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發光的人忽然說道:「我可能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了?」
這句話落地,登時吸引我的注意力。
讓我臉上浮現了吃驚意外之色。
我目光很快就落到了會發光的人身上,問道:「你知道杜家的來歷?」
還沒等會發光的人回答。
杜小溫卻忍不住發出了一陣「呵呵」的冷笑聲,「就憑你也想知道我們杜家的來歷?」
會發光的人輕哼了聲,「這世間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不要以為你們掩飾的有多好。」
他說著話朝著杜小溫走去。
杜小溫盯著會發光的人看去,看到他奔著自己走來,明顯有幾分著急,「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我動手……」
還沒等杜小溫說完。
會光放的人卻已經將杜小溫的衣服給扯了下來,頓時白皙的肩膀露了出來。
杜小溫發出叫聲喊道:「你想對我做什麼?你扯我衣服幹什麼?」
她明顯著急了。
眼神還看著我。
我當作沒看見。
我此時比較好奇會發光的人接下來要做什麼事情。
會發光的人完全沒有理會杜小溫,我看到他咬破自己的手指。
杜小溫看到會發光的人做出這個舉動,明顯更加著急了起來。
「你,你不要過來。」
會發光的人也沒有出聲回答,上前去將鮮血塗抹到了杜小溫的肩膀上。
當鮮血落到了杜小溫晶瑩如玉的肩膀之時。
下一秒上面就浮現了一個奇怪的「符號」。
我盯著這個符號失神了幾秒。
一時間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
會發光的人也盯著符號看了會,說道:「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杜小溫神色冷峻了幾分,沉著沒有說話。
「怎麼回事?」我問道。
會發光的人目光看向我,「張大師,不知道你聽說過東渡求藥的故事嗎?」
我聽了此話,微微失神了幾秒。
我搖頭。
會發光的人繼續說道:「在很久以前,在海洋都還沒怎麼開發的年代,曾經就有一批人東渡求藥,這一批人個個非比尋常,都是身懷術法之人。」
「聽說這一批人東渡的路上,都獲得過全新異術。」
會發光的人似乎在回憶著一些事情。
而杜小溫卻還是一臉冷漠。
一句話都沒有接。
她越是這樣的態度,讓我越是覺得會發光的人可能說對了。
我沒有打斷會發光人的話,而是等著他繼續說下文。
頓了會,他接著說道:「根據記載,當年這一批人乘著大船出去求藥,原本以為可以在無邊無際的海洋當中求的長生藥,但一路上,這一群人似乎沒有尋到長生藥,而是發現了一座『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島』,在這座島上靈氣充沛,基本上都不需要怎麼苦修,道行就能有所精進。」
我聽到這裡,心裡不禁有些疑惑了起來。
根本不存在的島?
正當我準備繼續詢問下去。
忽然一道興奮的叫聲傳來,「張哥,有發現,有發現。」
這一道聲音頓時吸引我的注意力。
我定睛看去,就看到朱自成一蹦一跳奔著我過來。
不多時就來到了我近前,「發現棺材了,發現棺材了!」
杜小溫神色一凝,「不可能!」
「真的發現了。」梁不凡的聲音也很快傳來,「張大師,找到棺材了。」
梁不凡也十分興奮。
其餘人都陸陸續續來了。
陰陽臉緊隨其後,臉上也帶著一絲笑容。
我看了眼陰陽臉,他也識趣,「爺,我都沒想到她是什麼時候將那最後一口棺材藏進我畫裡的,連我自己都沒有發現。」
「要不是爺您的的提醒,我可能還找不到呢。」
「我不信,除非我親眼看到。」杜小溫說道。
她眼神當中還閃過一抹狡黠在裡面。
「既然你不相信,我現在親自帶你去看看。」
我準備將杜小溫從地下面給拎出來,我反正已經在杜小溫身上下了一道禁制咒。
就算將她給拎出來,應該也不會出什麼意外。
「好,你帶我親自去看看。」她的聲音響起。
正當我準備動手之際,會發光的人忽然說道:「等等。」
我們大家的目光都落到了這傢伙的身上。
這傢伙來歷不明,身份和行為都有些詭秘。
「幹什麼?」我問道。
「她的身份來歷不一般,如果你信得過我,就讓我在她身上下一道禁制,這樣也算多了一重保障。」會發光的人說道。
我簡單的思量了一番,「也行。」
我倒是不擔心他會將我提前下好的那一道禁制給破開。
另外,我覺得這傢伙對杜家也有一定的了解。
雖然他剛才說的話,我還沒聽完,但想必他對付杜家的人,還是有一定手段。
會發光的人也沒有廢話,迅速上前就在杜小溫身上下了一道禁制。
禁制落下之際,我看到杜小溫臉上浮現了一絲蒼白之色。
「可以了。」
會發光的人和杜小溫拉開距離。
我上前去,默念咒語動手就將杜小溫從地下面給拎了出來。
拎出來之後,我也沒有任何耽擱,操控幾道黃色小紙人就落到了杜小溫的身上。
杜小溫面色陰晴不定。
「前面帶路。」我說道。
朱自成和梁不凡幾乎是同時答應。
兩人走在前面,領著我們往前走去,不多時,我們就來到了寺廟的後院,在寺廟的後院裡,有一幅沒有完成的畫。
甚至這幅畫似乎還沒動用了什麼手段抹除一般。
只剩下點滴的痕跡。
但此時在這幅畫面前,放著一口血紅色的棺材。
這口血紅色的棺材,和之前四口血棺都有些不一樣,這口血棺陰氣沖天!
到了血棺近前,都不用經過什麼判斷,就能看到血棺四周湧現著一陣黑色的氣息。
這應該就是這一處屍家重地「陰氣產生」的原因。
所有的陰氣都到了這口紅色的血棺之上。
然後通過一個巨大的陣法,這個紅色的血棺上的陰氣,遲早都會到杜家宅子上去。
陰陽臉忽然說道:「爺,你是不知道這女人有多麼狡猾,當初讓我在這裡畫畫,我施展了異術,結果都快要畫完了,他告訴我不行,讓我將畫作處理一下,可在我處理之前,她就已經將棺材給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