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發錯稿子了,是原稿。
定稿是要把最後四個段落給刪了的,復刻上傳的時候,我還提醒了一下自己,但忘刪就發了。
我寫之前,有習慣看一下昨天寫的最後一章,幸好發現了。
現在緊急修改一下,我把上章末尾四段刪了,實在抱歉,糊塗了。
那四段,是不該寫的,不符合邏輯。
怪就怪有個豬八戒在我發稿的點,剛好打電話,請我去喝酒、養生,說在樓下等我,趕緊麻溜出門。
我一點發布,踩著個拖鞋就出門會豬八戒去了。
發布的時候我還分神,(打臉)我真不是個東西。
立字為證,漏水魚缸,從此以後戒酒。
為表歉意,也為寫下這段話影響讀者閱讀,今天熬夜加更一章。)
……
……
……
五莊觀中。
「你怎麼知道此中事!」
鎮元子脫口而出。
此間更無六耳,難不成藥師和自己交談的時候,齊風就在?
這不可能,就算齊風已經能夠輕而易舉鎮壓殺心慈航,但他還沒有那般本事,偷聽他和藥師談話。
排除齊風偷聽的可能。
他能知道佛門應對量劫之手段,只剩下一個可能。
唯全知全能的聖人爾。
畢竟此中事,他也是藥師到來之後才知曉!
「這是量劫到來前,你師父告訴之於你?」
「又或者是……太上?」
鎮元子看向齊風,只能想到如此。
「師叔,你想聽到哪個答案?」
齊風笑了笑,並沒有著急回答。
鎮元子不語,兩個答案都不怎麼好,但非要選一個的話,他希望是通天告訴的齊風。
鎮元子並沒有想到這兩個答案都不對。
這本就是齊風知道的事。
他心通之類的本領,有聖人遮蔽,對齊風又不管用。
「是我太上大師伯。」
齊風脫口而出,這名頭隨便用。
「居然是太上?」
鎮元子深吸了一口氣。
這是他最不願意聽到的答案。
如今三界,沒人知道太上與齊風聯繫緊密。
這在鎮元子看來,短短一句話,卻內含著許多信息。
一則暴露了太上與齊風有聯繫,而且還熟稔到說出佛門這般重要之事。
二就是……
「太上想要你做什麼?為什麼要告訴你……佛門在處理這量劫一事的命脈!」
這便其二!
本來鎮元子就覺得齊風出現在西牛賀州不合理。
不避量劫就罷了,還往量劫爆發地來?
……
齊風笑了笑。
想要鎮元子道心大亂,要不是天時地利人和,還真做不到。
「其實,不是大師伯要我做什麼,而是我要做什麼,我求大師伯給我指一條明路而已。」
有關楊眉與大師伯、老頭子合作,是與道祖敵對。
怎能暴露?
「那你想在這量劫中做什麼?」
鎮元子問道。
「倒也沒什麼,我只是想興一下截教而已,佛門可有不少是我截教人,引他們重回截教,也是理所應當。」
「而且師叔也知道,我現在和佛門關係稍微……有點不好?」
齊風張嘴就來。
稍微?
鎮元子眉頭一揚。
這可不是稍微兩字的程度,他把殺心慈航打的煙消雲散,與佛門結的是大仇。
要不是剛好鯤鵬攻打天庭,無天占據靈山。
在南海時,佛與他就不會善了,非得打到最後有一方低頭。
「這麼說,你要攪動風雲,與佛門為敵?」
鎮元子沉聲道,仿佛在齊風身上看到通天聖人的影子,一樣胡來!
