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吻著她不放(三千字,求訂閱~)
白羨魚雖然是偶然之間被捲入了這樣的事情,也被他們的人盯上了,可也覺得,總比什麼都不知道,將來任人宰割要好,那人有多少暗線沒有出來,她現在只相信白景淵。記住本站域名
白景淵接著沉思良久,「這事我會好好查查的。」
「嗯。」
……
出了三哥的院子,白羨魚看了眼站的筆直的白離道:「現在你再去跟著那個假齊珩,不要暴露身份。」
現在看似是他們在暗,她在明。
實際上,是她在暗,他們在明。
她已經摸清了他們的目的,他們想要做什麼,她也一清二楚。
而他們卻不知道暗中保護齊珩的人是誰,阻礙他們計劃的人是誰,像只無頭蒼蠅。
白離點頭,「是。」
……
白離再一次趕到那人住的客棧時,卻聽見一聲悽厲的尖叫。
他心中微凜,小心翼翼地順著聲音找過去。
那發出聲音的是個店鋪夥計,而他的面前,那張原本和齊珩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已經死去,死相異常慘烈,連臉都都劃破。
白離瞳孔微縮,立刻離開了現場。
就在他離開後的半刻鐘內,不遠處的街道角落,一個人跪在帶著半邊麒麟面具的男人面前,道:「公子,他已經死了。」
麒麟面具道:「做的可乾淨?」
「無人發現,之後的死因應該會被斷為仇家尋仇,替死鬼也已經找好。」
麒麟面具道:「不錯。」
那跪著的人猶豫一瞬,說:「那屬下是否還要對白家那位小姐……」
麒麟面具沉思片刻後道:「不用,是我多疑了,她確實是偶然撞見劍意的,如何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得知我們的計劃,將人手都撤回來,不要讓白景淵他們察覺到什麼。」
「是。」
那人答完話,麒麟面具卻又笑道:「這個『齊珩』夠狠,我可是很看好的,就這麼被她誤打誤撞壞了好事,逼的我不得不棄了他,呵……」
……
白羨魚正在自己院子裡做錦囊,這時候白離回來了。
他面色嚴肅,「小姐,那人死了。」
白羨魚針一歪,刺到了指尖,鮮紅的血珠湧出。
她皺眉一捻,「知道了。」
看來,他們也已經知道有人護著,殺不了齊珩,所以才將那個「齊珩」殺了。
這就意味著,他們不會再對真正的齊珩動手了。
「過了今日,你去一趟白馬驛讓齊珩動身前往知州吧。」
「是,小姐。」
白羨魚做的並不是給謝行蘊的錦囊,而是給大哥的,邊關傳來捷報,白檀深連戰連勝,長槍所向披靡,但他給她來了封信,說是她的錦囊被劃破了,想要個新的。
綠珠端著點心上來,「小姐,長公主殿下又來了。」
白羨魚把手裡的東西放到一邊,不著痕跡地嘆口氣,「又怎麼了?」
「說是小侯爺手上的傷口被酒水感染,又發起燒來了……」
白羨魚沒脾氣了,這男人能不能省點心,可偏偏這傷口也和她有關。
「小姐,那你去嗎?」
「肯定得去啊!」靜安長公主風風火火地進了白羨魚的院子,一把把她從椅子上拉起來,「你們都給我退下!」
綠珠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白羨魚一眼,直到後者朝她投來眼神,她才福了個身,默默退下了。
白羨魚行了個禮,「殿下萬安。」
靜安長公主嗯了聲,冷道:「蘊兒手上那傷,我也查出來了,是姬霜砍的對不對?」
「……」
「你們都不說,我也有手段查出來,父皇走之前,可是在這京都給我留了八千親衛。」
白羨魚嘴角微抽。
「但你也別想逃脫責任,姬霜那我已經叫人告知她爺爺了,但此事也是因你而起,你同我去照顧照顧蘊兒,不過分吧?」
白羨魚想到前幾天果盈說的話,眼下再聽靜安長公主說話,倒是覺得,她確實是將姿態放低了。
……
鎮北侯府。
白羨魚來的時候才發現,謝行蘊並沒有靜安長公主說的那樣嚴重。
發燒什麼的,也根本不存在。
可是再想走就已經晚了。
靜安長公主擺明了就是想給她和謝行蘊製造相處的時間,也不知道她怎麼突然就認定了要她當謝行蘊的娘子了,上午在馬車上,她還想要將先後傳給她的鐲子給她戴上。
白羨魚費了老大的勁才制止了她。
這會兒她和謝行蘊又到了同一屋檐下,謝行蘊顯然昨夜又喝了酒,現在還未徹底清醒,見她一直不說話,眼神無辜還含著幾分委屈。
