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點頭,喚來金子,水哲然騎著仿生馬,兩人直奔鹹水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到了湖邊,水哲然在上方的平台支起了蒸餾水設備。
「這樣一來,鹽和水都有了,只是我們沒辦法滿足那麼多人的用量。」
水靈看著蒸餾水設備,有些哭笑不得,「爹啊,這不行,咱們村里可不是一個兩個人,再說了不是有井嗎?」
水哲然側目:「你沒發現井水少了很多?」
「井水少了?」水靈還真不知道,「那麼說地下河都要幹了。」
水哲然嘆口氣,「現在不知道怎麼辦呢,很多人都已經逃荒去了。」
水靈皺眉,沉吟片刻說:「他們能走去哪裡?守著井還不至於渴死,一旦離開那就是背井離鄉。」
「我去看看河道源頭吧,我記得以前去的時候那裡有瀑布,水量很多的。」
水哲然點點頭,「去吧,小心點。」
「嗯。」水靈去山洞那邊,山洞裡已經沒有水了,她從小洞口來到峽谷,裡面還有些水,但是水位低所以並沒有從洞口流入河道。
她拿出探測筆照了一下,水深兩米,看面積也夠村里人喝兩個月。
只是上方的瀑布不見了,水靈穿好潛水衣,來到瀑布下方,直接徒手爬上去。
出來後看了一下地圖,這是淡水湖下方,原本淡水湖破了口子,淡水流出量較大,現在估計那湖裡的水位已經不足以湧出破口處。
炸湖解渴這種事是不能做的,不然一旦到了雨季,這湖裡承載不了的水量會把下面的村子全部淹沒。
水靈返回鹹水湖,坐在水哲然身邊發呆。
水哲然問:「怎麼了?裡面水都幹了吧?」
水靈回答:「還有一些,供應村民一個月沒問題,其實有一口井,大夥節省一些用也能度過難關,為什麼要跑呢?」
水哲然失笑,「這你還不知道?那些人吃不了苦,想著去別的地方投奔親戚。」
「呃……不是因為過不下去了才走?」水靈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水哲然笑道:「當然不是,老百姓再苦再難都不喜歡逃荒,除非是那種活不下去,大水淹村的硬性災難,不然他們是不會離開的。」
「嗯……可你這個東西沒啥用還是拿回去做酒吧。」水靈再次給予打擊。
水哲然,「……」一點也不可愛。
水靈盯著湖裡,問道:「我們賺了不少錢吧?」
「嗯,不少了,都堆在倉庫里,估計蓋個房子都夠了。」水哲然有些感嘆,賺錢?那不是事兒。
「我們的布料顏色正又不褪色,已經進入京城,胭脂水粉更是賺的盆滿缽滿,酒是大頭,雖然要掛著別人的名字,可我們賺的多。」
頓了頓他接著說:「還有很多東西可以賣,但現在都存著。」
水靈知道他什麼感覺,自己現在就有那種守著金山銀山,然後花不出去的憋屈感。
水哲然把炭火撲滅,「回家。」
「嗯。」父女倆返回家裡。
蘇勤帶著寶寶捻雞攆鴨很是開心的樣子,父女倆對視一眼都笑了。
錢多不能讓人幸福,錢少也未必不幸福,快快樂樂,健健康康比什麼都好。
一家人鬧騰了一陣,吃完晚飯又各忙各的。
水靈已經研究出適合這個時代的兩季種子,如果不是旱情就已經開始投入生產。
比起糧食,收益最大的是瓜果蔬菜,不是反季而受到歡迎,是因為口感。
尤其是小小的翡翠西瓜,一個兩斤重就能賣二兩銀子。
拳頭大的甜瓜四個一兩銀子,在京城供不應求。
因此賺的盆滿缽滿的還有魏成林,但他依舊是那個大老粗,唯一讓他難受的就是存了一地窖銀子沒處花。
水靈百無聊賴找司善官聊天,「我說你欠我的金銀珠寶啥時候還?」
「咳咳……這不是在收嗎?不夠一箱的,那不是浪費你的靈石?話說你找到靈石了嗎?」司善官回答。
水靈呵呵一笑,「別扯,上次給我那個法器你也沒說收靈石,你就是不想給。」
她打開地圖,地圖上有好幾個亮點,這都是尋寶雪貂找到的寶藏地點,但是那些地方有奇怪的東西,所以根本挖不出來。
司善官嘟囔道:「我們離開你們那邊的時候留了不少寶藏,你怎麼一個都找不到?對了你那邊旱情怎樣了?」
「還行吧,有不少人逃荒去了。」水靈回答。
「哦,我算了一卦,你們那邊有煞星。」司善官說道。
水靈一怔,「煞星?是不是除掉煞星就能讓大旱停止?」
「去去去……說什麼呢?你們那有個煞星,正好克制了旱魃的旱氣,不過冬季肯定會雪大,你們注意點。」司善官出言提醒。
水靈,「……」煞星?宮千鈺?還是那個糟老頭子?
算了,既然有了旱情的結束時間,那就不用怕了,大家都節省一點怎麼都能度過這艱苦的一年。
水靈煩躁的出了空間,趴在床上滾來滾去,滾著滾著就睡著了。
可這一夜並不平靜,宮千鈺潛入夙念水的竹屋,還沒靠近正門,竹屋裡射出一道利箭。
宮千鈺徒手接住,笑道:「就是這樣迎接老朋友的?」
屋內的夙念水冷哼一聲,很快屋裡就點起了油燈,豆大的光芒足以讓二人看清對方。
宮千鈺推門進去,環視一圈,屋裡的布局簡單,沒有一絲女子的裝飾,他這才安心下來。
夙念水冷冷的問:「你找我有事?」
宮千鈺大咧咧的坐在竹凳上,「自然有事,你來到這裡也快四年了,難道就不想知道你母族發生了什麼?」
「哼,我不記得。」夙念水一臉的不耐。
宮千鈺不搭理他,繼續說:「夙家很不好,貴妃娘娘失去唯一的兒子後被皇后壓的死死的,家族的生意也都破敗不堪。」
「對了,你們草原國經歷了大旱、大澇,現在民不聊生,幾個皇子都在爭皇位,打的頭破血流。」
「老皇帝前陣子氣的吐血,如果這時候有人拿著神藥把老皇帝救活,你說老皇帝會不會把國家都賞給他?」
「他才五十怎麼可能被氣吐血?」夙念水脫口而出。
宮千鈺眼睛一彎,笑的讓人寒毛直豎,「三皇子,完顏無雙,你什麼時候恢復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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