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心裡煩躁地罵了句變態。
隨即,她鬆了口,從下面鑽逃了出去。
傅以桁站在那裡,手背擦過唇邊,被咬的已經麻掉了,那一邊更是肉眼可見的紅腫了起來。
望著沈棠,他還是跟個居高臨下的上位者一樣,看她四處亂竄。
直到沈棠打不開那扇門時,他笑了。
仿佛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沈棠又在心裡罵他一句卑鄙。
「開門!」
「開不了。」
「傅以桁,你覺得這樣好玩嗎?」
「好玩。」
要是現在沈棠手裡有一把刀的話,估計她真的會衝動上去給他一抹脖子。
傅以桁幾乎一眼看出她的心思,「你想要我的命?」
沈棠白眼給他,「打電話,叫博林開門。」
傅以桁單手插兜,慢悠悠地走過去,「可以,不過需要談個條件。」
「我能被你算計的都算計完了,我還能有什麼讓你圖的?傅以桁,你就不能換個人薅嗎?」沈棠氣得直咬牙。
「誰說你沒什麼好圖的。」傅以桁那如狼似的犀利眼睛,漫不經心地落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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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安寧還是沒有辦法找到因素條件。
再加上她擔心沈棠在傅以桁那邊會吃虧。
「安教授。」
旁人叫她一聲,安寧回神過來,看他手中拿著的根管。
「安教授,您來看看這個。」
安寧起身接過根管,仔細觀察著裡面的液體變化。男研究員說:「安教授,我按照您說的比例調的,但出現的顏色不太對。」
「會出現意外是正常的事,但你這個可以作為參考性。拿小白鼠試試看。」
「好。」
安寧又與旁邊的研究員一道進行著新一輪的實驗,等差不多結束的時候,她仰頭望著那道防窺玻璃,不知道沈棠還在不在裡面。
將近中午,安寧放下手裡的工作,直奔去找沈棠。
沈棠早就在外面等她。
走過去的安寧拉著沈棠到自己的身邊,「沒事嗎?」
沈棠搖搖頭:「沒事,剛才一直看你在裡面做事,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是進展不順利嗎?」
「這種工作本來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好的,碰到問題是在所難免的。」
更何況她也不能篤定父親留下來的這個技術能不能做成功。
傅以桁說:「可以走了。」
聞言,安寧想說什麼時,沈棠低聲說:「周時晏來了。」
安寧一臉詫異。
沈棠嫌棄地瞪了傅以桁的後背,「他叫來的。」
「.......」
「現在就是過去跟周時晏一起吃飯。」
沈棠知道安寧想要做什麼,對她說:「那個混蛋說了,要是我們不一起去的話,他就給我們整點事情出來。比如要我們離不開海城。」
說到這裡,沈棠一臉愧意地對安寧說:「他說的出做得到,安寧抱歉,都是因為我。」
「什麼因為你,我和他合作本來就是我擅自的意思,是你受我牽連。要不然你和他也不會有交集的機會。」
沈棠欲言又止,想想還是不讓安寧知道。
怕她知道後會做什麼事。
「那待會兒......」沈棠問。
「一頓飯而已。」安寧神色坦然,「過來兩天了,我也該問候問候周時晏的眼睛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