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琴的臉被打腫了,嘴裡面滿滿都是血跡,清宴這一巴掌可是毫不留情,打的太狠,以至於這個小姑娘什麼都沒有反應過來。
王府裡面最不缺的就是這些想要攀上高枝的麻雀。
魏宴自身潔身自好,王府裡面自然就是一派清朗之風,無人敢在王府內行之事。
甚至連清宴和樂平兩位總管,身邊都沒有一個相伴的可心人。
倒不是沒有人想在這兩位身上動心思,可問題是想在這兩位身上動心思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
清宴和樂平兩人平時文質彬彬,實際上卻是習武的好手,尤其是清宴,是一等一的刺客。
平時不在魏宴身邊還有一個重要原因,他不光要處理府上雜務,還要習慣性的隱藏在黑暗中。
兩個人一明一暗,把魏宴牢牢的護住。
雖然魏宴自己並不缺乏自保的能力,可身邊這樣保障的人只能是越多越好。
辦案的時候,身邊也會跟著兩個比較得力的小兵,如今魏宴身邊比較得力的小兵就是周不正和陳康。
這兩個人的身上都有一點官職,也算得上是侍衛,被魏宴調到了院子裡面,以侍衛首領的身份,管理著宅院裡面的侍衛。
畢竟是攝政王,攝政王身邊可是有兵權的,私宅的兵力能達到一千到兩千。
這可是相當大的權利,再加上隸屬於攝政王,打狗還得看主人,誰看到他們倆人現在都得恭恭敬敬的稱呼一聲,周大人,陳大人。
索性周不正和陳康兩個人都是老實本分的人,就算是飛上了枝頭,還是守著自己的初心,認真的為魏宴辦事。
如今魏宴身邊也算得上是如虎添翼,周不正陳康兩人不卑不亢,只聽從魏宴。
清宴和樂平,精於算計,武功高強。
都在魏宴身邊拼盡全力的輔佐,誰又能動得了魏宴分毫。
像品琴這種心思不純正的小女人,王府裡面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但凡有點姿色的,都想費盡心思的勾引魏宴。
但奈何沒有任何一個人成功,只不過後面的這些人只知道前仆後繼,卻完全沒有考慮過後果。
被拖走的品琴一臉呆滯,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她想求饒的時候,就已經被人塞了一張手帕在嘴裡,強行給拖走了。
而魏宴此刻也沒有管,魏宴的眼睛裡面只留下了躺在病床上的唐雅芝和坐在一邊累得不行的唐芷煙。
這一次的唐雅芝可不是裝病,那是真的暈了過去。
而唐芷煙也不是裝的,在這種情況下給女兒二號進行了腐肉剔除,也把唐芷煙累得夠嗆。
坐在一旁喝了兩口涼茶,她終於是緩過勁兒了。
回頭一看魏宴已經坐在了唐雅芝的床頭,小心翼翼的伸手握住了唐雅芝的小手。
而此刻,郎中終於是趕回來。
請郎中的還是玉壺,玉壺剛剛一進屋就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一個勁兒的道歉。
「真是不好意思,都是奴婢不好,隔壁屋的郎中今日出了急診,過了許久都沒有找到人,奴婢斗膽進了城,好容易找到一位郎中,卻不想叫進去的馬車車夫沒有信守承諾,沒等在門口,等奴婢請了郎中出來,沒有馬車了,又耽誤了一會兒,這才緊趕慢趕的趕了回來。 」
魏宴根本就沒有心思聽玉壺在說什麼,一把把那個郎中給拉了過來。
而看著地面上的鮮血以及氣若遊絲的唐雅芝,那位郎中也是立刻就進入了狀態,拿了一張手帕搭在唐雅芝的手上,給唐雅芝把脈。
過了一會兒之後,這位郎中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認真的看了一下唐雅芝的傷口之後,這位郎中也是鬆了一口氣。
「還請王爺放心,這位夫人的身體沒有大礙,有問題的地方已經被處理過了,夫人疼痛驚嚇,導致暈倒,倒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睡一睡,夫人的這個手臂怕是得調養好長一段時間,以後還得好好養。」
聽到這個郎中真的說沒有事,魏宴緊皺著眉頭才鬆開,可唐雅芝的手臂上還是留下了一條猶如蜈蚣的痕跡,就這個情況來看,就算真的能夠癒合,也會留下一個極其醜陋的疤痕。
魏宴也是格外的心疼,看著那一條猙獰的傷口,想伸手摸一摸又害怕弄疼的唐雅芝。
只能在那裡嘆了一口氣,認真的詢問那個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