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魏宴不免生氣,但是唐芷煙卻在這個時候白了他一眼。
「這件事情一旦牽扯過廣,你可是知道後果的,再說了,朝堂上面那些蛀蟲,難道你就不想清理乾淨,清理乾淨這些蛀蟲和讓你第一次頭,到底誰更重要?您可是這天下第一攝政王呀。」
聽到這話魏宴的臉色都變得不太好,看誰聽不出來這句話在挖苦他。
想到這兒,魏宴也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
「刑部尚書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從頭到尾一直都覺得本王會和皇帝對著干,堅定不移的站在皇帝那邊,可他哪裡知道這些內情,實在是不想和這個一根筋的傢伙說話。」
魏宴這一下子直接就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重重的磕了一下,發出的那個響聲之大,甚至差點把門口的清宴給引進來。
但清宴也知道王爺和王妃正在商討非常重要的事情,沒有選擇貿然進去,而是在門口又站了一會兒。
唐芷煙也沒有在這個時候和他直接說話,而是淡淡的坐在一旁喝茶,一個在朝堂上縱橫了這麼多年的攝政王,怎麼可能想不明白這點事情。
問題就是想的明白,所以才氣不過去。
不得不為了這麼大的大局而委屈自己,就算是魏宴,心胸廣闊,也依舊覺得不好受。
「罷了罷了,這件事情不就是需要一個台階嗎?怕是得請夫人你出馬呀。」
想到這裡,魏宴最終還是喝了一口冷茶,默默的吐出了這麼一句話,唐芷煙也是淡然的翻了翻眼皮。
「需要我幫忙就直接說吧,但我可說好了,請我出去得明碼標價。」
「一百兩銀子,請你把梁夫人請過來喝喝茶,下個請帖,就說賞花,順帶把福敬公主一起請過來,你在順帶請幾位高官的夫人。」
聽到這話唐芷煙臉上立刻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自然也就不必多言了。
兩個人都是聰明人,既然想要請這些高官名人過來做客,自然不得不考慮到其他人。
公主下嫁的乃是太傅家的庶長子,有一些才幹,也有一些才華,但自古就有駙馬不得在朝中任職的規定。
也沒有賜下什麼官職,以後這一位公子也就只能是公主的駙馬了。
那個長子為人有一些書卷氣,脾氣也柔和,和這位公主一直相敬如賓,日子也還算,不算是過得不錯。
既然不能在朝廷當中任職,這張公子就成日找人做詩賽馬,也算得上是一個風流公子了,不過就他這脾氣居然也沒有在外面沾花惹草,和公主依舊還是琴瑟和諧。
這位公主雖然不常走動,但是也別忘了魏宴和唐芷煙大婚,從始至終唐芷煙從來都沒有請過這些夫人們。
而且大婚那一日就鬧的挺難看的,今日唐芷煙要是主動的下帖子,這些貴夫人們還不得不來。
更不要說唐芷煙現在也算得上是皇家人,高低這份薄面還是得給的。
而且這一次目的也挺明確的,除了幾位王爺的王妃,其他的就是二品官員往上了。
而這一次自然也不可能忘了齊王的王妃,而說到底,唐芷煙也是第一次見宗室的親眷。
但一聽到這話,唐芷煙臉上立刻出現了一個玩味的笑容,認真的打量了一下他,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