這麼嬌氣,就是個小公舉。
「殿下,是我做得不好嗎?」晏歌低垂腦袋,聲音悶悶的。
「???」
又鬧什麼么蛾子!
初箏誇他:「你做得很好。」
晏歌:「那殿下這兩天都見不到人,是躲著我嗎?」
「……我現在不是在?」我們天天見的好嗎?好人卡是健忘嗎?
「殿下也就這個時候見我,然後一整天都見不到殿下。」晏歌仰起頭,小鹿一般的眼睛,滿是無措的慌亂:「殿下是不是討厭我?」
「我沒有。」
「我想見殿下……」晏歌拉著他的手,腦袋微微垂著,委屈都快要從他身上溢出來:「我一個人在這裡好悶。」
「我這兩天有事。」初箏耐著性子道:「你無聊讓何止帶你出宮去玩兒。」
初箏取下紫微宮的宮牌給他。
「乖,別鬧。」
晏歌拿著紫微宮的宮牌,目送初箏離開。
他指尖翻轉兩遍,沖何止招下手。
何止上前:「公子。
晏歌低聲問:「三皇女那邊什麼時候行動?」
「應該是明天。」
晏歌目光低垂,落在宮牌上。
修長的指尖拂過宮牌上箏字。
他將宮牌遞給何止:「把這個送給三皇女。」
「公子……」
何止有些心驚。
這是要幫三皇女嗎?
「你怕什麼,這個宮牌,也只能算是錦上添花,讓三皇女的勝算更大。過了明天,她就算不死,也不會有好下場,我也算報仇了不是嗎?」
「殿下……我說句不該說的。」
晏歌不吭聲。
何止就當他答應,斟酌下語言:「奴才覺得大皇女人不錯,不像是會做出那種事的人。」
晏歌聲音微冷:「怎麼,這才幾天,你就被收買了?」
「殿下,奴才沒有。」
「去。」
何止欲言又止,最後拿著宮牌離開。
晏歌回到房間,本該沉下心來等著。
可是他怎麼也無法靜心,坐立不安。
晏歌在房間踱步。
晏歌你進宮做什麼的。
不就是想她死嗎?
現在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能放棄?
他撐著書案,對著虛空道:「去把何止追回來。」
無人應他,有輕微的風拂過。
晏歌跌回椅子裡,手指搭在書案上的琴弦上,輕輕的撥動兩下。
他不是心軟。
他只是想親手報仇。
如果她這次還能活著,那就證明,她就應該死在自己手裡。
晏歌想把宮牌追回來,可惜已經晚了,何止已經將宮牌送了出去。
晏歌第一次覺得何止辦事快。
何止:「……」
晏歌讓何止給自己更衣出宮。
-
「殿下,這是今天三皇女那邊給的。」禁衛軍頭頭將東西遞給初箏。
初箏眸光微微一眯。
三皇女買通的只是禁衛軍的一個稍微有點地位的。
禁衛軍頭頭早就盯著,她們見過面之後,禁衛軍頭頭就將東西拿到初箏面前。
「這東西您應該不離身,怎麼會被她們拿到。」
「放失手了。」初箏神色平靜。
禁衛軍頭頭道:「您注意點,這東西丟了,可不是小事。」
「嗯。」
初箏交代幾句,悄無聲息的離開。
初箏回到宮裡,往絳月閣的方向看一眼,沉默的回自己寢殿。
「殿下,您可算回來,晏侍君在您房間外面跪了兩個時辰了。」木棉急急的過來:「您去哪兒了?」
初箏已經看見跪在自己房間外的人。
她走過去,晏歌抬起頭來,臉色有些蒼白,身體也搖搖欲墜:「殿下。」
「跪在這裡做什麼?」
「殿下,我……」
「是奴才的錯。」旁邊跪著的何止搶著說:「今天侍君說悶,想出去走走,誰知道在街上遇上鬧事的,等侍君回宮的時候,發現宮牌不見了。」
初箏眸色冷淡:「你們先下去。」
何止有些擔憂的看自家主子。
木棉覺得氣氛有些古怪,拽何止一下,讓四周的人都撤了。
四周安靜下來。
好人卡不能打。
不能打!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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