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說咱們得要點鐵證是不是?今兒這機會不就送到眼前來了嗎?這可是人家夫人。這個恩情,都已經遞到這個份上了,咱們不得運用運用?」
唐芷煙看著魏宴那樣,又聽魏宴說的那句話,當即就呵呵一笑。
用下巴指了指李夫人離去的方向,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這話可說的對,李夫人現在就在他們府上要做什么小動作還不是輕而易舉。
唐芷煙這一提點,魏宴立刻就會心一笑。
「那這件事情還得你來做才行,畢竟只有你才背得起這個名號,不是嗎?」
看著魏宴那一張小人得志的臉,唐芷煙也只是淡然的搖了搖頭。
「讓我幫你忙可以,明碼標價,這是什麼價錢?」
「除了和離,什麼都行,你先提你的條件,本王再看看答應不答應。」
「那好,我那院子裡面都長泥了,你明天把我院子裡面清理乾淨,再幫我移植兩棵桃樹,我想看著我院子裡面桃花盛開。」
這事倒是簡單,魏宴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提了這麼一個要求,用詫異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頭也不回的同意了。
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自然就簡單多了,之前唐雅芝做了那麼多栽贓唐芷煙的事情,如今讓唐芷煙做一件事情來壞一壞她的名聲,唐芷煙當然樂意的很。
要做這事實在太簡單了,攝政王府里側妃企圖毒害王妃身邊的侍女,一個沒注意,毒殺了李夫人身邊的侍女。
玉露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的生死已經被唐芷煙寫了進去。
其實也不需要她死掉,大半夜悄悄的玉露就直接被人給蒙暈帶走了。
第二天找了一隻屍體,擺在了玉露昨天晚上睡的房間裡面。
屍體已經徹底毀容,什麼都查不出來了。
李夫人起來看到這一幕,嚇得魂飛魄散,人直接就暈了過去。
這事兒還鬧得挺大的,一時半會兒之間居然也沒有辦法遮掩過去。
李夫人和李中書關係其實不是特別的好,堂堂中書令家裡面足足有七八個小妾,庶出的兒子也有一大堆,李夫人也許久沒有和自己的丈夫見面了。
一旦被別人摻上一本,說他家私宅混亂,扣上這麼一頂大帽子,就算是二品官員,也難保不會被人責罵。
所以一聽說是自己夫人出了事,這位官員還是緊趕慢趕的,趕緊來到了攝政王府。
昨天晚上是由攝政王府接待了李夫人,李夫人昨夜受驚嚇,幸虧有攝政王救人一命。
中書令李世同,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來到攝政王的府上。
李世同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聰明人從來不會讓自己處於危險的地方。
而攝政王府在他眼裡就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方,當今聖上年紀已經不小了,花了那麼長的時間,才從攝政王手裡面要回來了一部分的權利。
可見這個攝政王還是牢牢的把控的朝政,現在朝這裡面還有相當一部分人站在攝政王的背後。
攝政王也是先帝的血脈,真要是想自己動手,這年輕的小皇帝還真不一定坐得穩這個皇位。
只不過這位攝政王至今都沒有任何動靜,勤勤懇懇為了朝政,雖然和皇帝之間偶爾會爭吵,可說到底還算得上是一位賢臣。
但李世同也知道,伴君如伴虎,說不定這位王爺,什麼時候就要去做事了。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妻子在人家府上出了這麼大的問題,自己高低得去看一看,不來也得來了。
正二品官員親自到訪,魏宴也十分的重視,在正廳親自接待這一位臣子。
唐芷煙同時也在後面的屏風裡面聽著呢。
「微臣參見王爺,真是不好意思,賤內騷擾了王爺安寧,微臣謝過王爺收留,特來接賤內回去。」
魏宴就那麼坐在主位上,淡淡的看著下面的這一位。
李世同在下面都感覺到了他的微壓,額頭上冷汗直冒。
當了這麼多年的攝政王,魏宴的氣質可是相當的沉穩,眉宇之間不怒自危。
雖然上是一個相當有城府的傢伙,和這麼一個有城府的人打交道,哪怕是正二品的大官員,也覺得自己額頭上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