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後退避開戳來的劍鞘,手上一甩伸縮棒,直接往帝師的腦袋上掄。記住本站域名
帝師不得不後退避開,吹鬍子瞪眼的說:「你這丫頭心腸歹毒,上來就往要害招呼。」
水靈有點懵,「對敵人還要留有仁慈心?那直接把腦袋給你得了。」
帝師怒道:「這時切磋,切磋懂不懂?」
「不懂。」水靈嫌棄的看著他,自己在試煉艙里都是一劍一隻雞,什麼切磋,等著挨揍嗎?
「你打不打?我下手可沒輕沒重,不會尊老愛幼,我眼裡只有敵人。」
帝師眼神閃了閃,視線瞄了一眼宮千鈺,隨後奸笑了一下,「只有敵人?那你可要小心了。」
水靈眨了一下眼睛,這老頭不太對,可是沒時間去細想。
就見那帶著劍鞘的劍平平刺來,可這一劍卻暗藏殺機。
她眼神一凜,手中伸縮棍一送,一纏,用力一攪直接將劍鞘攪碎。
帝師大驚,這小丫頭的力氣好大。
他眼神浮現認真,手腕一抖甩掉殘破的劍鞘,劍花一閃便往水靈心口刺去。
水靈側身避開利劍,直接來一個側翻然後一腳踹在帝師的後腰。
「哎哎哎……我的老腰啊……」帝師捂著腰,把劍當拐棍支著地,哀哀叫喚。
文財在一旁捂臉,又忍不住偷偷在指縫裡張望。
宮千鈺已經沖開穴道,跑到近前,皺眉說道:「我都說了你不行,你偏要打,你要是不把我定住,至於挨上一腳嗎?」
水靈眯了眯眼睛問:「宮千鈺,你們耍我?」
宮千鈺渾身一緊,「沒有,沒有,是他非要測試一下。」
水靈拎著伸縮棍,一步一頓的走過去,「宮千鈺,你小子皮癢了是不是?」
「沒有……媳婦你聽我說……」宮千鈺慌亂的搖手。
帝師把劍往宮千鈺手裡一塞,抬腳把他踹了出去,「打一架,看看誰能贏。」
「我不打。」宮千鈺把劍一扔。
水靈冷笑一聲:「你不打,我打!」
她揮著棍子打過去,宮千鈺立即跳腳避開。
水靈一怔,這身法比那些雞厲害啊,正好試試自己的反應能力。
她用腳挑起利劍,「接著,來打一下,我試試新學的劍法。」
聽見水靈這麼說,宮千鈺一把接住劍,「好。」
兩人認真的開始對拼,宮千鈺手中的劍比試煉艙里的人物要厲害許多,水靈也是提起十二分精神來打。
帝師摸著鬍子贊道:「漂亮,這劍招適合女孩子用。」
隨後他臉色一變,「臭小子你要是輸了就別叫我師父。」
宮千鈺壓力滿滿,他不敢下重手,可是不全力打肯定要輸,一時間有點左右為難。
水靈也看出他為難,「用全力,我又不怪你,這劍法我才學五天。」
「好!」宮千鈺立即全力出擊。
果然,水靈最後敗了,手中的伸縮棍被挑飛。
她摸了摸下巴,心裡琢磨哪裡不足。
宮千鈺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拉住她的手問:「手疼嗎?要不你打我幾下出出氣?」
水靈抬頭,對上他那俊俏的臉有些下不去手,不過還是抬手擰住他的耳朵,「說,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來這裡就給我下馬威是不是?」
宮千鈺連忙說:「是他說要試試你的。」
「然後你都不攔著?還跟他一起演戲來測試我是不是?如果我哪一點不合格,你們就拍拍屁股走人,把我這個小村姑丟開是不是?」水靈最討厭這樣的測試。
宮千鈺連忙說:「沒有,我這次回來就沒打算走。」
水靈鬆開手,皺眉問道:「你回去這幾年都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京城比較亂,然後我去邊疆走了一圈才沒能回來。」宮千鈺輕鬆的說著。
水靈抿了抿唇,看他說的輕鬆,事實肯定很嚴重,不過自己也沒想管他那麼多。
願意留下就留下,不願意的話,愛哪去就哪去。
她不搭理宮千鈺,看向帝師,「還有什麼考驗?」
帝師摸著鬍子,眼珠子一轉,「做我徒兒的妻子必定是上得廳堂、下得膳房,觀你外貌勉強合格,但脾氣得收斂。」
「至於下得膳房還有待考驗,不如你做點飯食讓我點評一下。」
水靈呵呵一笑,「想吃我做的飯?你怎麼那麼大臉呢?我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給你這個上門找茬的人做飯。」
「你你你……你要尊師重道!」帝師氣的鬍子都翹起來。
水靈冷笑,「你算哪門子的老師,告訴你,我已經跟宮千鈺退婚了,退婚書都在他懷裡揣著呢,所以你們跟我半文錢關係都沒有。」
說完,她吹了一聲口哨,樓頂立即烏泱泱的飛起無數鳥類呼嘯而過。
金子和旺財瞬間跑遠,躲避那些飛鳥投雷。
宮千鈺、帝師、文財及他們的馬,「……」你不講武德。
水靈嘴角一勾,「還要再來一次?」
宮千鈺掏出退婚書直接撕的粉碎,拉著帝師往外走,「退婚書不算,等我洗漱過後再來找你。」
帝師被文財和宮千鈺架著,他氣的大叫:「放開我,你這逆徒,我要去教訓她!」
然而宮千鈺和文財誰也沒聽他的,直接把帝師塞進車廂,快速駕車離開。
蘇勤說道:「看來退不了婚了。」
水哲然點頭,「宮千鈺那小子倔強的很,以後再說吧。」
水靈嘴角勾起笑容,「反正那老頭已經把我得罪了,家裡的東西不許給他半分。」
蘇勤點頭,「那是當然。」
夙念水看著宮千鈺他們遠去的身影,扭頭又看看水靈,心裡很落寞,水靈也越來越厲害,自己根本配不上她。
除非……可現在還不是時候,自己該學的東西還沒學完。
水靈看著一地的鳥類糞便,心裡鬱悶了,認命的拿著掃把掃。
水哲然才不擔心宮千鈺的問題,他現在擔心另外的問題,「鈴鐺,先別掃了,跟我去鹹水湖,我做了點東西去試驗一下。」
「好。」水靈點點頭,「做了什麼?」
水哲然回答:「現在旱情不知道要持續多久,我們得防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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