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吻了吻她的手心(爆更一萬求月票~)

  她驚恐至極地摔在地上,此時侍衛的話也隨之響起,「不遠處的後山上,好像有座狗墓,葬了許多狗,看樣子好像是長公主府出來的!」

  「啊啊——!」李長寧發出一聲慘叫,連忙邊甩著袖子邊撕扯身上的衣服,仿佛看見了什麼極其可怕的東西,「來人啊,快把我的衣服脫了,快來!」

  丫鬟們一直低著頭,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Google搜索

  聽見李長寧的要求,她們十分詫異地抬頭,「殿下……」

  李長寧怒吼道:「快把我的衣服脫下來!有虱子,你們聽不懂人話嗎!」

  丫鬟們當即上前,幾個人撕下了李長寧的外袍,可李長寧還是覺得癢,沒聽侍衛說清楚,就直接回了殿內。

  整整洗了幾遍澡,李長寧快把皮膚搓破了,這才停下!

  可沒過多久,殿內便充滿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李長寧現在竟然有些習慣了,再三檢查了衣裳上沒有那東西,李長寧才穿上。

  穿上之後,李長寧氣得想殺人,「這是怎麼回事?你們都給我過來看看!為什麼我身上會有狗虱子咬的痕跡!」

  她說著擼起袖口,露出胳膊,胳膊上星星點點的全部是蚊蟲叮咬的紅痕,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丫鬟們驚訝過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殿下,您身上怎麼也有?近些日子以來,殿內的丫鬟和侍衛身上就常常出現這樣的被咬過的痕跡,可下人房不乾淨是正常的,但殿下您用的可都是帶出來的最好的,怎麼會有?」

  「那還用問!肯定是被你們這幫賤人給染上了!」李長寧心有餘悸,本來她還不想走,現在她唯恐避之不及,「要是我身上再被咬一口,你們就死定了!」

  此時那個侍衛站出來說話了,「殿下,屬下覺得我們還是儘快離開才是,這殿內不對勁!」

  李長寧不知為何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什麼不對勁?你別裝神弄鬼!」

  「屬下發現後山上有座狗墓,好像還是長公主府的人建的,這狗墓死了許多狗,好似都是染的狗瘟死的,可是長公主府並沒有養狗的地方,所以屬下懷疑……」侍衛大著膽子道:「殿下您聞到的那股怪味,就是狗身上的味道。」

  李長寧徹底呆住了,她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侍衛。

  腦子裡一遍遍重複他剛才說的話。

  他說的委婉,但她不是傻子!

  這這個什麼長秋殿,分明就是她姑母養狗的地方!

  從前她姑母確實很喜歡養這些流浪狗,她雖也誇過姑母心地善良,但也沒有自己去看過,所以這個侍衛說的話,他所猜測的,很可能是真的!

  「這居然是養狗的地方!」李長寧羞憤交加,又氣又急,身上更是奇癢難耐!

  想到她天天泡狗洗澡的池子,還睡在狗房裡,甚至做狗食的地方換湯不換藥地給她做晚膳,她就噁心地想去死!

  李長寧再也忍不住,開始乾嘔起來,「嘔……」

  ……

  「溪兒,你可千萬要小心點,別被白羨魚發現了你,不然的話奶娘我也吃不了兜著走。」余嬤嬤又一次囑咐盧溪,看著眼前丫鬟裝扮的盧溪,她面露愁容。

  盧溪面無表情,「一萬兩銀子都為奶娘你花出去了,現在奶娘居然還擔心溪兒會害你不成?」

  「不是不是。」提到這一萬兩銀子,余嬤嬤就有些心虛了,忙道:「奶娘不是這個意思,奶娘不是怕那個小狐狸精太狡猾了嗎?溪兒你單純不諳世事,防著點好。」

  「知道了。」

  余嬤嬤便不好再說什麼,她來長公主府之前,盧溪忽然找到了她,說是她想要去看看謝行蘊住的地方,她快要嫁去西夷了,再見謝行蘊一面成了她唯一的願望。

  余嬤嬤禁不住她的要求,就答應了,才有了這一幕。

  盧溪跟著余嬤嬤走了許久,看著這精緻輝煌的建築眼睛都紅的滴血了,西夷蠻夷之國,怕是皇帝住的營帳都沒這麼氣派,可白羨魚住進來這裡,簡直像是皇后一般!

