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淵哥哥,我好看嗎?

  「對了,我之前讓你查的血液樣本,有消息了嗎?」葉長安忽然問道。

  衛七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透過後視鏡看了眼葉長安才開口:「暫時還沒有,不過這件事九爺親自派人去調查了,因為事情間隔有點久,會花上些時間。」

  葉長安點點頭,沒說什麼。

  卻沒有發現,衛七悄悄鬆了口氣。

  二十分鐘後,車子停在別墅門口,下車了葉長安才發現覺得疲憊。

  洗完澡拿出手機才發現已經自動關機了。

  慌忙充上電,剛開機靳九淵的視頻就打了進來。

  靳九淵沒有帶著面具,「安安,怎麼給你打電話一直不接?」

  「對不起淵哥哥,手機沒電了,我也是剛發現。」葉長安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擦頭髮,調皮的眨眨眼:「不過我今晚可是去英雄救美了喲。」

  這話讓成功讓靳九淵眉心蹙了起來。

  「胡鬧!萬一你受了傷怎麼辦,下次讓衛七上,你就遠遠看著就好。」

  葉長安臉上的表情從委屈到笑意滿滿。

  「是不是還要擺好凳子,準備點瓜子點心之類的。」

  「為什麼不行。」靳九淵一本正經的道。

  葉長安噗嗤一笑:「淵哥哥,你會把我寵壞的。」

  靳九淵唇角微微揚起,望著葉長安的視線漸漸下滑。

  霎時間,眼神幽暗深邃:「就是要把你寵壞,這樣才不會有人覬覦你。」

  葉長安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

  正想說什麼,看到視頻里靳九淵的眼神:「淵哥哥,你在看什麼?」

  順著靳九淵的目光往下,她看到自己半敞開的睡衣,露出大一片雪白的肌膚。

  她沒有立馬遮擋起來,而是抬眸看向視頻,恰巧看到男人上下浮動的喉結,連帶著喉結上的痣也跟著忽明忽暗。

  眸光流轉,她的雙眸變得明亮狡黠。

  「淵哥哥,我想你了。」

  靳九淵的聲線變得低沉暗啞,「是嗎,想到什麼程度了?」

  「你不知道嗎,我的心只為你而跳動哦。」

  葉長安壞壞一笑,手指狀似無意的划過自己纖長的脖頸一路向下。

  「淵哥哥,我好看嗎?」

  說著,葉長安將手機慢悠悠的貼近自己,肌膚如白瓷一般柔和而耀眼,睡下未著寸縷,隱隱約約男人似乎見到了什麼。

  靳九淵的眼眸變得深沉,小腹倏地一緊。

  「你怎麼不說話?」葉長安問。

  不過短短几秒,她忽然將手機拿遠,又將隨意的扣子扣上。

  單手撐著小臉,衝著靳九淵恣意的笑。

  「淵哥哥,你看著臉色不太對,是不是太累了?」

  這話成功讓靳九淵臉色一黑。

  葉長安心底暗笑,讓你之前在車上不停手。

  「……」

  靳九淵被撩撥的心神蕩漾,卻只能無奈的看著葉長安姣好的容顏無奈一笑。

  知道這小女人是故意報復自己。

  不過長安好像忘了他靳九淵向來記仇。

  「是有點累,既然夫人擔憂,明天我讓衛七送你過來,恩?」

  葉長安一個激靈,衝著靳九淵撒嬌賣萌:「倒也不必如此,在說資格賽快要開始了,我很忙很忙的。」

  隨即收起笑容,一本正經道:「你要注意安全,我擔心韓修傑狗急跳牆。」

  「我知道,你乖一點,別讓我擔心。」

  「好,天色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就在葉長安想要掛電話的時候,又被男人忽然叫住。

  「等等,讓我在看看你。」

  電話那頭,靳九淵仔細描摹著葉長安的五官輪廓和一顰一笑。

  「淵哥哥,這可不像你喲~」葉長安眼眸半闔,魅惑一笑:「等你回來了,可以好好看看。」

  說完,葉長安衝著靳九淵揮揮手:「老公晚安,拜拜~」

  私人飛機上,靳九淵看著被掛斷了好一會兒手機,微揚的嘴角一直都沒有消失。

  恰好此時,秦峰將敲了敲門進來,將一份文件放在靳九淵的桌上。

  「九爺,這是羅網傳過來的消息,從雪山爆炸之後韓修傑就已經出國了,並且輾轉了好些地方,直到最近才在A國停留下來。或許是見著這麼久都沒人查到他頭上,膽子也有變大了。」

  「好好盯著。」

  「是。」秦峰應道,他偷瞄了眼靳九淵,遲疑著說:「不過……九爺,真的不告訴夫人您沒有回臨江城,而是去了國外麼?我擔心夫人知道了會著急擔心。」

  「不必!」

  靳九淵清冷的說道:「別讓她分心。」

  說著,靳九淵忽然咳嗽起來,臉色有些不大好。

  秦峰一驚,慌忙上前,「九爺,您是哪裡不舒服?」

  「沒事,」靳九淵揉了揉眉心,「有些累而已。」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從上次雪山爆炸之後,他偶爾會出現暈眩。

  ……

  一連兩天,葉長安白天上課,下午下課後去給婦人治腿。

  按理這樣的情況實際需要的不止三天,但葉長安時間不多,所以每次針灸都需要花費更長的時間和心力。

  房間內,葉長安拔下最後一根針,擦了擦額頭的汗,鬆了口氣。

  「你的腿已經沒什麼大概了,只是以後的日子還是不要過度勞累,另外多做按摩。」

  婦人撐著床坐了起來,小心翼翼的下地走了兩圈。

  雖然右腿瘸了,但好歹是能走路了,往後也不用躺在床上連生活都不能自理。

  「葉小姐,多謝你,這樣天大的恩情沒齒難忘。」

  她朝著葉長安跪下想要磕頭,還沒磕下去就被葉長安扶了起來。

  「我早就說過不必謝我,要謝就謝吳良吧。」

  「我記得,我都會記得的。」說著,婦人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只是那小伙子從那天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了。」

  葉長安挑眉,沒說什麼。

  「他若是想見,你們總會見到的。沒什麼事我就想離開了。」

  婦人看著她欲言又止,沉默了片刻終究還是沒說出口。

  葉長安起身走出大門,天邊絢爛的餘暉正好將她整個人籠罩其中。

  她自然知道婦人想要問什麼,無非就是吳良到底是誰罷了,否則一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怎麼會忽然費盡心機救她們還不求回報。

  出了巷子,葉長安剛坐上車就看到那婦人的女兒。

  對方從一輛寶馬車上下來,手裡還握著一個紙質的文件袋。

  葉長安微微蹙眉,卻沒有想要深究。

  這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她們不過就是病患關係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