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自有天相

  每個人生活在這個大千世界,都有他的必然性和偶然性,能來到人世間走一遭,自有他的定數。

  按照命理學來說自有人生命運規律,在自然中有它的玄學觀。有道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未知生,焉知死;向死而生,反求諸己,是我們對生命存在的深刻思考,來源於多元化的意識形態。

  張說張好,李說李好,就是自己說的好與不好,是關鍵,也是哲理,運命掌握在自己手中。

  一但失去自由人生,運命就被別人主宰了,他的生與死就處於機緣巧合了,有著未知數,自在冥冥之中的幸運數。

  甄鴻儒也學起了易經,與那個白翁老道談的透切,討教的更深。

  也是經過多日的上壇求法,他也開蒙了心經,學得了玄觀術,也能擺壇焚香求真神!

  這個甄鴻儒從那個寫鬼神的人,到了實戰去捉妖魔鬼怪,似乎有了鍾馗之術,那是能日斷陽,夜斷陰,將他的人生推向高潮。

  這這也是從諸事不順,到求神拜佛,再到儺戲中走向了神魔,似乎是能前算八百春,後算八百年。

  他主功拜了白翁老道為太上老君,成了他的祖師爺,學得奇門遁甲,有了相師之術,也能走街串巷,忽悠著父在母先死的深刻內涵。

  最又白翁老道那裡又學得咒語,能用相形物來咒人生死,那是靈驗的八九不離十,不死也要脫層皮。

  這天他請了畫師畫了吳昊天的像,並按照畫像,又請了民間匠師用藤條編織了神似吳昊天的物偶。

  那是惟妙惟肖,活靈活現地將那冬瓜似的身材,呆頭呆腦地憨憨態,淋漓盡致地展現出。

  就這個物偶,也被甄鴻儒虐待的不成人型,給他上了枷鎖,戴上腳鐐,用那鋼針刺進他的門心、喉嚨、心窩、陰門,來一個萬箭穿心。

  再用那個白布寫上咒語,即為:大聖敕令!天靈靈!地靈靈!吾神顯靈,即拿狗頭吳昊天去閻殿!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無量天尊急命!

  就用那個寫咒語白布包裹吳昊天的物偶,再用草床將其打包,用那個麻線捆綁了七七四十九道,用硃砂寫上死字。

  最終讓人偷偷地投入清安府衙的茅廁,讓他腐爛發臭,死無葬身之地,來一個鬼神煞。

  這可是白翁老道手把手教他的陰術,他是篤信不疑,可解恨了,從他的骨子裡都著神怡來。

  他也試著給那敵對,曾經害他的人每人都做了那個相似物,要讓洪渾烈、嚴厚泰、混蛟龍等等之流都不得好死。

  這是他的心術,也是他的心得,他在傳揚著他的玄學,並也在杜撰他的故事,也正在繪聲繪色地講他的八駝的故事。

  前文講到這個惡婆婆發現了什麼?於是向童養媳責問,小孩子死活拒不說明原委,而使這個惡婆更加狐疑,定要弄個水落石出。

  在一次天公不作美的時候,天空電閃雷鳴,烏雲翻滾,風雨將至。

  人們都往家裡躲避,可這個惡婆卻頂風迎雨,向童養媳往日去放羊的南山而去,想看一看童養媳有誰庇護,探個究竟。

  此去真的識破了天機,逮了個正著,看個真實,見到了廬山真面目。

  原來啊可是個人間仙境出現,像魔幻大師一般,有著神奇的境界,如《西遊記》中的孫猴子,有著七二般的變化,更是那個隱身術了。

  卻似珍珠姑娘,尋得龍宮,救出蚌仙,而同為一體,相互依存了。

  原來天要下雨了,這個童養媳趕著羊,輕車熟路,直奔沙拉樹而來。

  到了沙辣樹下,沙辣樹瞬即開了一朵潔白的花,卻似穹廬,大如氈包,人和羊都躲入其中,不管風吹浪打,亦能遮風擋雨。

  待雨過天晴,自然又花開花落,回復到原態,人和羊都在這神奇境界中,有了棲身之所,風不打頭,雨不淋面,仙氣還是鬼氣?

  這個惡婆婆看的真切,眼直睛白,張嘴拙舌,驚的魂不守身,鼻息中不敢喘氣,又不敢踏入這離奇的地方,只有悄悄地隱退,回了家就臥床不起,得了臆病。

  請了多個郎中,也未治癒,依然神智不清。後又請了地方香頭,畫了符,喝了仙水,也未見好。

  又請道士,在問明病灶後,使了伎倆。

  這惡婆婆深信不疑,臆病轉為竊喜,疾恙全無,一軲轆爬起來,上街購得了菜餚及小女孩子新的衣褲鞋帽。

  又親自下廚,精工細作,做出滿桌美食,大魚大肉,香噴噴,誘色可餐,惹的小孩子口水直流,大人那饞嘴都抵制不住的誘惑,何況小孩子的眼饞呢?

  婆婆輕聲慢語地叫來童養媳,給她洗漱梳理,換上了新裝,有了慈母般的愛心,卻將小女孩扮靚出一個菡萏,出落個芙蓉美。

  包裝好後,輕聲慢語地請童養媳上桌一起就餐,還是上席呢!童養媳可受寵若驚了,不敢上得台面,怕的是婆婆使壞,而遭打罵。

  當然這是心理疾病,能動地反應,因為過去受到的虐待,記憶猶新,歷歷在目,念念不忘,沒有掉了傷疤忘了痛,處處小心謹慎。

  曾經幾何有過這樣的待遇?從未有此夢寐以求的奢望,今天怎麼待俺這麼好?定未安好心了。

  小孩子也在生活的磨難中,有了過早的成熟,對人世間的酸甜苦辣,有了老道和洗禮,磨礪中失去童真、單純,而是一個複雜的心境,世態炎涼,陰暗的太多,使她過早地承受一切。

  在心裡留下了陰影,那就是逆反和失信。而更著重那個為她遮風擋雨的那神奇般仙境。

  在那個花朵里享受到了人間的溫馨和真愛,在那裡她成了白雪公主,能與神靈交遊了,在虛幻中使她有了依賴,有了自由,有了心靈的慰藉,有了屬於自已的空間。

  在她神經質中,第一個敏感的事,就是怕被人發現她的秘密,她的天堂,她的伊甸園,她的三國迦。

  然而事情往往就是從怕中來,今天的婆婆還真設的是鴻門宴,對她的恩愛有加,目的顯然就是要套取她的秘密。

  女兒!媽媽今天不打你,也不罵你,今天媽媽對你可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