  如此天差地別的待遇,叫她怎麼不羨慕嫉妒。

  「到了,這就是小侯爺的院落,不過小侯爺一般都要上朝,接著一整天都在處理公務,你現在來也見不到他。」

  盧溪自然知道,她的目光陰惻惻地看向旁邊,「這就是白羨魚住的地方吧。」

  她已經把路線全部記住了。

  余嬤嬤點點頭,「對,白羨魚的院子就在小侯爺的院子旁邊。」

  盧溪繼續道:「奶娘,這個時辰您該進去給白羨魚上課了吧。」

  「嗯嗯。」余嬤嬤走了兩步,發現盧溪也跟著她走,不放心道:「要不溪兒你就在這裡等等吧,不然讓白羨魚發現是你,恐怕有些難辦。」

  盧溪偏不聽她的,行了一路,她那些瘋狂扭曲的想法又爭先恐後地湧現出來,袖裡閃過冷光。

  「走就是了,我又不能對白羨魚做什麼。」

  余嬤嬤踟躕片刻,點頭,為了掩人耳目,她叫了幾個丫鬟過來,想讓盧溪藏在這些人中間。

  盧溪特意塗黑了膚色,又都低著頭,也看不大清臉。

  可叫住的那些丫鬟卻好似十分驚訝,「余嬤嬤,您怎麼來了?」

  余嬤嬤奇怪,「我不能來嗎?」

  「奴婢不是這個意思。」丫鬟笑了笑道:「只是小侯爺帶著白姑娘出去了,白姑娘今日不在,恐怕後兩日也不在,許是送信的侍衛還未告訴您,這才讓您白跑了一趟。」

  盧溪好似被從頭頂澆下一桶冷水,眼神涼的可怕。

  余嬤嬤應了一聲,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上回長公主帶白羨魚出去,她也被捎了信,所以很快接受了這個回答,「我知道了,你們走吧。」

  「是。」

  「溪兒你看,今日小侯爺和白羨魚都不在,我們……」

  「那還站著做什麼?」盧溪秒變了臉,「人家都不在,還留在這裡喝西北風?」

  余嬤嬤點頭哈腰,「嗯嗯,我們現在就走,要是溪兒你什麼時候想來,我們就像今日一樣,偷偷地來,你總會見到小侯爺的。」

  盧溪的目的壓根就不是為了見謝行蘊,她不過是想要白羨魚付出代價!

  可她要是直說了,奶娘怕死,定然不會帶她來了。

  「好。」盧溪腿腳酸軟,心裡又把今日這筆帳算在了白羨魚頭上,這次她能出府,還是她軟磨硬泡了許久的結果,還費盡千辛萬苦甩開了跟著她的侍衛。

  他們生怕她逃婚,給盧家帶來禍事,下一次出來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白羨魚,你運氣是真的好。」盧溪用手指颳了下袖中的小刀,鮮血滴落了兩滴,她用袖子擦了擦手指。

  ……

  白羨魚是用了早膳和謝行蘊一起來的宅子,可騎馬消耗了不少體力,雖後來又吃了兩個桃子,但一過晌午,她還是有些餓了。

  謝行蘊便帶著她去了膳房。

  白羨魚看了眼嶄新的廚具和碗筷,略睜大了眼,「沒有人在這嗎?」

  「已經修葺好了,但僕人還沒來。」謝行蘊簡單解釋了下,溫聲道:「等我回來。」

  白羨魚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你要去哪?」

  「給你找點吃的,」謝行蘊停頓了兩秒,笑著開口,「有我在的地方,總不能讓你餓著。」

  白羨魚看著他走出膳房,正覺得一個人有些害怕的時候,白離出現在了門口,抱拳道:「小姐,屬下就在這兒,您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

  「好。」她安下心。

  蕭正同樣站在門口守著,白離回了話之後站回去,略奇怪道:「你們公子去哪了?」

  「找吃的,大概是些野味吧。」蕭正全程參與監工,對這裡有什麼了如指掌。

  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謝行蘊手裡提著兩尾魚還有一隻山雞回來了。

  白羨魚小小地睡了一會兒,甫一睜開眼,就見到謝行蘊朝她走來,她有些犯困地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不是幻覺,打了個哈欠道:「你回來了。」

  謝行蘊被她這軟糯糯的一嗓子叫的心尖都酥麻了一瞬,目光越顯柔和,「嗯,今天的菜。」

  白羨魚看著地上活蹦亂跳的山雞,還有銅盆里的魚,挑眉笑道:「這山水不錯嘛,能養的這麼白白胖胖的。」

  「嗯,」謝行蘊頓了幾秒,忽然笑了,「日後我們的孩子在這,也定能養的白白胖胖的。」

  白羨魚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住,咳嗽了聲,眼瞼微斂,「你想的未免也太早了。」

  謝行蘊捏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重重印了下,唇角帶笑,「不早了,說不定成婚第一日,我們就有孩子了。」

  白羨魚的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起來,不一會兒連脖子根都紅了,「大白天的,你在胡說什麼?」

  「這哪是胡說?」謝行蘊面不改色地後退了些,注視著她的眼睛,語氣逐漸變得曖昧,「難道……不是事實嗎?」

  「還是說過了許久未親熱,夫人已經忘了我們……」

  白羨魚一把捂住他的嘴,羞惱道:「你閉嘴!」

  謝行蘊漆黑的瞳仁划過一絲笑意。

  白羨魚正欲放開,男人卻伸出來一隻手掌,反摁住她的手,接著溫熱的唇貼了上來,敏感的手心被輕吻了下。

  她抖了下睫,看到謝行蘊俯低了身體,眼神戲謔,「反應這麼快,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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