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響起的同時,也伴隨著猩紅的血液。閱讀
混混眼冒金星,葉長安剛一鬆手,就順著牆邊坐在了地上。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所有人停下了動作,紛紛詫異的看著葉長安這個不速之客。
吳良躺在地上眼裡閃過一絲錯愕——
竟然是她!
怎麼能是她?!
刀疤男看著葉長安絕美的容貌先是一愣,隨即回過神來一臉懵逼的大罵:「艹,你特麼又是誰?老子今天是流年不利嗎,怎麼來了一撥又一撥。」
「沒讀過書麼,不知道什麼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葉長安目光森冷,冷冷一笑:「而且,本姑娘是專門打惡狗的!」
話音剛落,下一秒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迅速沖向了另外兩個抓住女孩的混混。
拜她從小練太極所賜,她的動作雖然看似柔軟,卻暗含千鈞之力。
真要動起手來殺傷力極其可怕,更何況她下手從來不耍花招,招招都精準的指向人體的關節和經脈。
不致命,但卻絕對能讓人痛到極致!
不過短短几個呼吸之間,慘叫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原本轄制著母女兩人的幾個混混被葉長安通通揍趴在地上哀嚎連連,爬都爬不起來。
葉長安收手,一把扶起女孩,替她整理好衣服,柔聲說道:「乖,不怕,沒事了!」
女孩點點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望著葉長安的眼眸里盛滿了光。
見對方並無大礙,葉長安才轉身去扶婦人,察覺到婦人腿不對勁,眼裡閃過一絲異樣。
母女倆仿佛劫後重生一般緊緊抱在一起嗚嗚痛哭。
安置好兩人,葉長安才轉身看了眼坐在吳良身上的刀疤男。
「你是要自己起來,還是我請你起來?」
刀疤男整個人都要氣炸了,今天像是被那個小賤人劃了一道,又被地上這個狗日的撞進了臭水溝,最後還要被一個女人威脅。
他狠狠的掐住吳良的脖子,雙目變得猩紅:「老子手裡有人質你能拿我怎麼樣?」
說著,手裡的力道加重,聽到吳良痛苦的悶哼聲,得意一笑。
「怎麼不說話了?」見葉長安不說話,臉上的神色更加囂張,「在這片上,還沒人敢這樣對老子。你們不是都想做英雄嗎,跪下來磕頭認錯,我可以考慮放過這小子,怎麼樣?」
「威脅我?」
葉長安手裡把玩著一根細細的銀針,嘴角勾起一抹囂張的笑,漫不經心的朝著刀疤男走去。
「你要幹什麼?」
刀疤男渾身一緊,手上下的力道下意識加重,他警惕的看著葉長安。
他自然沒有忘記對方身手了得。
「別過來啊,再過來他就真的要沒命了。」
葉長安停在還有五步的距離處。
就在刀疤男以為葉長安怕了的時候,讓他沒想到的是,葉長安纖細白嫩指節翻轉,手裡的銀針如疾風般朝著刀疤男的手臂疾馳而去。
剎那間,酥麻和痙攣傳遍了整個手臂。
「啊——好疼!」
刀疤男被迫放開吳良,從他的身上起來,退到混混中間。
看著手上的銀針,面上終於露出一抹恐懼:「你對我做了什麼?」
「都21世紀了還不知道什麼叫反派死於話多嗎?」
葉長安嗤笑一聲,恐嚇道:「也沒做什麼,就是可能會截個肢什麼的……哎你可千萬別亂拔針,上一個亂拔針的人現在已經半身不遂了!你跪下來學狗叫兩聲,說不定我心情好了,還能幫你,不然……」
刀疤男眼中的恐懼更深,想罵人又被葉長安一句話堵住。
「別亂說話哦,百年獨家手法,所以這銀針只有我能取,其他人嘛……嘻嘻~~」
旁邊的混混咽了咽口水,勸道:
「刀哥,命要緊,要不算了吧!」
「對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女人肯定是想拖延時間。」
刀疤男惡狠狠的看了眼葉長安,不甘心的低吼一聲:「走!」
一群人相互攙扶著,一邊防備著葉長安會突然動手,一邊順著牆邊跑掉。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一群人沒跑出幾步,就碰到衛七帶著保鏢過來。
衛七眼神一凜,抬手輕輕一揮,身後的保鏢迅速上前三五兩下便按住了一群本就快殘廢的混混。
結束後,衛七匆忙走到葉長安身邊,一臉擔憂:「夫人,您沒事吧!」
「沒事。」葉長安指了指刀疤男:「你們來的正好,把他們送去警局,這種人放在外面也是污染空氣,沒事就不要出來了。」
到此時刀疤男才真的覺得恐懼,他好像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忽然又想起了什麼,葉長安吩咐道:「啊,對了,把銀針拔下來給我,這東西留在他們身上是對我銀針的侮辱。」
刀疤男正想求饒時,聽到葉長安的這句話氣的一口血哽在喉間,翻眼暈了過去。
葉長安看了眼吳良,半蹲在他跟前,「你沒事吧?」
「為什麼要幫我?」吳良擦了擦嘴角的血,定定的看著葉長安。
「我對自己的能力還是有信心的,在說,就當是為之前不小心撞了你的賠禮。」葉長安淡淡的道。
「我讓人送你們去醫院,咱們之間可就一筆勾銷了。」
說完,葉長安起身吩咐衛七。
「葉長安,等等!」
吳良顫顫巍巍站起身。
「你認識我?」葉長安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秦川大學的風雲人物,我怎麼會不認識。」吳良嘴角微揚,只是眼眸深處卻藏著一絲別樣的情緒。
葉長安微眯著眼,「你是誰?」
「我是你同班同學,我叫吳良。當然,你不記得我也正常。」
同班同學?!
葉長安傻眼,這人存在感是有多低,她上了這麼久的課,硬是沒有記住這個人。
「你叫住我是想做什麼?」葉長安問。
「我……」吳良看了眼母女倆,眼中掙扎了片刻後變得堅定起來:「能不能請你看下她母親的腿?我欠你一個人情,從今往後,但凡你需要,我吳良在所不辭!」
葉長安沒說話,審視的上下打量了吳良。
吳良有些難堪的低下頭,換作是他絕不會隨隨便便就答應救一個陌生人。他緊握雙拳,只是這病或許只有葉長安能辦法,畢竟她可是那個葉長安……
見葉長安一直沒有開始,吳良低聲道:「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會強求……」
「好,我同意了!」葉長安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