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問後世的著作汗牛,衝動恐怕也會擾亂儒家的正宗吧,先生說人心與天理本就渾然一體,聖賢將之寫進書里,就像給人畫像,一般只不過是給人看一個基本的輪廓,使得人們能夠據此探求真正的新體之於所化之人的相精神相貌,言談舉止,本來就不太能表現出來,後世的許多著述是將聖人所畫的,像在描摹卷,寫又在裡面加入了許多妄自尊大的理解,試圖展現自己的才能,這樣就離真正的聖學越來越遠了。
問聖人應變不,窮莫亦是預先講求。否先生曰,如何講求的許多聖人之心如明鏡,只是一個名額,隨感而應無物不照,謂有極往,知行尚在為趙之形先具者,若後世所講確是如此。事已於聖人之學大。悲周公,治理坐月以文天下,皆聖人所能為。饒舜和不盡為之,而帶魚,周公孔子刪述六經以招。萬事以聖人所能為,周公何不先?為之,而有待於孔子,是知聖人遇此事方有,此事只怕鏡不明不怕,霧來不能照,講求是變異是造時勢,然學者,君須先有個名的功夫學者,為患此心之未能明,不患事變之不能進。曰,然則,所謂沖漠無憐兒,萬象森然已具。者其言,何如曰是,說本自好,只不善看一遍有病痛。
路程問聖人能夠隨機應變以至於無窮,難道不是因為預先都研究過嗎?先生說怎麼可能預先研究那麼多事呢?聖人的心就如同一面明亮的鏡子,正是因為鏡子明亮,一旦有東西出現在鏡子面前,就能夠有所感應,沒有東西能夠不被照到,逕自過去,所造的東西不會滯留在鏡子裡,未曾照顧的東西,也不可能事先就留存在鏡子裡,這是後世的儒者的說法,與聖人的學問相悖甚?遠周公之禮坐月教化世人,這是任何一個聖人能夠做到的事,饒和順為何不如此做,卻非要等著周公來做孔子,杉樹六經流傳萬世也,是聖人都能做的,周公為何不先做,非要等著孔子來做,這是因為聖人只是在特定的時機才會應對特定的事,因此做學問的人,只要擔心鏡子是否明亮,不需要考慮事物出現在鏡子前面,是能否照見探究時勢的變化,也就像是拿鏡子來照,然而為學之人必須先下功夫,使得自己的心如明鏡文學之人,只要擔心自己的心不能明亮,而不必擔心時事之變化無法窮盡。
路程說那麼成衣,先生說天地渾然未分,時萬事萬物的禮就已經在冥冥之中這句話怎麼樣呢?先生說這句話本身沒錯,只是後人並未好好的加以理會,也就有所偏頗了。
義理無定在無窮。盡無餘子言,不可以少有所。得而遂謂之慈也,在言之時,年二十年,五十年未有之也。他日又曰,勝如堯舜,然饒舜之上善,無盡惡如節奏,然節奏之下惡無盡,使節奏為此惡,寧指此,乎是善,有盡時文王,何以望道而為之見?