「師叔可以這麼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還百倍!」
齊風言語中帶了一絲冷意。
烏雲仙之死,他一直還記在心上。
「荒唐!你可有想過後果,一個不慎就會捲入量劫無可自拔,重蹈截教覆轍。」
鎮元子沉聲道。
「你接下還要做什麼?」
「是不是還敢接觸無天,與虎謀皮,用他以對付佛門?」
……
「師叔,這怎麼能說荒唐呢?」
「我要是荒唐,那你有些事情不告訴鬥戰勝佛這位賢弟,也很荒唐吧?」
齊風委婉的說道,說不上嘲諷,只是實話實說。
「這……」
鎮元子語塞,如同咽喉卡了一根魚刺。
「師叔,我一直很敬仰你,可是在此事上,您……是否也會感覺到慚愧呢?」
「紅雲前輩與您,有不亞於手足兄弟之情。」
「可這鬥戰勝佛,也是您親自認的賢弟啊!」
五莊觀的風在吹動,靜悄悄一片。
鎮元子的兩個童子,清風與明月更是噤若寒蟬。
自他們跟隨鎮元子的歲月中,還沒有見誰敢這麼插老祖心中一刀。
肉眼可見,他們老祖臉色已是有些凝沉。
然而,鎮元子最終卻沒有生氣,而是默默道。
「正因為悟空是老道認的賢弟,老道才沒有告知他這些事情。」
「不知才長樂,更得自在。」
「老道會盡所能幫他,不到最後時刻,都不會告訴他自身可以化作第十八顆舍利。」
「而有老道持地書幫襯,說不定也可以扛過定數三十三年。」
鎮元子心中何嘗沒有慚愧之心?
他開天闢地以來,沒有做過什麼愧對他人的事情。
唯獨在有關紅雲這一件事上,讓他情難自定。
「扛過定數?」齊風不免嗤笑,還是當著鎮元子面:「所謂扛過定數,師叔又有幾成把握?」
「不足一成。」
鎮元子嘆了口氣。
往常時候若是齊風露出這種嗤笑,便是他乃聖人弟子,自己也會出手教訓他。
告訴告訴他,什麼叫做師長與前輩!
可此時,鎮元子卻……
不說也罷。
不外乎是心有愧疚。
凡人道他為大仙,無欲無求,高坐九天。
可凡人豈知聖人尚且徇私,而他也避不過這一環?
都是人前顯聖,不涉及到自身心中執念的形象罷了。
論心不論跡,論跡無完人。
「不足一成把握,和師叔你會促使著鬥戰勝佛犧牲自己去對付無天,有什麼區別?」
齊風質問道。
「如果鬥戰勝佛犧牲了,那師叔你可就是劊子手。」
「夠了,別說了!」鎮元子忽然喝道:「你再說,莫怪老道不念及紫霄宮中的情誼。」
「不,師侄還想說。」
齊風卻一反常態,像是要和鎮元子硬剛似的。
「你當真以為我怕你師父不成?」
鎮元子怒目而視,外道亂心四字,已全被齊風勾動。
「師叔手持地書,不懼任何人,仙神共知。」
「我也明白師叔一向誰也不願意得罪,從不沾染是非,才縮在這一腳萬壽山,任爾歲月變遷。」
齊風笑了笑道。
他要將鎮元子拉入自己一方,與佛門為敵。
這都因南海滅殺心慈航後,太上叫他最後去了一次兜率宮。
太上臨時改變了在量劫中的計劃。
他在維持奪功德金蓮,還有滅世黑蓮的基礎上,增加了大鬧量劫,儘可能使佛門大殤,甚至動搖其根本,幾近覆滅一事。
而且鬧的越大越好。
齊風也問過太上為什麼要臨時改變計劃,想一出是一出。
然而太上搖頭,不告訴他原因,只道了一句話。
「兵者,詭道。無恆定計謀。凡俗兩國沙場,分秒尚生萬千變化,持牛耳者若一成不變,便落了下乘,有滅亡之理。」
齊風在這一事上,沒有追問。
他知道追問沒有結果。
大師伯神秘兮兮的很。
他不告訴你的事,你追問一萬年也是徒勞。
但他明白,絕對是有什麼很嚴重的因素,導致大師伯臨時更改了計劃。
自己只需知曉老頭子……也同意他按照大師伯所說去鬧……
就行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鎮元子氣息有些粗重,看出齊風帶有很嚴重目的才來他這五莊觀。
「鎮元子師叔,其實我也知道紅雲老祖的死,不是表面那麼簡單,另有真相啊!」
齊風呵呵笑道。
說了那麼多廢話,只為在鎮元子外道大亂其心時,道這一句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