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梔腦海混沌一片。
一下午深陷慾海,掙扎翻騰,累得四肢都好似要散了架。
迷迷糊糊之中聽著傅嶼白起來讓她吃點東西,她就拉過了被子將自己蒙了起來。
太累了,累得她都懶得搭理他。
傅嶼白看著她此刻的模樣笑著輕輕拉開了一點被子,湊到了她的耳邊低聲溫柔道,「林梔,乖,起來出點東西。」
「你要是再不起來的話,我就繼續了……」
他的話晃晃悠悠地鑽入到腦海之中,林梔愣了片刻才反應了過來,然後猛地一把掀開了被子看向了眼前的人。
「傅嶼白!」
看著她俏紅著一張臉帶著幾分惱意出聲喊著自己的名字,傅嶼白眼底跟著升騰起了幾分笑意,應了一聲,俯身湊到了她的唇邊溫柔輕啄了一下。
顯然對於她此刻的稱呼很是滿意。
「你還說自己不禽獸……」
看著傅嶼白親了自己一下之後就起身去拿衣服過來,林梔盯著他好看的後背看了片刻,沒忍住吐槽出聲道。
「什麼?」
但是在傅嶼白轉頭看過來的那一刻,林梔還是很慫地連連搖頭,「沒什麼,我沒說話。」
傅嶼白這才伸手從柜子里拿了一條裙子過來,給林梔套上了之後,這才一把將人從被窩裡抱了出來,帶著她去客廳吃東西。
抱著她往外走的時候,傅嶼白低聲道,「要不是等下的商業晚宴還需要你出席,我就該讓你看看什麼才叫禽獸。」
他隨意的這番話傳入耳中,林梔整個人沒忍住微微繃緊了幾分,下意識地將臉埋進了他的懷中。
原來他都聽到了。
意識到這一點,林梔臉上滾燙一片,就連耳朵都跟著泛了紅。
好在傅嶼白這一次也沒有再要逗她了,只安靜地坐在了一旁等著她吃完了東西。
林梔被他盯得沒了辦法,只能乖乖地吃了起來。
等她吃完了之後,傅嶼白才跟她說了自己的安排。
林梔這才總算是跟著放下心來。
簡單收拾了一下,林梔就跟著傅嶼白出了門。
傅嶼白今天心情不錯的樣子,車子一路開出去,臉上都漾著淡淡的笑意。
林梔坐在副駕駛,眼底帶著幾分詫異看著身側的人。
雖然不明白他此刻的好心情到底是因為什麼,但是看著他心情好,臉上也跟著升起了幾分笑意來。
車子一路開出了鬧市區,然後在一棟造型獨特的建築面前停了下來。
跟著傅嶼白走進去之後,林梔才發現這是一個私人妝造場所。
隨著他們的進入,一個身姿窈窕的女人立刻迎了出來。
在看到傅嶼白的那一刻,她眼中明顯透著幾分驚訝,隨即淺笑著跟對方打著招呼。
知道他們的認識的那一刻,林梔心中微微有些不安,下意識地稍稍往旁邊走了一些,拉開了自己跟傅嶼白之間的距離。
但是很快手就被他一把扣住了,拉回到了身邊,「你躲什麼?」
傅嶼白垂眸看向了她,認真問道。
林梔微微愣了一瞬,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人。
她避嫌啊。
這還用問嗎?
只是林梔沒說出口,面前的人倒是幫著她說出了口,「嶼白,這你還看不明白嗎,她避嫌呢。」
「不過林小姐,在我這裡不用,不管傅嶼白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來,在我這邊都是OK的,這個秘密進了我家門,就不會出去。」
她這麼說著,上前輕輕拉過了林梔的手,隨即抬頭看向了傅嶼白,「你就放心把人交給我吧,包你滿意。」
說著就帶著林梔走進了裡間,開始給她挑選晚上的禮服。
她一邊讓林梔隨意看看,一邊看似隨口問道,「你跟嶼白在一起很久了嗎?」
林梔一時有些摸不准她的心思,輕笑了一下開口道,「你可能誤會了,我跟傅總之間只是公司同事關係,他是我上司。」
結果林梔的話剛出口,那人就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笑得停不下來。
好一會之後,她才看著林梔開口道,「那你是真的太不了解你身邊這個人了。」
「他這個人特別死板較真,很小的時候跟我打賭,賭輸了,賭注就是要帶他喜歡的人來我這裡照顧我的生意。」
「我還以為以後我這生意應該不會差了,畢竟就他那長相和家世,換女朋友還不得跟換衣服一樣?」
「可是誰能想到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愣是一筆生意都沒介紹給過我。」
「你是他帶來我店裡的第一個人,你說我會相信你們只是同事嗎?」
那人說著,拿過一旁一條香檳色的禮服在林梔面前比劃了一下。
只是林梔此刻的注意力已經完全不在眼前的禮服上了。
雖然很極力地遮掩了,但是林梔還是不得不承認,眼前人出口的這番話讓她一顆心跟著跳亂了節奏。
所以,傅嶼白喜歡她嗎?
這樣的話好像光是想想就足夠讓人心悸了。
「這個怎麼樣?」
一直到眼前人的話語再次傳來,林梔這才急忙回神,看著面前的人點了點頭。
換上了禮服之後,林梔又跟著去做了妝造。
等一切都弄好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了。
林梔覺得以傅嶼白的性子大概是等不及的了,所以也沒指望出去的時候還能見著他,只想著等下出去之後打個電話給他問問是去哪裡參加晚宴。
結果走出來的一瞬間卻發現傅嶼白還在門口的沙發上坐著。
他此刻手裡拿著一本雜誌在翻看著,這會顯然是聽到了聲音,便放下了手中的雜誌抬頭看了過來。
林梔本就生得極美,但是這一刻,傅嶼白卻還是被眼前的人再次狠狠驚艷了一把。
「怎麼樣,滿意嗎?」
林梔身旁的人看著傅嶼白此刻那毫不掩飾的驚艷目光,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開心還是難過了。
他的驚艷肯定了她的技術,卻也讓她年少時候的那一點幻想徹底破滅了。
這麼多年,傅嶼白一直沒帶人來,她心底就一直能存著點幻想。
但是此刻,這一絲幻想到底還是破滅了。
自己單身這麼多年做的那一場華麗的夢,如今到底還是該醒了。
「嗯。」
傅嶼白應了一聲,然後站起身走近了她們。
也沒有在意身側還有人,他伸手一把攥緊了林梔的手,毫不吝嗇地開口道,「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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