倒是少了幾分凌厲和冷。
「我不知道,她會去找你。」他辯解道。
白羨魚沒看他,「哦。」
她手上拿著乾淨的紗布和藥酒,一點點拿著他的大手拆開原來的紗布,裡面的傷口馬上就要露出來,一隻大掌卻覆上了她的眼睛。
謝行蘊道:「別看,我自己來吧。」
白羨魚後退了點,頓了兩秒,平靜道:「你是怕我看到了,會心疼嗎?」
謝行蘊身軀微僵,眸底的笑意黯了黯。
「……不是。」
我是,怕嚇到你。
不可抑制的想到那日在佛恩寺,她記憶絮亂的時候說的話。
【你心疼我嗎?】
【不心疼你我心疼誰?】
從前那個看到他受傷了會急得哭的女孩,似乎……已經離他很遠了。
白羨魚把他的手挪開,心無旁騖地給他換藥,「那日雖然是姬霜傷了你,但是長公主護短,我也是個很護短的人,明明是你喝醉了突然出現,抱著我不放,姬霜只是想讓你鬆手,所以才不慎傷了你。」
她說了很多。
謝行蘊的心越沉越深,直至墜入深淵。
他低眸嗯了聲,「是我……自作自受。」
喉嚨有些乾澀,像是還有殘餘的酒精刺激著他的咽喉。
白羨魚聽到他這自嘲的語氣,心裡卻突然泛起了一種類似於難受的感覺。
她輕蹙了下眉,轉移話題道:「你怎麼喜歡上喝酒了?」
謝行蘊靠在床頭,英挺的眉眼微低著,「喝酒不好嗎?」
「你現在什麼情況還喝酒?」白羨魚看了眼他嘴上的傷口,抿了抿唇道:「那晚的事你記得多少?」
謝行蘊漆眸中快速划過一絲深意,「那晚?」
白羨魚給他包好了,打了個漂亮的結,漫不經心道:「嗯,就你退燒那個晚上。」
「那晚你還在我的房間?」謝行蘊緩緩坐直,雙目緊鎖著她,面上滿是不可置信。
白羨魚被他握住肩膀扣向他,她莫名道:「是啊。」
謝行蘊眸光更為複雜了,他用手指輕颳了下唇上的傷口,認真道:「所以,這是你咬的?」
白羨魚以為他是要興師問罪,也指著自己的唇道:「你也咬我了,你還一直……」
一直咬著她不放。
這話怎麼說的出來。
她難以啟齒的時候,謝行蘊忽然把她抱進了懷裡,俯在她的耳邊,沉聲道:「對不起。」
白羨魚抓著他背部那層薄薄的裡衣,試圖把他拉開,「好吧,看在你喝醉了的份上就不和你計較了。」
就當……抵了那日在屋檐上誤會他的那件事。
「明日,我便去你府上提親。」
白羨魚:「?」
謝行蘊捧著她的臉,在她震驚的目光中快速吻了下她的鼻子,「我現在就去備禮。」
他說著就要下床,手上的傷口又裂開,血色暈染開。
但謝行蘊渾然不覺,盯著她的眼睛,語氣緩慢而珍重道:「小魚兒,這一世我必不負你。」
白羨魚連忙想要阻止他,眼睛瞪大了些,「你幹什麼!」
怎麼就要去提親了!
謝行蘊不為所動,「我們既然共赴雲雨了,提親理所應當。」
白羨魚先是震驚,然後臉紅了紅,「你在說什麼,我們兩個沒有做那事。」
謝行蘊猛然頓住,俊美的臉龐露出些許疑惑,「我沒有要了你?」
這直白的話,讓白羨魚的臉更紅了,「你在說什麼孟浪話,我們就只是親了。」
他怎麼會想到那裡去的!
謝行蘊目光深沉地打量她,過了一會兒,才緩緩坐下,「……嗯。」
這失望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白羨魚嘴角微抽了一瞬。
謝行蘊的目光掃過一旁的貔貅鎏金香爐,微頓,「是我誤會了。」
那日她給他餵完藥走了之後,他便邊飲酒,邊點了南柯。
後面的記憶混混沌沌。
一會兒是她的反抗,一會是她紅著臉推搡他,一會兒是她失神洇淚地圈著他的嬌美模樣。
一夢旖旎。
他醒過來之後,只當這是夢。
因此在她說她那晚就在他房間裡的時候,才會以為那日所做之夢並非因為南柯。
半真半假。
如若是真的,恐怕她現在是絕對不會再來看他的了吧。
白羨魚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誤會兩人做了那事,接著把話說完,「喝酒誤事,那晚的事就是最好的證據,你以後還是少喝點酒吧,你要是喝酒,就算長公主讓人把我壓了來,我也不進你房間。」
上一次能逃出他的桎梏已經是僥倖了,再來一次她真的沒有把握。
「嗯。」
白羨魚給他端了藥來,「現在你清醒著,不用我給你餵藥吧?」
謝行蘊:「手痛。」
白羨魚默了下,拿起勺子給他喂,「對了,南柯是什麼?」
(本章完)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