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月和蕭凜這裡因為昨晚的不愉快,晚上都沒睡在一個房間裡。
但是陶夫人怕事情鬧大,所以給勸好了。
蕭凜看著眼前笑靨如花的小女人,要不是外面有人聽著,他真想做點什麼。
「哼,你別以為我就原諒你了,納妾,你想都別想。」
蕭凜冷哼,「這不是遲早的事兒嗎?你也不看看你這個德行嗎,哪裡配當夫人?」
「你……」
「算了,娘不讓我跟你吵,我便不跟你吵。」
突然,屋內的蠟燭被吹熄了,隨後響起了幾聲江疏月的抱怨,然後就陷入了安靜之中。
門外的婆子便悄悄地離開去找陶夫人稟報了。
蕭凜聽到那越來越遠的腳步聲,一個箭步來到床邊,掀開了江疏月的被子,飛快地鑽了進去。
江疏月剛要驚呼就被自己給咽了回去,感受到男人炙熱的體溫,她也瞬間燥熱了起來。
「想死我了。」蕭凜壓低了聲音道。
縱然監視的人走了,可這院子裡還是有別人在,還是不能太大聲。
面對著蕭凜的親親抱抱,江疏月覺得再這麼下去,她距離吃干抹淨也不遠了。
不過想到前世的夫妻間的事兒,那種恐懼就在她的四肢百骸間蔓延開來。
蕭凜察覺到她的不對,懊悔不已,「對不起,我嚇著了?」
「不……不是。」
江疏月知道,是她的問題。
成親嫁人後,夫妻間發生這種事也是理所當然的。
蕭凜已經夠正人君子的了,等到她鬆口才敢有點親熱的行為,卻還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陸明湛那個廢物男人讓她對床笫之事感到恐懼。
蕭凜大手放在她身後,不敢在亂摸,不過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前世都不知道女人是啥滋味就死了。
他也覺得自己挺冤枉的。
「義兄那裡傳來了消息,找到了背後的人。」
「是誰?」江疏月問完就後悔了,其實自己不該問的,實在是還沒從情動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大腦都不聽使喚了。
然而,讓她意外的是,蕭凜居然告訴她了,「是端王。」
「其實,我覺得你應該也猜到了吧,我本該是皇五子。」
江疏月猛地看向他,他竟然對自己這麼坦誠嗎?
「我怎麼會猜到?」江疏月的手被他那雙大手把玩著,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手這麼好玩。
感覺男人玩得不亦樂乎。
蕭凜很享受她的手,小小的,軟軟的,像是沒有骨頭一般,捏在手裡綿軟滑膩,摸一下他都能滿足很久。
「畢竟普通人也不用勞煩兩位將軍陪我演這麼一齣戲。」
蕭凜看著江疏月,「你猜到了吧?」
江疏月想否認的,但是又覺得沒必要,「嗯。」
江疏月嗔了他一眼,可不想這一眼讓她後悔了半宿。
這個男人,真能折騰。
她幾次都想說,要不你就直接做完吧。
可他偏不,但是兩個人做到這一步了,跟全做完有什麼區別嗎?
她沒好意思問出口,男人倒是好意思折騰。
再男人再一次爬到她身上的時候,直接被江疏月推開。
蕭凜一臉幽怨地看著她,「媳婦兒,我疼。」
江疏月還以為是自己弄疼了他,至於這麼脆弱嗎?
他渾身硬邦邦的。
直到男人拉著她的手下移……
江疏月頓時鬧了個大紅臉,「蕭凜,你……」
「我就在外面,絕對絕對不會亂來,行不行?」
江疏月看到他這副可憐的樣子也不忍心拒絕了。
只是開了這個口子,男人只怕每天都會來鬧她。
「你先忍忍。」
「你不是懂醫術嗎?這樣忍了會壞掉的。」
「可我有重要的事兒跟你說。」江疏月試圖拉回他的理智。
「沒事兒,你說你的,我弄我的。」
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江疏月快瘋了,誰說蕭凜老實的?
她剛開口就是破碎的聲音,而且連替自己都聽出來那聲音有多不正常,算了不說了,還是等他辦完事兒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疏月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了,蕭凜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說了什麼,她已經完全不在意了。
「你不是說重要的事兒要跟我說嗎?」
「明天,明天的吧。」江疏月眼皮都不想抬一下。
第二天,江疏月起晚了。
雖然無所謂,她也不是真正的兒媳婦要給婆家留下什麼好印象。
可是一想到昨天的事兒,還是忍不住臉紅。
「大少爺呢?」江疏月問丫鬟春杏。
江疏月想笑,「哼,吃飯也不叫我,我看著日子是沒辦法過了。」
春杏是有點姿色的,早上起來伺候的時候,大少爺是在地上睡的。
她也清楚夫人讓她來這院子裡的用意。
吵吧吵吧,回頭她就當少夫人。
江疏月一眼就洞察到了她的心思,「去給我弄點吃的了。」
春杏剛走,蕭凜就回來了。
江疏月瞪了他一眼,蕭凜卻還是笑。
「待會兒我帶你出去轉轉。」
江疏月瞬間露出了笑容,「好啊,不過……」
「放心吧,有我呢。」
也不知道蕭凜說了什麼,陶夫人還挺贊同他們兩口子出來的,不過還是讓楊婆子跟著。
跟著就跟著吧,不過不知道怎麼的就跟丟了。
蕭凜牽著江疏月的手,飛快地逃離了人群,跑了一小段路後,發現陶家的人沒有追上來。
江疏月大開口大口地喘著氣,有種當小偷的感覺。
蕭凜看著她的模樣,只覺得可愛的不行。
「現在好了,他們找不到我們了。」
江疏月笑了笑,「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按著你之前說的,你只是在沈姑娘的鋪子裡露面了,然後就引來了陶家的人的欺騙,義兄的事兒更是知道母后主使是端王。」
蕭凜點頭,「不錯。」
「蕭凜,你不覺得事情太簡單了嗎?」江疏月看著蕭凜十分嚴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