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眾人撤出後,蕭棠跪在冰冷的地上,她的目光落在宮湛身上,又悄然滑向那冰冷的棺槨。
宮湛緩緩伸出手,輕輕觸碰了棺槨的一角,指尖微涼。
「你欠本督軍的,今晚在宮恆的棺槨前還我。」
宮湛一把將她拽入懷中,俯身吻住她誘人的西瓜色紅唇。他的吻,從最初的輕柔逐漸變得狂野,仿佛要將所有的恨與痛都傾注在這片刻的糾纏中。蕭棠的雙手被緊緊鉗制在他堅實的胸膛前,每一次掙扎都只能換來更深的禁錮,她的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本督軍今晚想要你。」
他環抱住她,將她牢牢按在地上。
蕭棠絕望無助地瞪大雙眼,她拼命掙脫,卻被禁錮得無法動彈。
「不許動。」
宮湛呼吸粗重,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霸道與憤怒。
「你無處可逃,也無人來救你,你就認命!」
他緊緊地將她的雙手壓在地上,俯身逼近,那沉重的呼吸聲讓蕭棠感到無比的恐懼和無助。
宮湛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更是惱怒,他的手指輕輕划過她的臉頰,仿佛以此撫平內心的焦躁與不安。然而,他觸碰到的只有冰冷與堅硬,那是蕭棠心中的絕望與抵抗。
他猛地將蕭棠胸前的衣衫扯得稀爛,春光乍泄的那一瞬讓他怔住,竟不知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宮湛,你這個瘋子,喪心病狂。」
蕭棠趁機猛地將宮湛推開,她又羞又惱,一頭撞向宮恆的棺槨上,頓時她額頭血流不止,暈倒在地。
宮湛震驚地看著蕭棠,他從未想過她會如此排斥自己。
那一剎那,憤怒、驚愕,還有一種難以言說的痛楚。他伸出手,想要拉住她,卻又在觸及她的那一刻僵住了動作。
他看著自己的手指,四年前,那曾經用來撫摸、擁抱她的手指,此刻卻感到無比的陌生和遙遠。他低頭看著地上那個嬌小的身軀,那原本屬於他們的溫暖,此刻卻成了扎在他心上的刺。
他想呼喚她的名字,告訴她自己不過是想要得到她的心,卻發現自己已經無法開口。
宮湛的目光在蕭棠血流不止的額頭上停留了片刻,那刺目的紅仿佛灼燒著他的心。他猛地俯身,輕輕地將她打橫抱起。
「林副官,速去傳軍醫。」
他緊抿著唇,眼神中既有對蕭棠傷勢的擔憂,也有對自己行為的懊悔。他穿過寂靜的長廊,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漫長,仿佛要跨越他們之間那條看不見的鴻溝。
他懷中的蕭棠顯得格外脆弱,血珠沿著她白皙的面頰緩緩滑落,滴落在冰冷的石板路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痕跡。
穿過長廊盡頭,他一腳踹開自己曾在宮府臥室的門。宮湛無暇顧及,徑直走到床前,小心翼翼地將蕭棠放下,動作中滿是前所未有的溫柔與小心。
隨即軍醫隨林副官走進臥室,宮湛緊握著蕭棠的手,那冰涼觸感讓他心頭一緊,目光緊鎖在軍醫忙碌的身影上,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嘴裡不斷重複著:
「快,她不能有事。」
軍醫見狀,迅速而有序地開始處理傷口,而宮湛則在一旁,眼神中既有焦慮也有深深的自責。
「督軍,您不用擔憂,傷口處理好了,她是驚嚇過度暈厥,好好睡一覺就會醒。」
軍醫診治完叮囑。
「知道了。」
待林副官與軍醫離開後,宮湛坐在床前深情凝視蕭棠的睡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