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老師,您多厲害啊,十多年的職場經驗,也沒見你混出個什麼名堂啊。」
章帆不怒反笑,「我理解你的年輕氣盛,有時間在這裡跟我打嘴炮,還是多想想怎麼帶好孩子,畢竟青春飯你不能吃一輩子是吧。」
這話就意味十足了,許初念比他矮了一個頭,氣勢上卻不輸,「自負的男人我見過許多,像你這樣自負又惡臭的男人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事業一事無成,家庭一團糟,在外面低三下四做牛馬,回去就窩裡橫,這就是沒用男人的標誌,你還真是一樣不落,對女同事造謠都使上了,我年紀是不大,見過的成功人士比你跪舔的上司還多,我說秦遠那樣的老闆怎麼可能公司全是正常人,沒待幾天就見你這顆老鼠屎現行了。」
她火力全開,珠珠旁邊的小姨怕這麼可愛的小朋友嘴巴也跟媽媽一樣淬了毒,忙把她的耳朵捂住。
珠珠乖乖的窩在她懷裡,只露出一雙眼睛。
許初念說的口乾舌燥,「一事無成,你還給我說教上了,真是蝌蚪身上紋青蛙,你秀,你……」她想到珠珠在,「你秀你mother。」
秦遠聽到她一頓輸出還不忘連著他罵,提步走進去,單手插兜,「許初念,我今天可沒惹你?」
許初念冷笑一聲,「順嘴的事。」
拍攝場在秦遠進來時瞬間安靜下來。
「小秦總。」章帆的臉上小幅度顫抖了一下。
「不敢。」秦遠瞄了一眼他的工牌,「章帆?你把我該管得事情都管了,我怎麼擔得起你這一聲小秦總?」
「不是的,小秦總,我只是覺得如果大家都跟許小姐一樣,那這裡不是亂了套了嗎?拍攝片場這麼多貴重物品,不論碎了哪一個都會影響拍攝進度。」
秦遠隨手將展台上的一串珠子扔到地上,珠子和地面發出啪的一聲。
「你是第一天過來嗎?」秦遠江目光移到他略顯侷促的臉上,「拍攝場地的珠寶都是樣品這件事你是第一天知道嗎?」
「我……」
秦遠擺擺手,「自己去人事。」
這麼點小事,還不至於開除,他少說也有點名氣,章帆也掂量到了許初念的分量。
「秦總,我……抱歉,許小姐。」章帆看向許初念,臉上絲毫沒有抱歉的意思。
許初念冷眼看著他,章帆仗著自己的資歷稍大,在圈子小有名氣,這幾天明里暗裡打壓她,公司里的人對他有不小的意見,這種惡臭男喝點馬尿就開始心高氣傲,造謠她和秦遠,她秉著他沒舞到面前,不必陷入自證的陷阱。
「你道歉是因為工作沒有了,還是真的為你之前的造謠而感到抱歉?」
被戳穿,章帆臉上有些掛不住,「為我之前所有的言論抱歉。」
「我聽到了,但我不接受。「許初念紅唇微啟。
「行了。」秦遠不耐煩,「去人事,我不想再說一遍。」
章帆也知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秦遠的脾氣他也知道,稍有不慎他可能直接吃不上這碗飯了了。」
拿著包,看了許初念一眼出去了。
「還看什麼?」秦遠輕飄飄出聲,「今天用的道具都備好了了嗎?」
周圍看熱鬧的人做鳥獸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